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薩仁格桑出現在隊伍的面前,手裡是德國雙筒獵槍,身上垮一條塞的滿滿的子彈帶,頭戴着遮陽帽,腳蹬黑色皮靴,一身獵裝,活脫脫一個的獄殺手,用他那兇殘的眼睛環顧四周。打鬧的人羣很快安靜下來
“弟兄們。發財的日子又到了,今年境外一條“沙圖什。披肩的價格漲到3萬美金。你們算一算,摺合人民幣是多少錢呀?”
“24萬元。”有人回答說。
人羣裡立刻響起**來。
“是的。24萬元人民幣,你們想一想,幹什麼能夠這麼快得到24萬元人民幣,去偷,去搶銀行,還是去買呀。”
“媽媽的,老子又不是娘們,誰稀罕呀。”底下又有人粗魯地叫着
傳來一陣淫笑聲。
“藏羚羊時野生動物,既然它是也生的,劃是說。它們是無人管的,誰都可以任意獵殺的動物,我們不是去搶銀行。不是去殺人,我們是去拿屬於我們的,也可以是屬於他人的東西,現在正是藏羚羊大量遷移的季節,我相信除了我們外,還會有許多人來到可可西里,來到卓乃湖,既然大家都抱着同樣的目的,那就先下手爲強了。”
薩仁格桑的意地獰笑着,點燃菸斗,用力吸一口,白色的煙霧從他的嘴裡吐出來。身邊的張巖,還有那個老二桑布肩上扛着槍,也在得意地獰笑着。
“我在出發前撲了一卦,結果是上上籤,向我表明今天是一個好日子,一切都會順順利利,弟兄們,這次手腳要快,槍法要準,高得江觀察的結果是。這次我們能遇到上千只藏羚羊的龐大隊伍,記住,跑了一隻,損失就是幾千元,消滅它們,不分老幼,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
“我們不會在遇到卓桑的反盜獵隊吧?。有人在底下擔心地說。
張巖眼睛一瞪:“誰說的,誰說的,真***掃興,遇到又怎麼樣,我們守下那麼多的弟兄,手裡的槍式吃素的嗎?”
“榨熊”薩仁格桑讚許地點點頭:“張巖說的對,沒有人會保證我們不會遇到反盜獵隊,卓桑神出鬼沒,現在又是藏羚羊產崽的旺季,他們不會閒着。但是可可西里那麼大。偷獵的人不止我們一夥,遇上他們的機率只是百分之一,你們怕什麼。”
他回頭衝老二桑布使一個眼神,桑布自然心領袖會,大聲叫喊道:“誰怕死,怕死的話,現在離開還來得及,老子最討厭臨陣脫逃的人,數起鈔票來你們怎麼就那麼興奮,一動正格的就前怕虎後怕狼的,媽的是不是男人。”
射對。”張巖也跟着喊:“要是誰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一槍打他十八個眼
沒有人在敢提出非議。
“棕熊”薩仁格桑說:“好了,弟兄們,發動汽車,準備出
汽車馬達聲很快響徹天空,一支窮兇極惡的隊伍拉着長排出發了。
與此同時,穀梁天辰他們也出發了。
從直升飛機望去,可可西里大草原真的是美奐美崙。低低的、深深的、淺淺的、濃濃淡淡的白雲蜷伏在或湛藍、或深藍、或粉藍的天幕裡,或展或舒,似乎伸手便可把白雲那一盈溫柔握到手心裡,在把它展開,貼近自己的胸口,感受它的涼意,它的純潔。
而遠處的羣山或淺或黛或綠或紅,一條一條地彼此起伏着、風捲裹着微紅的沙不由分說地撲面而來,吹的人睜不開眼睛。草原下紫色的高原菊亦舞者般搖曳着,田鼠不時地從草地上不緊不慢地奔跑着,可以看見一羣野犛牛遠遠地凝視着飛機,還有就是藏羚羊,幾隻,或許是幾十上百隻,馮蘭的眼睛不夠用了。拼命從機艙裡向這此可愛的動物招着午。”
穀梁天辰把部隊分成兩夥,龐軍與寧學文率領一隊士兵與反盜獵隊一半的隊員直接參與對盜獵者的嚴懲,形成包圍圈。開始第一輪的打擊。孫立軍率領隊員與另一半的反盜獵隊員直奔盜獵者的臨時基地,草房進行圍捕,控制草房,等待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