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客,李道宗請客,這個時候?”
楊喬有些納悶,這李道宗請的哪門子客,而且,據話癆考據,此時,這李道宗應該還在高原前線的,怎麼會回來長安呢。
自然,具體事情,也許話癆會知道,可,人家就是不說,能說的,也就是給查找一番資料而已。
“請客啊,請客,這個王爺,我好像只跟他見過一兩面而已,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交情啊,哦,好像跟老丈人還拉了一個同宗,這就算是最大的交情了……”
“你,你難道只能往交情方面考慮,就不往別的地方考慮麼?”
這話癆,這是學會着急了,或者,它還話中有話。
“你能說的是什麼,就說出來吧!”
看這話癆憋着的意思,快說吧,不要憋着了。
“那個,你的鸞兒好像跟什麼人鬧過矛盾來着!”
或許,這話癆是實在忍不住了,也或許,是讓楊喬來猜謎。
“你不要說了,我也不猜了,這裡面肯定有事情,而且是求我的,而指使人,應該是李二,這就足夠了,就是,李二,拉不下臉來找我,所以,竟然通過李道宗,至於跟鸞兒鬧的那位,你也說過,沒有一份記載有這個人,所以,我纔不在乎的。”
這,或者也是夭折中的一位,這誰又能知道呢,像長孫,這李治與兕子之間,那可是有十年多的時間這中間,哦,就不說這中間怎麼着了,就楊喬聽說的,這長孫這幾年,就夭折了幾個子女,此時的生命,果然艱難,估計,也跟李二那什麼遺傳啥的有關吧。
所以,鸞兒雖然出了一點事情,也不過是鬥嘴,而楊喬卻只是一笑而止,不止不成啊,估計,此位也沒有多長的壽命了。
唉,本來是不想怎麼樣了,任對方自生自滅好了,可是,現在,既然李二想從這丫頭頭上打開缺口,算了,再影響一次好了,正好,也讓鸞兒把心裡的疙瘩給解開。
“老爺,不好,生死簿上又一個名字消失了,看來,又延長了生命了。”
老白緊張的找老閻彙報。
“嗯,讓我來看看,這,竟然多了一個名字,李疙瘩,爲啥一個女娃會是這麼一個名字呢,也對,這壽命都到了四十多歲了麼,算了,沒事沒事,看這名字,而且,連一個封號都沒有,出不了什麼事情的。”
爲啥叫李疙瘩呢?
“鸞兒啊,前段時間,是不是心裡有疙瘩了,要不,爹爹帶你報仇去。”
疙瘩是什麼,楊喬自然解釋一番了,所以,鸞兒記住了疙瘩這個詞了。
…………
“嗯,讓它跟着你去就成了,乖,不要亂跑。”
前面一句話,是對着要牽馬的下人是說的,這後面一句話,是對着馬說的,爲啥呢,楊喬的坐騎,都是沒有繮繩的,頂多,因爲此時帶着鸞兒,是把馬鞍給配齊了的,甚至,在馬鞍的一側的袋子裡還裝着他的暗器,自然,那棍子,也少不了帶着的,不過,估計,這次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王爺請客,如果再出事情,那是不給老李家面子了。
“夫君!”
李蓮在後面也下了馬,拉了拉楊喬的衣服。
“哈,怎麼好意思,讓王爺親自出來迎接呢!”
楊喬大咧咧的跟李道宗打着招呼。
李道宗有些無奈的咧嘴笑了笑。
“讓我說什麼好呢?”爲啥不是本王呢?
“你這連一個字號都沒有,我怎麼稱呼你,侄女婿,小子?”
“見過王叔!”、
李蓮在一邊給李道宗行了個禮,也算是給楊喬解圍。
“叫小子好了,字號什麼的,多麼麻煩,小就是小麼,等什麼時間,算了,不說了,說就是一個笑話,你說,我能比你歲數大麼?”
楊喬本來想開個玩笑的,可是,再一想,這玩笑不好開,還不如直接說了吧,不然,讓人亂猜就不好了,等什麼時間我比你大了。
那個,比你大了,是什麼時候,自然不是年齡了,所以,這個忌諱,那就大了。
“你小子,這輩子就不要想了,我歲數比你大,就是比你大了。”
李道宗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小子,反應還真快,就知道說的話要錯,就沒有說出來。
“這可不一定呦,腦爺!”
好吧,腦爺又來了,剛纔根據孃親的稱呼,就知道,這個叫腦爺沒有問題。
“呦,這是我們的小公主吧,怎麼不一定呢!”
李道宗竟然跟鸞兒逗趣了起來。
“爹爹能不能比腦爺大,鸞兒不知道,可鸞兒,一定會比腦爺大!”
“怎麼一個大法?”
李道宗也來了興趣,看這娃兒說什麼,難道能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不成,而且,楊喬竟然沒有阻止的意思,有趣,有趣。
“是的,果然有趣,那娃兒說什麼了?”
李二也關注着這件事情。
“嗯,你看,腦爺,今年,娃兒六歲了,腦爺呢。”
“腦爺,就算四十吧?”
“四十啊,你看,腦爺,娃兒還能長,是吧?”
“嗯,娃兒還能長。”
“腦爺都四十了,不能長大了吧?”
“嗯,不能長大了。”
是不能長大了,再長大,就成了妖怪了,都看明白了,這娃兒要從這裡來誤導了。
“你看,腦爺,娃兒還能長大,也就是說,今年六歲,明年七歲,而腦爺已經不能長大了,所以,娃兒再過,嗯,再過三十五年,就四十一歲了,那個時候,娃兒就比不長的腦爺大了一歲了!”
“額,小子,你就這麼教娃兒的。”
那個,有毛病麼,沒毛病,我長歲數,你不長個子了我長,你不長,什麼,你還長,能長多高,也長歲數,也長個子麼,我可是也長歲數,也長個子,跟娃兒,能說清楚麼,可娃兒就是清楚,或者,這應該是日常楊喬跟娃兒講故事的時候說的一些事情,讓娃兒給記住了,於是,就用在了這裡。
這話,跟楊喬說,那叫做胡說八道了,可,跟鸞兒說,還是胡說八道,不過胡說八道是胡說八道,可,跟娃兒逗趣,不應該麼,而且,還鍛鍊娃兒的一些邏輯思維啥的。
啥,什麼是邏輯思維,啥的,其實,我也不知道。
“腦爺,爲什麼也叫你腦爺呢?”
好吧,這鸞兒又要說什麼奇怪的話了,而且還是不要不要的話。
可,今天的主角之一,就是鸞兒,這李道宗,啊,不,是腦爺,不能不回答不是麼,還有,對了,爲啥鸞兒又把腦爺這個梗撿起來了?
“腦爺,你看,怎麼這麼多腦爺呢,住在皇宮裡的那個腦爺,孃親說是親腦爺,還有住在那個縣城裡的腦爺,是大腦爺,咋咋呼呼的那個是三腦爺,好像沒有見過四腦爺,黑乎乎的那個是五腦爺,可,你也是腦爺,你是幾腦爺,難道就叫腦爺。”
“嘻!”
楊喬聽着後面跟着的李蓮忍不住笑了一聲,並且還用手搗了一下楊喬的後腰。
或者在說,夫君你是教了鸞兒一些什麼玩意。
什麼玩意,不管對還是不對,就是特地給鸞兒說的有了興趣,她纔會這麼問的,我容易麼我,而且,又不能教,只能慢慢的吸引她這麼說,還不知道成功還是不成功。
這已經夠扎李二的心了,自己竟然不是大腦爺,好吧,還有扎心的。
“孃親,爲啥沒有二腦爺呢,還有,親腦爺不是幾腦爺麼?”
這,還不扎心,最扎心的在哪裡,楊喬也豁上去了。
“孃親,難道,二腦爺不好聽,對了,爹爹說過,二,不是一個好數字,爲啥,爹爹說,罵人的話,可以說,你真二,你就是一個井,橫豎都是二。”
“二哥,額,聖上?”
“好了,好了,你繼續叫二哥好了,我看他怎麼把這罵人的字給流傳出去。”
李二很懊惱,這二,怎麼就是罵人的話了!可是,又不好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