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哪裡來的紙條?
這個,還要從楊喬製作撲克牌說起,這些紙呢,是大姐用來學習的紙,自然,是買的外面最便宜的竹紙,這個時候的竹紙,可以說幾乎都不怎麼能用,也就是一些寒門學子,會買來抄書寫字用,家中略有些錢財的,幾乎都不會用的,可不是宋代,這紙,都可以用來印刷了,所以說,其實,一些技術,還是在發展的,而且,這個時代,也有好紙。
後世所謂最著名的宣紙,此時,應該有了雛形,估計,很快,就會定型了的,也就是說,一種高級紙,宣紙,就要真正誕生了,可是,這個,跟楊喬無關,說實話,如果他沒有需要,是不會去造紙的,如果真有了需要,需要大量的使用紙,那麼,還是自己造的便宜,這個,怎麼說呢,什麼未來的路,怎麼走,事先有什麼計劃,都是扯淡,或許,大徑會有,不過細緻的事情,是要隨機應變的。
好吧,還是先說紙。
這撲克牌,是需要厚紙的,自然,楊喬不會爲了幾副撲克牌,而去製造什麼包裝紙的,所以,用紙粘在一起做成厚紙,那就成了必須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有了裁剪下來的紙條,這就是這臉上貼的紙條的來源。
甚至,楊喬當初,可是沒有想到貼紙條,不過,考慮了好久,啥,用銅錢,沒什麼意義,還不如貼紙條來的樂呵,一家人在一起,你一臉的紙條,我運氣好,沒有紙條,就如同小妹,在楊喬的指揮下,那是臉上乾乾淨淨的。
“吼吼吼,孃親大花臉,姐姐大花臉。”
“你這小妮子,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嘻嘻,哈哈,姐姐要打我的屁股,孃親,你打姐姐的屁股,要不然,小娘的屁股要開花了。”
“唉!”
管家,不是在嘆氣,而是有些感嘆,這個氛圍,什麼時候聽說過啊,也許,在一些貧窮人家出現過,可是,也不會出現很長,而這個新主子,家中這種歡樂的景象,絕對會持續很久的,就看郎君對待老夫人的態度,估計,這大姐小妹絕對嫁的不錯,就算是這姐妹倆軟弱可欺,就憑老夫人那不講理的樣子,也不會讓這姐妹倆受欺負的,再說,看這姐妹倆的樣子,也不是好欺負的,還有一件事情,那是管家無論如何,都想不清楚的,這一家四口,怎麼都是大力士,尤其是前幾天,你說,一個鄉下婦人,竟然把一個久經戰陣的名將給打敗了,還撓了一個滿臉開花,當時,自己可是看見了,絕對不是什麼潑婦行爲,而是實實在在的戰勝的,不過,老夫人聰明,後來給把臉撓了,就成了潑婦行爲了。
“咦,不對,來人,把那天陪着質兒的護衛給我叫來一個。”
其實,不止是管家明白了,就是李二,在時間長了,也想起不對來了,這老程,什麼時間,吃過那樣大的虧,也許,他因爲滿臉開花,而忘記了想什麼,可,這事,有些不對。
什麼不對,你想多了。
“你說什麼,這撓臉,是最後才發生的事情,先前,那婦人先戰勝了。”
“嗯,也許,王爺跟尉遲將軍,都看出來了,不過,也有可能不確認,確實,明顯程將軍就要敗了,那婦人,突然如同潑婦一般的打了起來,把將軍的臉給撓了。”
“也就是說,只有老程,不是很清楚了。”
“嗯!”
“孃親,你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姓楊,我怕給你惹禍,雖然你那麼說,也不怕惹禍,可是,總之,我聽你爹說過,不知那個祖上,是見過煬帝的,所以,這就有些扯不清楚了,這種事情,還是能避免,則避免吧,雖然,我是一個鄉下農婦,可,我也曾經帶過莊丁,一些事情,也知道一些,而你爹,這種事情,知道的更多。”
“其實,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爹動那個腦子,非要去追究什麼滅殺我全家的匪類,既然被滅了,你娘我不孝啊,也不能給他們報仇,可是,報仇又能怎樣呢,而你爹呢,可是不成,整天想着追究這件事情,想着,這事,不簡單。”
“是不簡單,孃親,你想報仇麼?”
“不想,甚至,你,連提都不要提,如果我聽到你提起這件事,我跟你說,孃親別的不會,自殺,可是會的,我,需要你好好活着,爲你爹開枝散葉,而不是想着給孃親報仇,這世上死的人多了,都去報仇,報的過來麼!”
這,還是楊喬第一次聽到孃親說起關於孃家的事情,她的孃家,竟然算是一個小小的豪族,所謂小豪族,就是有武裝力量的,比較強勢的一些小家族,就是地位略差一些,可,也不是那什麼縣上的衙役啥的能管了的,可,就是這樣一個家族,就這麼被滅族了。
而老爹的意思,這個,也許,跟他有關,不過,這誰又能說的上呢?
“查到了沒有,那個家族的滅亡,跟誰有關?”
“回陛下,不是太清楚,當時,太亂,國家初定,在長安周邊,還有一些不安定因素存在,也許,是我們的人,也許,是太上皇的人,也許,是建成太子的人,還有可能,是別人給我們下的套,總之,只要跟廣有關係的,能有威脅的人,當時,可是處理了不少,不過,我們的人,已經沒法查了,當時主事的人,在一次戰鬥中意外的戰死了,這個,是真的意外,竟然巧了,被一支百步之外的流矢射中眼睛,化膿而死,那個慘啊。”
說着,說着,他有些發抖,是不是感覺,這壞事做多了,認爲有什麼東西上身呢。
“嗯,去吧。”
“那,臣告退。”
說着話,就隱身進了李二的身後不見了。
“觀音婢,難道,真有鬼神之說,你說,他說的那個人,你也認識,這死亡方式,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真是壞事做多了,有報應不成,可,這壞事,多數是……”
“二哥,不要說了,壞事,就是他做的!”
這長孫,又一次捂住了李二的嘴,好吧,也就這個長孫,能這麼跟李二說話。
“那這楊家?”
“二哥,我認爲,還是不要去注意他的好,人,已經沒了,一個女人,現在,可是全心全意爲了兒子,這個我理解,再看她的家庭,和和美美,她一定不會讓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的,所以,她絕對不會讓她的兒子插手這件事情,自己,也不會插手。”
“你說的是真的?”
李二有些急了。
“陛下,你不懂一個母親。”
說着這話,這長孫,臉色有些暗淡了下來,話,也沒有了力氣,自己也是一個母親,可,自己的天,就在這裡,其它的,都要爲天讓路。
“觀音婢,唉,委屈你了。”
李二,再次有些歉意的撫摸着肩膀上長孫的手,不過,他的心腸,還是那麼硬,真正能攔路的,一定要搬開。
“哥哥,紙條,不好玩,我要出去,出去,出去。”
“小娘,過來,不要鬧你哥,出去幹什麼,這麼大的雪。”
這幾天,這雪,又下了起來,這古代,這天氣,纔算是正常,該下雪了,就下雪,該下雨了就下雨,不過,好像,幾年之後吧,會有一場天災,也就是說,雪,好像一冬天都沒有多少,自然,不是今年了。
“好吧,我也呆膩了,這樣好了,孃親,你安排人去把我媳婦接來吧,以後,一段時間,我跟小妹,就不在你的屋裡出現了,你要是想我,就到我的屋裡去吧,而且,大姐也需要教我媳婦一些東西了,正好,利用這個閒暇時間,至於什麼結婚的東西,讓她讓侍女們準備,我想專職侍女,做的肯定要比她做的好。”
這個,楊喬真的猜對了,媳婦的女紅,真的不成,她最拿手的,還是讀書,一個女子,竟然讀了很多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