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賽指揮部裡。總部的首長看着“假設敵”的總指揮一聲不吭,年輕的總指揮官站的筆直,兩隻手卻在微微顫抖,頭上冷汗淋漓。
首長一聲冷笑:“我給你配備了最先進的通信工具與數十輛輪式裝甲車、吉普車,600名練有素的士兵,就差沒有直升飛機了,三天兩夜,你連一個俘虜都沒給我抓到,自己到受傷了十幾個人,葳了腳脖子的,摔傷了腿的,中了敵人的陷阱機關的,要是在真正的戰場上,你猜我會說什麼?”
“報告首長,我知道。”
“你說說看。”
“首長肯定會指着我的鼻子罵,你他孃的還回來幹什麼,咋不一槍打爆自己的頭呢。”
首長笑起來:“你還知道呀,比賽開始時你可是對我誓言旦旦,準備裝俘虜的吉普車都收拾好了,結果呢,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看到,如何抓他們?那支部隊巧設的機關,讓你這個叢林專家也着了道呢?”
“報告首長,是‘鱷牙’突擊隊。”
“我猜想就是他們,這個穀梁天辰詭秘的很,關鍵時刻總有新的想法與主意。我說同志哥呀,吃一塹長一智,我早就與你說過,別自以爲了不起,目中無人,在國外啃過洋麪包,參加過襲擊恐怖分子的戰鬥就很自負了,人家是勞師遠征,你是以逸待勞,說出去,我怎麼朝你老子交代。”
“首長罵的對,我記住了。”
第二天一早,孫解放司令員出現在軍營裡,後面自然是王參謀長,還跟着一隊女兵,領頭的是一個好漂亮好漂亮的女軍官,英姿颯爽,氣度不凡。穀梁天辰迎出來時不覺得一愣,這不是孫秋雨嗎,她怎麼來了。
孫秋雨走到他身邊上下打量着,嘴一撅說:“我的總指揮官,精神狀態不錯呀,剛纔我看見比賽場上有6面軍旗,你們佔了3面,說明你小子沒有偷懶呀。”
穀梁天辰目不轉睛地望着她,眼睛好像不夠用了,身穿迷彩服的孫秋雨還是那麼英氣逼人,美的令人讚歎。寧學文在一邊笑着說:“真是一物降一物,總指揮官看見嫂子就不會說話了。”
馮蘭這才注意看了孫秋雨一眼,有點自愧不鬆了。
孫解放司令員對孫立軍說:“可以呀,奪了三面紅旗,不過我覺得最有分量的是6公里負重武裝越野這面旗幟,聽說是你指揮的,不錯,沒給老子丟臉。”
孫立軍回到:“司令員同志,能受到你的誇獎,我無比榮幸。”
孫解放是哭笑不得,眼睛一橫,鼻子裡哼了一聲:“小子,你認爲我總是罵你是不是,你到挺記仇的呀,和你老孃一個模樣,頑固不化。”
穀梁天辰走過來行一個軍禮:“報告司令員,‘鱷牙’突擊隊全體戰士集合完畢,請司令員指示。”
孫解放司令員來到隊伍跟前先是一個立正,對着戰士行了一個很莊重的軍禮,戰士們連忙回禮。
“我很感謝你們,正是你們努力拼搏的精神,讓‘鱷牙’突擊隊脫穎而出,名揚天下,剛纔總部首長特地把我叫去仔細瞭解了部隊的情況,很滿意,也很高興。同志們,這次競賽還剩下9面紅旗,後面的戰鬥更加激烈,這幾天我知道你們經受了很大的考驗,不少同志受了傷,體力透支,我特地把軍團醫院的醫療小分隊給帶來了,爲你們作一次全面檢查,身體對你們尤爲重要,希望你們能夠積極配合。”
“感謝首長的關心。”士兵們異口同聲地毋答。
孫秋雨與醫療隊的女兵們爲開始緊張的爲戰士們進行檢查,整整一個上午也沒的閒,穀梁天辰好幾次都有意靠近她,孫秋雨說:“去去去,沒看見我在這裡忙嗎,沒眼力見呢。”
他只好訕訕地退出來。
孫立軍說:“怎麼樣,露餡了不是,我說你小子也夠沒出息的了,在戰士們面前被老婆攆出來,以後我們‘鱷牙’突擊隊的人非集體患上‘恐妻症’不可。“
穀梁天辰說:“你胡說什麼,誰說我怕老婆了,再說了,這與士兵有什麼關係,他們怎麼會患上‘恐妻症’?”
“一個團隊的指揮官是要起到言傳身教的作用的,士兵們會模仿你的一言一行,其中自然也包括‘恐妻症’了。”
穀梁天辰氣得就要捶他,孫立軍跑開了,一邊跑一邊說:“一箭之仇,一箭之仇,總算是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