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很開心,道:“放心,娘子,你少喝點,我多喝點。要是白福和小青他們在好了,他們可以喝很多的。”
白素貞道:“白福他們是酒鬼,見了酒見了女人都來勁。”
許仙把兩個酒杯準備好,道:“娘子,如今,小青他們不在,我們兩個來乾一杯,祝我們的日子越過越紅火。”
白素貞聞着酒味,感覺很不舒服,道:“官人,一定要喝嗎?”
“嗯,這酒今天肯定要喝的,來,娘子,我敬你一杯。”
白素貞推辭不掉,道:“官人,要不這樣,我們兩個來說話,誰說錯話了,罰酒一杯,你看怎麼樣?”
“這樣也行,好,來娘子,我們兩個先乾一杯。”
“哎,官人,你說錯話了,自己先罰酒一杯。”
“沒有說錯話呀?”許仙愣了一下。
“你還說,你剛剛是不是說我們兩個乾一杯。”
“沒錯呀?我們是兩人。”許仙還非常肯定的說道。
“我們如果是兩個人那我肚子裡面的孩子呢?難道他不算人嗎?”
“啊?”許仙的眼睛瞪得有點大,道:“對對對,是我說錯話了。我對不起孩子,是爹爹不對,爹爹自罰一杯。”
許仙喝完了一杯以後,白素貞熱得用扇子扇着風,道:“官人,今天你怎麼這麼早不在保安堂了?”
“哎!罰酒一杯。”
白素貞一驚道:“哎呀,這怎麼算說錯話了?”
“你說官人這麼早不在保安堂了,這句話說錯了,我還在保安堂。”
“我是說坐診的保安堂。”
“可是我們家在保安堂,我算在房間裡面也算在保安堂呀?娘子你說錯話了,要罰酒一杯。”
許仙把酒杯端到白素貞的面前,道:“娘子,喝酒!”
白素貞聞着那股雄黃的味道,有點噁心,道:“官人,這酒怎麼這麼難聞?”
“這酒可是能夠讓我們一家三口平平安安過完這一年的好酒,娘子一定要喝,很多人在這一天都會喝這種酒的。”
白素貞讓自己不呼吸,喝了一杯,很痛苦的說道:“好難喝呀!”
“又不是毒藥,怎麼會難喝呢?”
白素貞第一次說錯了話,喝了酒之後,身更加滾燙,她站起來,用扇子扇風的動作大了很多。
白素貞道:“官人你有沒有見過別人生孩子?”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嗎?”
“哎!你說錯了,罰酒一杯!”白素貞想快點把許仙灌醉,她趕緊把一杯酒端給了許仙。
許仙還不肯接,道:“這怎麼錯了?”
“哪有自己的父親把自己的孩子喻成豬的?你說是不是你說錯話了?”
許仙想想也是,道:“娘子,是我說錯話了,我喝,我喝!”
許仙喝完了酒之後,他和白素貞又說了幾句話,結果,白素貞錯了一次,推脫不了,喝了一杯酒,許仙錯了三次,喝了三杯酒。
那竹葉青加七勺雄黃的力量,已經讓白素貞的臉紅的像火一樣。
白素貞還在用靈力在壓制着熱氣。
許仙喝的有點暈了,道:“娘子,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臉怎麼紅的像火一樣?”
白素貞很難受的說道:“你在酒裡面放了什麼東西?”
許仙很怪的說道:“雄黃呀!這過端午節的,家家戶戶都會喝雄黃酒。我姐姐姐夫也會喝的,這種雄黃酒喝了以後,可以讓蛇呀,毒蟲呀不敢近身,娘子,你沒事吧?”
許仙越說,白素貞越痛快,她感覺有一把刀捅進了他的心臟道:“你放了雄黃?”
“是呀!不放雄黃,那還叫過端午節嗎?娘子,你好像不喜歡喝雄黃酒?”
“我……”白素貞痛苦的想現出原型,道:“沒事,官人,沒事,你先出去吧?我想在屋裡面呆一會兒。”
許仙很擔心的說道:“娘子,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給你開點藥吧?”
白素貞搖搖頭,道:“不用,官人,你快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許仙沒辦法只能出去了。
許仙走到保安堂大堂的時候,心想,哎,今年的端午節過的真是沒勁,姐姐和姐夫不在,小青她們也走了,只有娘子,可是她又不能喝酒。
許仙正在納悶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人敲門,許仙正在無聊,心想,這時候有個病人給自己看看也行。
他激動的跑過去,把門打開以後,一看是郝江化。
郝江化手還拿着一個酒瓶,他對許仙說道:“哎,許老弟,怎麼樣?你的雄黃酒喝完了嗎?”
許仙把郝江化讓進屋裡道:“哎,郝大哥,我今年的端午節過得真是……哎!”
郝江化從許仙的口氣裡面聽出許仙的心情不好,道:“哎,許老弟,你怎麼唉聲嘆氣的?你說你娶了一個貌如天仙的美女,別人都快羨慕死了,你怎麼還唉聲嘆氣的?”
許仙又嘆了一口氣,道:“嗨!郝大哥,別人看來我很幸福,可是你說我過個端午節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
許仙還覺得自己很委屈,在郝江化的面前抱怨了一通。
郝江化道:“哎,我說,許老弟,你知足吧,你說你過個端午節,沒人陪你喝酒算什麼?想喝酒,大老爺們兒,還能沒有喝酒的地方?走,去我家喝,到我家,你想喝多少都行,夜裡要是喝醉了,我負責把你送回家。”
“那可不敢有勞郝大哥。”許仙笑笑,現在覺得沒那麼憋悶了,道:“其實呀!我娘子對我真的很好。你看,啊,郝大哥,我本來是有官司在身的,在這裡你說能做點什麼?”
“以我說,要是沒有你家娘子,你現在還在濟仁堂裡面給人家當學徒。你想開藥鋪,只怕你三年的期限到了,你都沒有那麼多錢。你看你現在多好,是不是?你娘子不但開了藥鋪,而且還賺了很多錢,你還有了孩子,這多好呀!”
許仙點頭道:“郝大哥你說的太對了。來,我們兩個走一個。”
許仙把那瓶雄黃酒也拿出來了,他給郝江化端了一杯,郝江化喝了以後,痛苦的說道:“你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