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天辰心一沉,焦鳳是話裡有話。這個女人是一個謎,而且防不勝防。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穀梁天辰無法判斷她的真實想法。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風塵女子,穀梁天辰隱約感覺她是自己一個潛在的對手,在暗地裡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以爲安排的天衣無縫的行動,總是有人在第一時間窺透,並旁敲側擊,令他不安。
該與孫立軍聯繫了,把焦鳳的情況告訴他,讓他想辦法摸一摸焦鳳的底,防患於未然。否則的話,被人家買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呢。
習喜梅走過來對他說:“搞定了,阿春什麼條件也沒提,她說只要是大當家承諾的事情,是絕不會食言的。”
穀梁天辰回去馬上與孫立軍取得聯繫,彙報了這裡的進展。孫立軍高興地說:“好呀,你這是一箭雙鵰,張國泳做夢都想不到,他的不義之財會完璧歸趙,重新回到國庫裡。乾的太妙了。”
穀梁天辰把“飛天女”焦鳳的事情一講,孫立軍沉默一陣回到:“你放心,我馬上展開調查,她就是蘇聯的克科勃,我也要挖出她的根來,不會讓她壞了我們的大事的。”
回到自己的住處,阿蘭迎上來,阿蘭好像是剛剛哭過,眼角的淚水還沒來得及擦乾。
穀梁天辰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阿蘭悽慘地一笑:“還不是你哪位新來的禮物,現在成了接收大員,這不,我被她掃地出門,住到外屋了。阿莉更慘,睡走廊裡了。”
穀梁天辰一聽就來氣了:“她算什麼,要造反是不是。我去找她。”
話音未落,有人說話了:“大當家的,不用你來找,我就在這裡。”
穀梁天辰一看,劉芳站在門口,手掐着腰,怒視着阿蘭。站在那裡的劉芳身穿一件睡衣,披散着頭髮。要命的是那件睡衣幾乎是透明的,隱約可以看見她裡面粉紅色的乳罩與粉紅色的丁字內褲。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白的驚人,尤其是小小的腳丫,娟秀的讓每一個男人心動。
可是她遇上的是穀梁天辰,穀梁天辰看見這雙腳,就想起孫秋雨的腳來,那一天她穿的是便服,白色的衣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涼鞋,襯托出她潔白光滑的小腳,漂亮的令人心醉。
穀梁天辰眼珠一瞪:“你憑什麼把阿蘭趕出來,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穀梁天辰這麼一喊,劉芳馬上變了臉,突然就梨花帶雨,眼淚流下來,抽抽泣泣地哭起來。
鬱悶。穀梁天辰最見不得女人流淚,氣得一跺腳,拉着阿蘭說:“你叫上阿莉,陪我出去走走。”
海島上很安靜,自從與張國泳成爲兄弟後,“旋風營”的防衛有所減弱。除了日常的巡邏外,更多的時間穀梁天辰叫林威領着這些人訓練海上的功夫。俗話說靠海吃海,海上什麼都有,但是你沒有駕馭它的本事,什麼也得不到。
“鬣狗”王清領的巡邏隊走過穀梁天辰的身邊,王清衝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對於身邊的兩個女人他是視而不見。王清辦事有他的規矩,不是自己的東西他碰都不會碰,是自己的東西他也絕不會主動放棄。貪婪是他的本性,但是他又掌握分寸,比如說他與張國泳,張國泳與穀梁天辰,穀梁天辰與他,所形成的一條奇怪的鏈條,鏈接他們的就是利益、金錢與性命。誰都不肯輕易放棄。
穀梁天辰站在海島上極目遠眺,海風吹散了他的頭髮,這略帶腥味的海風,使他心胸變得開闊起來。他跑上沙灘,脫了鞋走進海里,涼涼的水使他舒服,柔軟的沙灘使他高興,尤其是看見阿蘭阿莉忘記了剛纔的不快,也隨他走進水裡嬉戲着,兩個女孩的笑聲感染了他。穀梁天辰與她們打起水仗來,很快他們的衣服就溼透了。
他們沒看見的是,躲在礁石後面的劉芳嫉妒地瞧着他們,緊咬嘴脣,胸脯在急劇起伏。
這個漂亮的有心計的女孩此刻在想着,穀梁天辰呀穀梁天辰,從第一眼看就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至今還沒有那個男人不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以我的魅力,就比不過這兩個黃毛丫頭,你等着吧,在牀上我會叫你折服的。
“真是逼良爲娼呀。”穀梁天辰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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