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打起來了。
胡好湊到昏昏欲睡的楊元首身旁低聲說道。
“誰和誰打起來了?”
後者精神一振立刻問道。
“咱們的礦工和澳大利亞軍隊。”
“呃,不是不讓他們插手嗎?誰命令他們動手的?”
“沒人命令,他們自己就動了手,現在整個礦區全打亂了,除了黑德蘭港和沿海其他幾處港口,因爲有澳軍主力駐紮,所以咱們的人還沒動手外,分散在內陸各地的澳軍,完全被礦工圍困住了。”
胡好說道。
“走,趕緊走!”
楊豐立刻爬起來說道。
“你說好陪我們看歌劇的。”
大夫人不滿地說。
“國家大事懂不懂!”
楊豐義正言辭地說道,然後以最快速度脫離了苦海,一出門他立刻就對胡好說道“讓外交部發聲明,譴責澳大利亞軍隊殺華人制造種族絕,同時宣佈我們將進行護僑,爲澳大利亞的同胞提供武力保護,另外在西澳大利亞設立禁飛區,由我們的艦載機執行禁飛區巡邏,任何軍用飛機發現就擊落。”
“那麼是否登陸?”
“登陸,命令忠誠號,勇敢號兩支遠征打擊羣全部出動,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拿下鐵礦區!”
楊豐說道。
他的第二艘兩棲攻擊艦被命名爲勇敢號,另外還又增加了阿布扎比號,迪拜號,沙迦號,哈伊馬角號四艘船塢登陸艦,正好編成了兩個遠征打擊羣。可以一次性投送兩個整編機械化步兵旅。這樣兩個旅足夠奪取黑德蘭港了,接下來再向那裡用運兵船投送六到個旅,單獨組建一個集團軍。吸引澳軍到北部和他進行決戰,然後再趁機突襲拿下珀斯。這樣基本上整個西澳就是他的了。
剩下無非也就是逼西澳立而已,如果西澳白人不幹,那就讓西澳華人自己宣佈立好了。
緊接着按照他的命令,大明帝國外交部發布一份措辭嚴厲的譴責聲明,譴責澳大利亞政府蓄意製造種族突,殺在西澳的華人,當然裡面也少不了一些證據性東西。最後宣佈大明將派遣軍隊前往西澳護僑,另外爲了避免澳大利亞政府用空軍殺華人。在西澳設立禁飛區,禁止這一範圍內任何澳大利亞戰機升空,否則大明海軍航空兵的戰鬥機將予以擊落。
這份譴責一發出,早就在等待開戰消息的各國立刻明白,楊豐這是要動手了,話說他能拖到現在的確已經夠詭異了,按照常理在去年年底他就應該動手,那時候的澳大利亞和現在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但他居然讓袋鼠們準備充足纔開戰,這真不知道元首閣下腦子裡在想什麼。
至於反應。那還能有什麼反應,歐洲各國還是希望保持克制,紅色陣營一片幸災樂禍。倒是米國人這一次毫無反應。
因爲就在同一天,美軍入侵了黎巴嫩。
洶涌而入的巴勒斯坦難民,摧毀了這個被稱爲中東小瑞士的美麗國家的安寧,原本基督徒,什葉派,遜尼派三足鼎立的政治格局被徹底打破,再加上關係特殊的敘利亞和埃及組成聯邦徹底倒向蘇聯,而黎巴嫩總統夏蒙又死心塌地跟着西方,最終導致了一場內戰。一直處心積慮想把手伸向那裡的艾森豪威爾。立刻組織了一場堪比仁川登陸的大規模軍事行動,打着維護黎巴嫩民主的旗號把數萬美軍送到了那個國家進行干涉。
對於美軍的行動。國際上一片指責聲,不僅僅是紅色陣營。就連西歐國家也都反對他以這種方式干涉黎巴嫩,尤其是英法表現強烈,雖然夏蒙是親西方的,但親美和親歐也是有着本質區別的,無論艾登還是戴高樂都對艾森豪威爾往自己的勢力範圍內伸手很是不爽。
所以老艾這時候實在不好再對楊豐多說什麼,畢竟他無論怎麼指責楊豐最後都是打自己臉。
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嘴皮子上的東西沒用,戰場上纔是見真章的,他很期待袋鼠們能用自己強勁的後腿,給楊豐一個深刻教訓,最好把這混蛋踢個半身不遂從此不能再給他找麻煩。
然而事與願違,一開戰楊豐就打了他一記耳光。
馬布爾巴火車站。
“空中支援來了!”
澳軍那名營長激動地喊道,他們現在已經被鐵路工人們逼到了一處狹小的環形陣地上,這裡是最後的防守區域,而在他們四周已經增加到超過五千的華人民兵,正在兇猛地進攻着。他部下剩下的還不到一千人,而且關鍵是他們跑都沒地方跑了,這一地區全打亂了,雖然最近的黑德蘭港就有一個師,但一來要防明軍登陸,二來要防那裡近五萬華人造反,根本一動不敢動。
這時候空中支援無疑成了救命稻草。
幾分鐘後,六架堪培拉轟炸機在六架f00護航下出現在了天空中,這是從米尼利亞空軍基地起飛的,雖然在距離兩百公里外的黑德蘭港就有一座空軍基地,而且駐有最新的f04戰鬥機,但袋鼠們仍然不得不從距離近七百公里外的米尼利亞起飛轟炸機,因爲在黑德蘭港外海還有兩艘明軍的航空母艦。
應天號和順天號。
這兩艘航母一週前就到達了黑德蘭外海,而且混編有鬼怪和虎鯊兩種戰鬥機,這些天始終保持着對澳大利亞海岸的壓力,那裡的f04戰鬥機必須留着時刻警惕明軍艦載機。
“準備投彈,這些該死的黃皮!”
五千米高空中,一架正在下降高度的堪培拉轟炸機上,負責此次行動的澳軍上校對着無線電喊道。
“上校,那是什麼?”
突然間他身旁副駕駛驚叫道。
上校愕然擡起頭,在斜上方的湛藍天空中,兩道隱約的航跡線正在飛速接近,而在這兩道航跡線後方,一個更隱約的光點似乎也在變大。
“導彈!”
他下意識地驚叫一聲,以最快速度向外釋放紅外誘餌,雖然知道這東西對明軍的導彈沒什麼用,但至少也是個心理安慰。
就在釋放誘餌同時,這架堪培拉轟炸機以最大角度俯衝下去,試圖超低空飛行躲避導彈攻擊,然而這並沒什麼卵用,那兩枚導彈轉眼就到了跟前,絲毫沒有理會後面的紅外誘餌,幾乎同時撞在了堪培拉的背上,可憐這架轟炸機自己就這樣變成了炸彈,在澳軍士兵愕然的目光中徑直摔在離他們不遠的地面上。
幾乎就在同時,更多的導彈出現了。
所有澳軍戰機全部成爲了這些彷彿憑空冒出來的導彈目標,一時間整個天空一片混亂,十一架澳軍戰機全部放棄攻擊向四周分散開,但兩兩一組的導彈,還是以極快速度命中剩餘五架堪培拉轟炸機。而那些超佩刀上飛行員則竭盡所能地躲避着這些致命的殺手,但它們卻如附骨之蛆般緊追不放,短短几秒鐘內,六架超佩刀就掉下去了三分之一。
就在這時候,擊落它們的明軍戰鬥機,纔出現在剩餘澳軍飛行員視野中。
雙發,兩側進氣道,巨大的體型,尤其是巨大的機頭雷達罩,還有外側略微上折的機翼,這是鬼怪,而剛剛以超視距攻擊擊落目標的是麻雀,或者用明軍的名稱閃電中距空空導彈。這是戰爭史上第一次超視距空戰,從明軍順天號航母上起飛的架鬼怪式戰鬥機,在二十五公里外發射十六枚半主動雷達制導導彈,擊落了架澳軍戰機。
然而爲什麼……
“該死的,我們的雷達站在幹什麼!”
剩餘四架超佩刀上,那些澳軍飛行員們看着發射第二輪導彈的鬼怪戰鬥機,一邊拼命躲避着,一邊忍不住一個個發出了悲憤的尖叫,直到現在,他們依然沒有得到任何來自地面雷達站的提醒,更別說空戰引導了。
然而他們在黑德蘭港的雷達站別說看見鬼怪了,就是連他們也看不見,那裡的雷達屏幕上只有一片茫茫雪花,而且這種狀況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鍾,只不過最初他們以爲是雷達故障,但現在看很顯然並不是這麼回事兒。
“電子干擾,附近有他們的電子干擾機!”
黑德蘭港,澳軍雷達站內,一名佩戴准將銜的軍官恨恨地說道。
而在他窗外的機場上,一架架f04戰鬥機正在緊急升空,掛着改進型的響尾蛇導彈,準備去懲罰那些入侵它們領地的敵人。
當然有干擾機了。
就在黑德蘭港北部一百多公里處的天空中,一架大型軍用飛機正在六架虎鯊保護下平穩地飛行着,這是一架空客改裝機,和原型客機的0不同,它的機身兩側一邊多了一個像腫瘤一樣的鼓包,大功率的電磁波,正在不停從這兩個鼓包發射出去,然後變成澳軍雷達上那一片白茫茫的干擾信號。
而此時戰場上最後的四架超佩刀也變成燃燒的火團墜落地面,至於它們的戰果當然什麼都沒有了,如果墜落的戰機有一架掉在澳軍環形防線內,炸死了附近幾十名澳軍士兵也算戰果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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