“尹龍大哥,歐陽滿說的對,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減少無辜生命的犧牲!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況且,我也不一定會死在對方手裡啊。”
陳寒輕鬆一笑,顯得無比的自信,不過他內心深處依然有着一份的警惕卻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作爲一個修真之人,端不會無辜出現一些預兆,凡是有預兆出現,多半不會有好事,這是陳寒龐大記憶力深刻提醒的一點。
太陽逐步西下,陳寒的心絃月蹦得越來越緊,心裡那種無端的不良預感也越來越強烈,站在牆門上,看着前方無盡的戰場,陳寒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忍,他多麼希望一切的爭鬥都能在這一刻停下,他,開始變了。內心深處產生了自我矛盾。他迷茫了,不知道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是幸運還是悲哀。
這一刻,豔紅的夕陽,終於將它的最後一絲紅邊鑲進了雲端。耀眼的近紅色,映紅一片天空,猶如一個垂暮老人,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摒棄了最後一絲亮光。
“將軍,我們該出發了!”
手下的一號,來到城牆之上,對着陳寒恭恭敬敬的提醒着。
“好吧,我們這就出發!”
說着,陳寒率先跳下了城牆,玄妙身法展開,急速的向着遠處移動而去。
“走!”
衆多聖級高手也隨着陳寒一起,跳下了城門,施展着自家本領,緊跟而去!
不過,就在衆人離去不久,城牆上再次出現了一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滿。
“哼,陳寒,這次讓你有去無回,還讓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將軍,你看,前方就是敵軍軍營,據探子得報,浪仁就住在最中央的那個大圓棚裡。”
手下爲首的副將,指着前方一片營地,一一解說。
陳寒一眼望去,卻是發現東帝國這邊守衛十分森嚴,自己等人根本就無法潛入,“你們看,對方守衛如此森嚴,你們可有什麼好的辦法潛入?”
“將軍莫急,你看,他們
的守衛是按照龍龜陣排布,雖說防禦堅固,但在整個陣法首位交界處有一個破綻,有一條縫隙。”
爲首副將指着前方,徐徐比畫着“將軍請看,這條紋路是不是就相當於一條道路?”
果然,陳寒順着副將所畫紋路看去,那些守衛之間正好開出一條小路,成盤旋狀,直達中央那個大的帳篷。一般人又豈會想到盤旋着前進,不都向着以最短的路線行走?所以一時之間就連陳寒都沒看出來。
“果然如此,我們這就行動!”
找到了路徑,加上衆人皆是高手,所以很容易就避開了東帝國的衛兵,輕輕鬆鬆便到了中央大棚。
“你們四個,埋伏在外面,防止裡面的人逃跑,其餘的隨我潛入,我們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浪仁,切不可戀戰!”
簡單的吩咐了兩句陳寒便率先潛入了進去,接着副將跟着而去,很快外面便只留下了陳寒指定的四人!
“就讓你得意幾分鐘,還真以爲自己是將軍了,一個黃毛小子對你我指手畫腳!”
留下的四人,其中一個滿臉不屑的說道。
“這次恐怕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明白!”
另外一人附和着,也是滿臉的憤恨!
再說陳寒,悄悄潛入帳內,突然所有燈光亮了起來,發現浪仁正端坐中央,四周還有着十幾個高手守護。
“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如果可能,我真想和你好好打鬥一場,不過軍令不可違,我能做的只有將你好好安葬!”
陳寒還未動手,浪仁便率先開口了。聽的陳寒滿心的疑惑。
“你知道我要來暗殺你?”
“哈哈,哈哈”浪仁放聲一笑,說道“那你以爲呢?不然你能這麼輕易的來到這裡嗎?”
“遭了!中計!”
這是陳寒心裡的第一反映,但既然已經來到目的地便沒有後退的可能,只能拼死將對方殺掉。
“你認爲就憑你們
這些人就能困住我們?”
陳寒心裡一邊盤算,一邊拖延時間,以想個萬全之策。
浪仁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伸出兩根手指頭,才緩緩說道“第一,不是你們,而是你,第二,你沒發現我這帳篷處於全軍最中央嗎?你說,如果我們來個包餃子,你能夠逃脫嗎?”
浪仁話語剛落,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突然出現在陳寒心底,來不及多想,凌波微步施展開來,按照自己的感覺向左急速移動而去。
同時,一股強大的真力由自己後背傳進了自己身體,只是一個瞬間陳寒便重傷!生受一掌,藉着反震之力,陳寒退到了另外一個空曠角落。
“你們?!”
發出這一掌的不是東帝國的高手,而是站在陳寒身後的副將!
本來他這一掌,是從後面對準陳寒心臟,不過陳寒在危機感應之下,向左移動了一些,剛好避過心臟這個要害之地!
“哈哈,陳寒,現在這一切該明白了吧!”浪仁哈哈一笑,並未乘機對陳寒出手。
生受這一掌,陳寒哪能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歐陽滿和東帝國串通好了,故意想要陷害自己於死地!這個所謂的什麼龍龜陣也只是做給陳寒看的而已。
“只是我不明白,兩國交戰,你們爲什麼還能和歐陽滿合作?”
陳寒一邊努力調運靈力調養傷勢,一邊問道。
“兩國交戰?哈哈”浪仁好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說道“兩國交戰也僅僅是我們和歐陽家合作演的一場戲而已,目的也就是爲了將你們帝國所有高手吸引到邊關,以方便歐陽親王奪得皇位而已,當然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將你抹殺。”
浪仁毫無保留,將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陳寒。他也是被陳寒的武學所折服,上次兩人交戰,他對陳寒產生了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畢竟,天才總是寂寞的,他並不想陳寒這樣的武學天才就這般窩囊的死去。
“什麼?”陳寒心裡極爲震驚,“這僅僅是一場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