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恍然大悟,道:“哦,對了,對了,娘子說的對極了。 這個道理我自然也懂。這個世的人,最討厭的只怕是疾病了。好像棺材鋪也不能寫生意興隆,這樣會讓很多人反感的。”
白素貞點頭道:“正是這樣。官人,你現在給人號脈看病,開個藥方沒有問題吧?”
許仙想了想,道:“平常的小病,像傷寒這樣的,我開藥方沒有問題,可是一些疑難雜症,我……我看到束手無策了。”
白素貞道:“官人,你不用擔心,疑難雜症,我會在一邊協助你的,你儘管坐在那裡看病行。”
許仙有了白素貞的幫忙,心裡底氣越來做多了。
下午的時候,許仙和白素貞又準備了一些開業需要的東西,晚吃過了飯,天已經黑了。
古代的娛樂節目少,天黑以後,很多家爲了節省蠟燭,一般都睡的很早。
許仙和白素貞累了一天,走進她們房間以後,許仙捶打着自己的腰,道:“娘子,沒想到開個藥鋪竟然如此的麻煩。”
“是呀,你以爲這個世什麼事不努力能夠做成?”
“娘子你說的對極了,好像我要想和你羞羞,我還要把你的衣服脫下,努力幹活一樣。”
“討厭,越說越不像話。”
“那今天晚……”
白素貞的臉紅到了耳根,道:“今晚我怕官人你……”
“怕我不行是吧?那你……”
蠟燭吹滅以後,整個房間裡面只能聽到牀發出的聲音。
第二天,保安堂隆重開業,大紅燈籠高掛,鞭炮聲齊鳴,還有一支舞獅子的隊伍,從早一直舞到了快吃午飯。
蘇州城很多人都過來看熱鬧了,那些百姓也進去看了看藥鋪,可是,他們看到坐診的是一名年輕的人,都覺得這個人沒有什麼經驗,所以也沒有人看病。
吳玉蓮在郝江化的帶領下,也來給許仙道喜,許仙非常高興,只是店內諮詢的人太多,他也沒有時間招待吳玉蓮。
郝江化看到白素貞後,眼睛不自覺的看了幾眼,吳玉蓮叫他走的時候,他還不甘心。
保安堂的外面有很多人在看熱鬧,在人羣裡面,有一名胖胖的道士,看去沒有懷什麼好意。
他身邊還有一名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也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保安堂。
這名道士和紅衣女子走出人羣之後,他們來到了保安堂前邊的一條街,二人走進一間房以後,那名公子女子立刻把門關,像做賊一樣走到了那名道士的身邊。
那名道士的身後全是很小的陶瓷瓶。
瓶子很精緻,瓶口是用紅色的布塞起來的,瓶子面還寫着萬靈丹。
那名道士讓那紅衣女子坐在椅子,然後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紅色瓶蓋,聞了聞,道:“這味道雖然不敢問,可是卻能夠讓我們發一筆大錢。”
紅衣女子笑着聞了聞萬靈丹,她差點都吐了,道:“這麼難聞,會有人買嗎?”
“放心,等到明天,你看吧!我問你,你總共下了幾口井?”
“總共有***。”
“還不夠,我要讓整個蘇州城的井水都有毒,這樣,我的萬靈丹最少能夠賣到十兩銀子一瓶。”
紅衣女子驚訝的說道:“什麼?你要賣到十兩銀子一瓶,那有人買嗎?”
“買不起的,讓他們拉死算了。”
那名道士正是蛤蟆精,王道林,而那名紅衣女子,便是老鼠精楊婧。
許仙在之前從老鼠精的手盜取了回仙果,所以這老鼠精一直想把許仙給殺死。
王道林之前非常的喜歡白素貞,可是,因爲許仙的出現,讓他徹底失去了白素貞,他又被許仙打的是落荒而逃,現在,許仙和白素貞已經成親,他還想找許仙的麻煩。
楊婧看着王道林,道:“我說道長,你這麼做,難道不怕白素貞和小青找你的麻煩?”
王道林笑道:“我現在有天眼,我怕什麼?白素貞和小青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二人要是敢找我的麻煩,我剛好可以把她們二人抓住,一起享受。”
“可是,你別忘了,許仙不是好對付的。之前他學會了吸靈神功,法力高強,你覺得,我們二人是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你也別忘了,現在的許仙可不是我們認識的許仙,他只不過是一個書呆子罷了,我要是想掐死他,簡直捏死一隻螞蟻都輕鬆。”
楊婧道:“說來也怪,自從許仙殺死了龐明之後,過了三天,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個人沒有任何法力,只是一個凡人。”
茅山道士道:“我也不知道這其是什麼情況,不過,對付一個凡人,要對付一個仙人,容易的多。我們在錢塘縣的時候,把白素貞的白府變成了廢墟,這樣已經讓許仙對白素貞產生了懷疑,只要我們再添油加醋,這許仙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娘子是蛇妖。”
“不如這樣……”
茅山道士點點頭,道:“這樣也好,不過,你千萬要小心,那兩個蛇妖的修爲都不低,要是被她們發現了,你的小命只怕沒了。”
“我會小心的。”
天亮了,許仙很早起來把保安堂的門打開了,他以爲一開門會有很多人排隊問診,可是他沒有想到,開門之後,門前連一隻麻雀都沒有。
曹掌櫃的一大早也來幫忙了,他把藥櫃擦乾淨以後,這都日三竿了,竟然沒有一個人。
許仙自己覺得沒人來問診,很無聊,於是自己趴在桌子發呆。
當白素貞從藥鋪後面走出來的時候,許仙才起身,道:“娘子,我在這裡坐了將近兩個時辰,一個人都沒有,真是怪。”
白素貞一點都不着急,道:“官人,你不用擔心,這新店剛開業,是這樣子的,很多人看到這裡是新藥鋪,而你又是這麼年輕的大夫,他們當然不相信你了。你放心,過不了幾天,等你的醫術傳開以後,這生意自然好了。”
許仙很無奈的說道:“娘子,還是你會說話,其實,我是覺得我自己的醫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