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立軍哼了一聲說:“不行,這男怕磨女怕泡,天辰意志堅定,藍瓊花可是一個妖女,眼睛都會說話,風情上不次於秋雨,我得把這種苗頭消滅萌芽之中。”說着他站起來朝 穀梁天辰那邊走去,走到跟前故意大聲喊:“天辰,你怎麼也來了?”
穀梁天辰擡起頭看見了孫立軍就罵:“你還好意思問,怎麼纔來?”
兩人配合的不太默契,孫立軍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穀梁天辰則一笑向兩個女孩介紹說:“這是我大舅哥孫立軍,本來想請他們兩口子一起來熱鬧熱鬧,誰知道現纔來,罰酒,罰酒。”
孫立軍與兩個女孩打過招呼,王津說:“我見過你,原來是‘鱷牙’突擊隊的副指揮官,是父親把你調到總部的,是不是?”
王津的話裡明顯有自傲的意思,孫立軍臉有點紅,穀梁天辰有點生氣,臉色陰沉下來,藍瓊花也認爲王津的話說的不太禮貌,剛想開口解釋,田曉羽走過來說:“沒錯,是總部首長的擡愛,我老公才能到總部來任職,兢兢業業,做好每一件事情,老公對不對。”
王津沒回答,王津被田曉羽的美麗震撼住了,目不轉睛,癡迷地說:“你真漂亮。”
穀梁天辰都笑起來,還真的不會埋怨她什麼,整個一個小女孩,情緒變化之快,對自己剛纔的話早不記得了,站起來拉住田曉羽的手左看右看,羨慕的了不得。
孫立軍對藍瓊花說:“你好,見到你很高興。”
藍瓊花說:“我也很高興,穀梁團長的救兵終於來了。”
穀梁天辰有點不自,藍瓊花面前任何僞裝只好統統扒下去,挑明瞭也好,起碼今天晚上不會太寂寞了,舞廳的氣氛還是勾起了穀梁天辰對過去的懷念,鯊魚島,香港夜總會,迪斯尼樂園,一步步走過來,人算天算,還算對他挺照顧,功成名就,再差一步就是將軍了,就高興起來,招呼孫立軍他們坐下,重叫來扎啤飲料,王津與田曉羽聊的正熱鬧,兩人變成好朋友了。
正喝着,身邊來了幾個人,衝王津大招呼:“王津,你怎麼來了,不容易呀。”
穀梁天辰擡頭觀瞧,也是當兵的人,雖說穿着便服,動作上看的出來,也是的,軍人俱樂部嗎。不過喝的有點高,也挺衝,幾雙眼睛不太客氣地看着穀梁天辰與孫立軍。
有人約請王津去他們那裡玩,王津說:“我有朋友,對不起了。”
其一個身材高高的很壯實的年輕人陰陽怪氣地說:“我說王津你的品位什麼時候變了,變的這麼低,什麼檔次呀,整個一個大頭兵,還是農村來的。”
王津氣的大聲喊起來:“胡濤,你這裡胡說什麼,不許你這麼侮辱我的朋友。”
“侮辱他們怎麼了,那是客氣的。”
傳來一陣嘲笑聲。
孫立軍拳頭攥的格格響,對穀梁天辰說:“都是些*,無法無天的。”
穀梁天辰微微一笑:“大頭兵怎麼了,上陣打仗殺敵全靠我們這些農村兵,你們連當炮灰都不合格,別這丟人了。”
胡濤眼睛一瞪:“你剛纔說什麼,要我們去當炮灰,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總部下屬的特種兵部隊,我是教官,老子平生只佩服一個人,你算什麼東西。”
穀梁天辰回答說:“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畢竟還怕一個人,能說說是誰嗎?”
“說出來嚇你一跳,我大哥,‘鱷牙’突擊隊的穀梁天辰大校。”
穀梁天辰說:“我怎麼沒聽說穀梁天辰有你這麼個小弟呢。”
胡濤惱羞成怒,擼胳膊挽袖子就要上了,穀梁天辰坐着沒動,手一伸抓住他的一隻手一用力,小子臉白了,拼命掙脫幾下,穀梁天辰的手好像鐵鉗紋絲不動,他另一隻手打上來,又被穀梁天辰擒住,用力一推,胡濤朝前撲出去,收不住身體,一頭扎到桌子底下,正好一個酒瓶倒下來,沒喝完的啤酒全部倒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