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沒想到自己逼出來的居然不是貓貓,而是制空版的F111,不過好像原本米國人就是準備這麼幹的,只不過稍微提前了幾年而已,畢竟現在就研製貓貓對他們來說也未免太誇張了點,連F4都還沒試飛呢,倒是後者這個撒旦的名字整得挺霸氣。
反正就算他們有不死鳥也沒用,主動雷達制導空空導彈靠的是什麼?還不就是導引頭上的雷達,回頭找幾枚來研究一下,專門搞個干擾器就可以了,因爲兩個時空並不同步,他這邊過了十幾年了,原本所在時空才過了不到半年呢,一款退役剛剛十年露頭的導彈說不定還能找到。
實在找不到不是還有波斯貓嗎?
更何況米國人有沒有能力在七零年以前服役這東西還難說呢!
等七零年以後……
七零年以後再說吧,這才五八年呢!
那時候明軍連老鷹和石榴姐都換上了,還怕什麼不死鳥呀,遠程空空導彈本來就是打轟炸機和巡航d用的,不死鳥打二代高空高速機當然沒什麼問題,但真要對上高機動性的三代級,就那二十個的過載恐怕是不夠看的,這活兒還得中距彈來幹。
在第一次散步之後,應龍轟炸機繼續沒事兒就去騷擾一下米國人,從聖馬丁島起飛,直線插到諾福克外海,然後向北飛到紐約外海,再從紐約外海直線返回,也不帶武器,反正後面二十枚核導彈壓陣,夏甲號核潛艇也早就離港,這時候米國人也不知道它在哪兒,應天的談判還在進行,美軍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攻擊它們。
實際上除了第一次如臨大敵般出動數十架戰鬥機外,之後米國人最多也就派個幾架飛機跟着監視一下,一旦看它們靠自己領空近了就過去驅趕,總之雙方樂此不疲般上演着這種遊戲。把整個自由世界搞得提心吊膽,生怕哪天這倆傢伙擦槍走火真打起來。
畢竟這種遊戲還是挺危險的,就算不開火一不小心撞到一起也容易釀成大禍。
好在這種煎熬在五八年四月的時候終於結束了。
米國人屈服了。
在經過了持續一個月的緊張談判之後,明美達成正式的應天條約。
第一互相不針對性部署任何核武器。無論核導彈還是核航彈。
具體解釋就是美軍不在安南,呂宋,n,琉球,澳大利亞。關島之中任何一個地方部署核導彈和核航彈,而同樣明軍也不在聖馬丁島或者美洲任何一個地方部署類似武器,這一點是米國人多了個心眼,楊豐這一次可以買聖馬丁島,萬一下一次他再買別的地方呢?要知道加勒比海上就不缺這種小島。
第二建立軍事熱線,米國國防部和大明國防部可以直接對話,以避免因爲雙方溝通不暢造成誤判。
具體的解釋就是明軍在美洲的軍事行動,都需要提前通知米國方面,而米國在東南亞和澳洲,中東以及南亞的軍事行動也必須提前向大明通報。這裡麪包括波斯灣地區和紅海沿岸的,畢竟大明國土已經延伸到了波斯灣,而在紅海沿岸也有了自己軍事基地。
第三,以後雙方加強雙方軍隊之間的交流,包括定期互訪,互相參觀,搞些友誼賽什麼的。
當然這個就是純粹作秀了,畢竟真有好東西誰也不會讓對方看見的,但作秀也是必須的,可以讓老百姓們放心。另外也可以體現自由世界陣營的團結,這一點非常重要,大明和米國之間的緊張關係,已經讓整個自由世界心驚肉跳。
同樣也讓紅色陣營一片興奮。看看這段時間蘇聯軍隊的異常調動,就知道赫禿子最近伏特加沒少喝!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比如明軍偵察機不能再沒事兒老是跑到安南去,再比如美軍不準拿2對大明進行偵察之類的,簡單概括一下就是咱們以後不能再互相打臉了,畢竟打來打去也就那麼回事兒。誰也不可能真把對方怎麼着,既然這樣咱們都消停點,各自老老實實守着自己的地盤就行了。
總之這份兒條約,算是爲之前兩國的緊張狀況劃上了一個句號,從此翻開了明美兩國兩軍之間關係的新篇章,當然這話是大明帝國電臺說的,實際上連普通老百姓都明白,大明和米國基本上已經算割袍斷義了,親如兄弟的感情是不會再有了,頂多算是一對各懷鬼胎貌合神離的生意夥伴。
要是外面沒有個共同的對手,雙方是指定要打起來的。
至於明軍從聖馬丁島撤出導彈,美聯儲給帝國銀行兌換兩千四百噸黃金這都屬於不值一提的了,反正大家都心照不宣,米國的黃金沒到手楊豐肯定不會撤導彈的。
“這樣最好了,說起來你這一次還是太莽撞了,哪怕你先跟米國人研究一下也好,不就是兩千多噸黃金嘛,我們從中說和一下說不定美聯儲也就直接答應了。”
克萊門特伯爵如釋重負般說道。
這一次把不列顛可是嚇得不輕,尤其是知道蘇聯已經在東歐開始集結數百萬軍隊後,艾登更是頭上冒冷汗,他很清楚一旦楊豐和米國打起來,後者是肯定無暇顧及歐洲的,那時候蘇聯人就算用人命填,也絕對可以推平西歐,而且有蘇聯洲際導彈壓着,不列顛也不可能爲了西歐和赫禿子玩核大戰。
可以說一場世界大戰,差點就被這傢伙搞出來。
不過好處也是有的,首先楊豐和米國人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再者讓西歐各國更加團結了,尤其是高傲的戴高樂,在得知蘇聯軍隊秘密集結後,第一件事就是訪問倫敦,畢竟一旦米國人的核保護傘不管用,那麼西歐就只能依靠不列顛了。
“我真沒在聖馬丁島部署導彈。”
楊豐很誠懇地說。
“你這時候還說這種話?”
克萊門特伯爵不滿地抱起自己外孫女說道。
楊豐笑着拿起電話問道:“咱們的黃金裝上船了嗎?”
“是的元首,兩千四百噸黃金剛剛在舊金山裝上華夏號戰列艦,現在已經開始駛離舊金山港。”
電話內的侍從說道。
“很好,今天晚上把那些東西氣都放了都裝上運輸機運回來吧!”
楊豐很滿意地說,
“放,放,放氣?”
他旁邊的克萊門特伯爵直接傻了,緊接着把目光轉到自己外孫女正在玩的玩具上,那赫然就是一枚微縮版的羿式導彈,只不過是充氣的模型而已,他擡起頭難以置信地看着楊豐,但很快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元首,巴比倫發生政變,攝政王被叛亂士兵打死,賽義德生死不明,費薩爾二世和家人出逃,乘坐的直升機剛剛降落波斯境內。”
正在這時候,胡好急匆匆走進房間說道。
“這些人爲什麼就不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呢?”
楊豐很是無語地說道。
波斯西部城市伊拉姆,費薩爾二世心有餘悸地看着身後那兩架小鳥直升機,其中一架上還有一個彈孔,不久前他剛剛從巴格達乘坐這架直升機逃出來,而且還是他自己駕駛的。如果不是楊豐幫助他從巴基斯坦招募的僱傭軍衛隊忠於職守,估計這時候他已經和他堂叔一樣被亂槍打死了,而此時他身邊剩下的,也就只有自己母親和一個妹妹,另外還有四名保鏢了。
可憐他好歹也是巴比倫國王,現在居然淪落到成了如此的孤家寡人。
但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問題是何去何從,巴比倫已經容不下他了,哪怕年輕而且不怎麼接觸外界,他也知道自己的國家腐朽到了極點,看看政變時候街頭那些歡呼的老百姓就明白這一點。那麼他接下來唯一的選擇也就只有流亡國外當寓公了,好在像他這樣的身份,通常在國外都是有大筆存款的,估計安安穩穩過完下半輩子還是沒問題。
可問題是他纔剛二十三歲啊!
正是滿懷雄心壯志的年齡啊!
他正在那裡茫然呢,身旁的跑道上一架小型的鴻雁運輸機降落,緊接着一名中年黃種人在兩名隨從帶領下走出飛機,一直走到他跟前略微一鞠躬說道:“陛下,鄙人大明帝國駐波斯大使,元首閣下得知您的不幸後非常着急,特意派我來邀請您到應天去一趟,他希望能與您一起商議一下您復國的事情。”
“復國?”
費薩爾二世眼前一亮驚喜地說道:“元首閣下是準備派遣貴隊護送我返回巴格達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就復國有望了,這時候明軍的戰鬥力都已經被神話,尤其是駐紮特魯西爾阿曼的第六集團軍更是整個中東最令人望而生畏的力量,而卡塞姆的叛軍是什麼樣的戰鬥力,作爲他們曾經的國王,費薩爾二世還是很清楚的,要說明軍第六集團軍打不進巴格達他是絕對不信的。
“這個,陛下,我只是代替元首前來邀請您的,具體他有什麼安排只有您到了應天才能知道。”
大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