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叔!”胡媚娘抱着紫參龍王的身子,流着眼淚,道:“龍叔,龍叔你怎麼樣?”
紫參龍王嘴角都流血了,他看着胡媚娘,道:“媚娘,以後,你要自己照顧自己,龍叔不能照顧你了。 ”
胡媚娘悲痛的說道:“龍叔,你不會有事的,你是神仙,你明天可以位列仙班了。”
採因用玉兔十三決裡面的第十決向茅山道士發起了進攻,玉兔十三決是紫參龍王根據兔子的習性創造出來的招式,這種招式能夠將採因的身子幻化出來十三個兇猛的兔子,每一個玉兔都會用一招絕殺招攻擊對方的要害。
採因的玉兔十決,修煉的雖然不熟練,可是,在危急關頭,她盡然發揮的淋漓盡致,打出了第十一招。
那十一個兇猛的玉兔,分別把茅山道士的下三路,全部封死了,每一招只要成功了,茅山道士都會成爲一隻死蛤蟆。
茅山道士揮動雙手,他的手在剎那間變化出十幾個手,一手對付一個玉兔,十個玉兔在剎那間全部被打破了。
最後只剩下採因被茅山道士卡住了咽喉。
茅山道士大笑道:“哈哈哈……沒到你一個修煉了三百年的兔子精,竟然會如此高的功法。不錯,內丹也一定很厲害。狂野天狼,這個內丹給你了。”
狂野天狼看到採因的身子飛了起來,它沖天而起,一口咬了採因的脖子,把她的咽喉咬斷之後,用爪子取出採因的內丹,一口吞了下去。
採因在臨死前,伸着血手,看着胡媚娘,想說什麼,可是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頭往地一撞,瞪着眼睛化成了一隻兔子。
胡媚娘悲痛的說道:“採因——”
紫參龍王對胡媚娘說道:“快走!”
“龍叔,我不走!”
茅山道士道:“你們兩個誰也走不了。”
紫參龍王的胸口還插着一把劍,若不是他靈力高,現在早死了。
紫參龍王瞪着茅山道士道:“偷襲暗算,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我若不是被你打了一掌,你一個小小的蛤蟆精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茅山道士道:“哈哈哈……不管怎麼說,你輸了,你的這條命是我的。”
紫參龍王笑了笑,道:“未必!”
“快走!媚娘!”
“我不走。”
“去找許仙,爲我們報仇。”
胡媚娘還不肯走,紫參龍王用盡了所有的靈力,將胡媚娘送到了一個靈力波里面。
茅山道士一看,着急了,道:“啊!不好!”
他用蛤蟆神功一掌拍在紫參龍王的頭,把他的拍得頭流出了鮮血。
紫參龍王臨死前,把胸口的斷劍折斷,一劍刺了茅山道士的胸口。
不過茅山道士身的防護層擋住那一劍,他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茅山道士把紫參龍王的內丹取出來以後,他很快變成了一個老山參。
茅山道士把那個老山參給了蜈蚣精,蜈蚣精連根吞下,他吞下之後,全身發出一道紅光,靈力大增,道:“道長,這老山參的靈力果然厲害,我現在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
茅山道士道:“我現在的靈力已經達到了化神期,不過,要對付白素貞還有點困難。”
蜈蚣精道:“放心吧,道長,你計謀高,我們肯定有辦法殺死白素貞的。”
“哈哈哈……不錯,如今,狂野天狼的靈力也達到了築基初期,你們二人對付小青,我對付白素貞,只要我們殺死了那兩條蛇妖,他們的內丹靈力更高,走!”
蜈蚣精看着胡媚娘消失的地方道:“道長,我們難道不去追那個兔子精了?”
“走吧,這紫參龍王的靈力不弱,他用所有的靈力把胡媚娘送走了,我們現在要找她只怕不容易,先對付青蛇和白蛇,走!”
狂野天狼吃了採因的內丹以後,靈力大增,他在空飛行的速度更快了。
茅山道士吃了紫參龍王的內丹,全身靈力大增,現在已經到了化神期。
而蜈蚣精雖然吃的是紫參龍王的屍體,可是他的靈力也增強不少,達到了築基初期,已經能夠化成人形了,並且他的傷也好了很多。
狂野天狼把他們帶到錢塘縣以後,再次在七寶山找了一個山洞,在裡面慢慢的將身體裡面的靈力給化解了,融入到了他們的身體裡面。
小青搬出李公甫的家以後,張玉堂給小青在西湖邊找了一個很大的房子,他們二人沒有了別人的打擾,更加的瘋狂,幾乎玩遍了所有的姿勢,在不同的地方都有他們幸福的腳印。
可是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小青發現了一個問題,是張玉堂的體力越來越差了,他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了,之前他可以三十分鐘不出一點汗,現在還不到三分鐘投降了。而且張玉堂總是說自己渾身無力,有時候走兩步路會摔倒。
小青以爲他生病了,給他找了最好的郎,可是郎看後,只是說他身體虛弱,要節制次數,給他開了一些壯陽的藥和調節氣血的,開始的時候,有點好轉,一次能堅持五分鐘,可是後來,不行了,甚至連起來都很困難,又過了兩天,張玉堂竟然吐血了,而且連牀都下不來了。
小青害怕了,他沒有辦法,只能將張玉堂送回去。
張玉堂在家有下人伺候,藥也吃了不少,可是身體是不見好轉,眼看着張玉堂都快死了,張笑虎這纔想到了許仙。
張笑虎和他的夫人柳倩倩備下厚禮,親自來到了許仙的保安堂。
張笑虎給許仙說明了情況以後,許仙斷定這張玉堂只怕sigh了小青的蛇毒,要想治癒張玉堂,還得求助白素貞,他答應要給張玉堂看病以後,張笑虎在李公甫家門口等着,說要接許仙過去。
許仙回到了家以後,小青正跪在白素貞的面前,求白素貞救救張玉堂。
白素貞把小青拉起來,道:“青兒,我問你,你是真的想救張玉堂嗎?”
“姐姐,我是真的想救張玉堂,如果沒有張玉堂的話,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