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大班的同學都有,今天,我們開始進行抗打擊訓練,兩個人一組,兩個人一組,輪流進行。”
徒弟還在適應環境,而楊喬卻來到了學校這裡,嗯,他終於想好了,這抗打擊訓練該怎麼進行了,本來,都是他自己來打的,也只有他手上才能掌握力度,所以,這件事情比較麻煩,只能每旬進行一次,而現在,有了新的辦法,只要有老師進行監視就成了。
新的辦法,是什麼辦法。
嗯,沒看到楊喬面前擺着一摞木板麼,對,就是用木板打擊。
“鸞兒,文兒,你們兩個上來示範一番。”
爲啥是這兩個丫頭,嗯,一個是她們熟悉,一個,是一種心理示範,你看,連主家的公主郡主都這麼練,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文兒姐姐,我先來,吼哈,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嗯,鸞兒蹲了一個馬步,然後運了運氣,就把後背讓了出來。
“鸞兒妹妹,我來了,嘿!”
“啪!”
一塊木板就斷掉了。
“來吧,鸞兒,輪到我了。”
木板,其實,這木板,已經不適應鸞兒了,對文兒來說,也不太適應,太薄了一些,嗯,這些木板,頂多算是哄孩子玩耍的,不過,就算是玩耍的,也不是普通的娃兒能成的,首先,這身體素質能跟上,嗯,這個,還真被話癆給挑選出來幾個,不適合練習頂多,而且,這幾個,臨時就不允許練習這個的,反而在體能訓練方面給加強了,這不,這邊娃兒們在進行抗打擊訓練,那邊,還有幾個娃兒在跑步呢!
這就是楊喬的辦法,易碎的薄木板,是的,首先一個條件就是易碎,不然,軟綿綿的,打在身上,就不一定怎麼樣了。
總之一句話,此時,只是一個示範,就算是所有的娃兒們做的,也只是一個示範,或者是一個長久的規矩,這長久要多久,嗯,至少只要大唐存在,這個規矩就要存在。
按楊喬前世的說法,就是德智體美,而此世的說法就是,君子六藝,可惜,這兩種,都會遭到閹割,嗯,這君子六藝還好,千年之後才閹割成功,可前面的,從出世開始,就是一個口號,甚至,連閹割都算不上。
“師傅?”
不知什麼時候,這天賜徒兒竟然來到了學校。
“郎君!”
在徒兒的後面,跟着一個滿臉無奈的侍女。
“師傅,是我非要來找你的,不怪她。”
嗯,這算什麼事情,一個侍女上來就被你給看順眼了,哦,很正常了,楊家的侍女,那已經超脫出了侍女的範疇了,可以說,都能夠達到君子六藝一半的效果了,那個,隨隨便便當一個小家族的主母,是完全能夠勝任的,所以,被徒弟看上了,也是正常的,不過,這侍女,可不會這麼想。
不是擔心自己的身份,而是擔心郎君的這徒弟,是的,如果這個徒弟能跟郎君似得,自然是放心了,可是,到現在爲止,都沒有見到一個跟郎君一樣的男子呢!
是的,楊家的侍女,可是沒有一個是自卑的。
“師傅,對這些娃兒們這麼訓練,是不是嚴格了一些,或者說,殘忍了一些,不過,哪個是師妹,聽說師妹也在這裡上學。”
果然,是不被人接受的一種訓練方式,就連這受盡苦難的徒兒,都有些反對。
“你師妹啊,那邊,嗯,那個高個的,另一個則是一個王爺家的郡主。”
“師傅,這,師妹跟郡主也進行這種訓練。”
這徒兒,竟然翻白眼了。
“翻什麼白眼,跟誰學的壞習慣,當起了戰爭,人家會認爲你是公主,郡主,而放過你。”
“額!”
其實,楊喬都不需要過多的解釋,一句話就會把人給噎死的。
“師傅,還有一個小師妹呢?”
是的,這徒兒,一個是想找楊喬要工作,一個,是需要把人給認全了,那師孃們都認清楚了,爲啥要認清楚呢,主要是,嗯,這些娃兒們,都穿着校服。
對了,此時,楊喬已經讓人設計出校服來了,也就是說,自家的兩個女兒,也都穿着校服,那麼,不認清楚了人,就不知道這可是小主子了,所以,此時,不止是徒兒煩惱,很多的人都煩惱,只要是穿校服的娃兒,都不敢惹,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惹到小主子身上了。
“去吧,那邊,正在講故事的那個。”
楊喬一指那邊小班的教室,裡面,寶兒正在講故事呢。
“來,小妹,這裡交給你了,每次把這麼一堆木板用完了,這一節課也就完成了,接下來,我還要考慮前面的撞擊訓練呢。”
說完楊喬招呼了一聲徒兒,就離開了。
“師傅,爲什麼不騎馬,這麼遠的路。”
“走走更健康,你說,你也是聖人之後,而且這經史子集的學的也不錯,可是,對於君子六藝,你又瞭解多少呢,唉,你們這些所謂的遭了難的什麼聖人子弟啊,真是藉口多多。”
是的,只要這小子能夠活下去,甚至把後人傳承下去,只要有一點點的可能,就會憑着聖人之後的身份起來了,可是,起來歸起來,而那個時候的他們,或者說此時的這天賜,還剩下什麼呢,其實,也就只剩下書了。
君子六藝,如其說是貴族培訓的基本條件,還不如說是華夏的傳承所在,所以,楊喬可是特別強調學習這個的,不說學的多好,至少都能夠用上一些就成了。
“額,這個,師傅!”
他,還真的做不成騙子神棍的,就這個口才,嗯,怪不得要真正是能治的了病的,纔去,別的,都不敢去的。
“怎麼,還想找藉口,你爹爹沒有教你不成?”
“那個,不是,是我沒有學,當時,可是把爹爹氣壞了,可是,此時想起來,感覺很是後悔。”
這後悔,從哪裡開始的,嗯,從騎馬開始的,他騎馬,有馬鐙,都不成,而楊喬,人家就是那麼隨意的騎在馬背上,就那麼結實,就跟長在了馬背上一樣。
這御,引申了出來之後,自然包括了騎術在裡面了。
所謂上馬能打仗,下馬能提筆,運籌帷幄,一個御字,表示了多少內容,就是如此了,尤其是這幾天,從侍女口中,可是瞭解了這個師傅的很多的能耐之處,怎麼感覺,師傅好像把君子六藝都練精了呢。
“師傅,你看,這幾天,我也休息過來了,不知?”
還成,知道楊喬找他來,是幹活的,可不是來養老的,而且,他還知道,師傅只是一個人忙不過來,而不是真正看上了他的能耐,是的,也許他這個能耐無人能頂,可是,師傅要是培養,也能培養出來,不過,不是師傅的時間有限麼。
嗯,能認清楚了,這纔好管理不是,這幾天,楊喬,也是需要讓他認清楚自己的位子的。
“好了,既然你走不習慣,吱!”
楊喬吹了一聲口哨,接着,遠處就跑來了三匹馬。
嗯,這哨音,也是有區別的,什麼哨音,召喚什麼東西前來,甚至,連少量的數量,也是可以的,如,此時的三匹。
“光背馬,能騎吧,不能騎,趴在馬背上,走了。”
“嘔,嘔,嘔,師傅還不如直接走呢,可是受了罪了。”
當到了目的地,這小子,蹲在地上就乾嘔了起來,嗯被馬給顛的,你想,爬在馬背上,不被顛纔是怪事呢,可見,他家的這遭難,也真的不輕,連馬都沒的騎。
而那侍女,則是在一邊目無斜視的站在那裡,嗯,此時可不是照顧這新主子的好機會,會被記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