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天辰指着他說:“你是倒打一鈀呀,這麼說還怨我了,是不是,我也是的,爲什麼偏要在司令員面前舉薦你,這下子好了,賴上了。”
寧學文連忙檢討:“連長,你的大恩大德我會報的,要不是你的舉薦,我哪來這麼理想的媳婦,你就好人做到底還不行嗎。”
看着他一副可憐相,穀梁天辰說:“好了,長痛不如短痛,就乾脆利索與她挑明,焦麗雅警官是一個明道理懂事情的姑娘,會理解你的。”
“這麼說呀,我可開不了這個口。”
穀梁天辰說怎麼辦吧,把她找來我們三人當面鼓背後鑼,嘁哩喀喳,明白嗎。
寧學文把焦麗雅找來,在一處咖啡館裡,穀梁天辰一五一十把情況都根她說了,焦麗雅沉默起來。寧學文頭上的汗都下來了,坐立不安,又不敢開口。
穀梁天辰說:“焦麗雅警官,你和寧學文都是最優秀的人,我那個也捨不得放,司令員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我們都尊重你的選擇。“
焦麗雅沒理他,而是對寧學文說:“保證書給我過一下目可以嗎。”
寧學文拿出孫解放還給他的保證書遞給焦麗雅,焦麗雅接過去仔細看着,嘴微微撅起來,胸脯一起一伏的,連眉毛都豎起來,最後把保證書往桌子上一拍:“寧學文,你行呀,如果焦麗雅警官不答應,我只能忍痛割愛,什麼意思?”
“這個,這個……”寧學文無法回答。
焦麗雅警官板着臉說:“寧學文,你給我滾出來。”說着起身就走。
寧學文沒辦法,只能乖乖跟在她身後。
兩人來到門口的一個草坪上站下了,穀梁天辰緊隨其後。
焦麗雅突然一個飛腳踢在寧學文的身上,把他踢的後退了好幾步。
寧學文沒還手。
焦麗雅身體輕輕一躍,來到他的身前,說你爲什麼不動手,來呀,懦夫。
寧學文搖頭說:“我從來不打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焦麗雅反脣相譏:“我就喜歡揍那些自以爲是,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寧學文說你放馬過來。
焦麗雅眼珠子一瞪,飛身過來,連續幾腳,寧學文都躲開了。她毫不客氣,一腳緊跟一腳,把寧學文逼的直往後退。
穀梁天辰沒有上去阻止,焦麗雅是在試探他敢不敢動手,一個要強的女人是不願意自己的丈夫逆來順受的,尤其是對付她那樣的女子,思想上征服她只是第一步,行動上征服纔是最重要的,否則的話她會看輕你的。以寧學文的功夫戰勝她不成問題,關鍵是他舍不捨得拿起手裡的鞭子馴服這匹烈馬了。
看着躲到草坪邊上無處可去的寧學文,穀梁天辰心裡說,你這個笨蛋,快上呀,打倒她。
四周圍了不少看熱鬧的觀衆,都說這個姑娘身手了得,那個男人肯定是想欺負她,遇上了茬子。
寧學文突然一聲大吼,側身躲過焦麗雅踢來的飛腳,身子往前一探,順勢抓住她的胳膊往後一拉,一把摟住她的腰,腿一拌,焦麗雅站不住了,仰面倒下。寧學文連忙托住她的腰,趁勢把她抱起來,嘴就吻到了她的嘴脣上。焦麗雅掙扎了一下不動了,兩人旁若無人地親吻起來。
傳來一片唏噓聲與叫好聲。
穀梁天辰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
寧學文的事情看起來是解決了,自己在司令員面前總算有了交代,這個焦麗雅,採用了這麼一手,看起來寧學文以後有得受了。不過也不一定,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爲征服像焦麗雅這樣的姑娘,寧學文也使盡了全身的解術了。
自己現在的任務是,利用這一個星期的休假,好好陪陪孫秋雨,初次當母親,自己的這個兒子脾氣犟,而且粘母親,一刻也不願意離開,稍不滿意就大哭大叫。穀梁天辰想抱他,他小脖子一扭,不看他,想親親他吧,人家不領情,張嘴就哭。
穀梁天辰就奇怪了,對孫秋雨說:“兒子爲什麼對我不親呢?”
孫秋雨回答說你這個當父親的管過他幾次,兒子是心疼媽媽,懷着他時他爸爸的影子都見不到,是不是,小寶貝。
鬱悶,穀梁天辰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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