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字,不這麼寫,要這麼寫,小小娘,你繼續練這個一字。”
這小妹,倒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可是,爲啥就坐不了三分鐘呢,這不,寫不幾個字,就開始在兩個小丫頭周圍轉來轉去了,人家在練習的好好的,她卻在挑毛病。
“哥哥,你這是寫的什麼,屎殼郎爬啊?”
“行書,行書,小妹,跟你說好好的學習學習,你竟然連行書都不知道,這行書是屎殼郎爬,那這草書呢,是什麼?”
“這是大屎殼郎爬。”
這小妹,楊喬有些無語了。
“什麼,他在家練習行書,這是他寫的草書?”
不知什麼時候,在廢紙簍裡,楊喬丟失了一張紙,一張寫給小妹看的草書,其實,上面的字並不多,不過十幾個字,可是,李二竟然如獲至寶。
草書啊,大成的草書,自然,系統出品,都是正品。
“可惜,好是好,這裡面,竟然帶着一些匠氣!”
匠氣,也就是印刷品的感覺了,這系統給的,自然是印刷品了,所以,有匠氣了,不止是這草書有匠氣,就是那正楷,也是有匠氣在,主要是這兩種書法,都是系統送的,可不是某人寫的字體,而是標準的印刷書法字體,這就有了匠氣在裡面。
而其他的,都是楊喬自己練的,這就有了一份人氣在裡面,就少了一份匠氣了,而且,被人看的,都是靈感所致。
還有那個福字,可不是印刷的,而是直接抄襲了康麻子的,所以,雖然這也是系統送的,就沒有匠氣在裡面了,因爲,這只是一個人的字。
“道觀呢,他有沒有新的動作?”
“沒有,道觀,他都是念經,對了,還教人打拳,好像叫什麼太極拳,慢悠悠的,也不知到底是不是拳法,可是,聽他的口氣,好像是玩笑似得,他在教他的小妹的時候,還有兩個小娃,也跟着學,什麼,一個大西瓜啊,一刀割開倆……”
其實,這所謂的一個大西瓜,是教兩個小娃的,小妹,已經不需要楊喬關心了,她學的很認真,主要是在跟臭小子的對戰中,她感覺,這拳法很有效,四兩撥千斤麼,自然感覺有效了,所以,才學的很上心。
無論是寫字,還是太極拳,甚至是念道德經,都會讓楊喬心平氣靜,就是小妹,楊喬也一直在拉着她做這些事情,目的就是消除這兩人身上的戾氣。
可,長孫衝,跟程處默呢?
他們兩個,他們的家人自然有給他們消除戾氣的方法了,甚至,還能把這些什麼殺氣,血腥之氣,心中的戾氣啥的都給轉化爲勇武之氣。
長孫衝是文人?
文人就不需要勇武之氣了麼,再說,在這個時代,可不是後世程朱理學之後,文人被閹割的就只是文人了,此時的文人,那可是上馬就是將軍,提筆就是文人的,或許,他們缺少的卻是一種武人的莽撞勇猛,不過,這也是他們想掘棄的東西。
慢慢的,楊喬的心開始平靜了下來,在戰場上沾染上的東西,現在幾乎消除的一點都沒有了。
就是小妹,也恢復了原先的那種天真活潑,而不是張嘴就是血腥之氣。
“豬豬,這是豬豬!”
“姑姑,姑姑。”
“不對,不對,是豬豬,豬豬!”
不是這公主女兒還咬字不清,而是她感覺到好玩,可是,之前,她可不敢這個樣子,雖然能跟小妹玩耍,不過是有楊喬在,如果單獨跟小妹在一起,還是不敢的,這都是那什麼氣所致。
而現在,小妹讓女兒的感覺就是很親切了,所以,就開始活潑了起來。
“姑姑,豬豬!”
“對了,是豬豬,豬豬,豬豬,你教教我怎麼寫豬豬唄。”
“哈哈,哈哈,小妹,怎麼樣,終於有剋制你的人了吧!”
楊喬在一邊很沒品的大笑了起來。
“嗚嗚,我是大老虎,豬豬就喜歡吃小公主,還有小小娘。”
“咯咯,咯咯,小妹快走,吃人的大老虎豬豬來了。”
楊喬放下了手中的筆,樂呵呵的看着這三個女娃在笑鬧着,看着她們從屋裡笑鬧到了院子裡面。
………………
“教授,你看這是一幅畫!”
現代,一羣學生正在一個教授的帶領下,挖掘一個古墓,當一個學生在清理開重重的包裝之後,就發現,這竟然是經常發現的一種用來封裝畫的畫匣。
在一個實驗室裡,這腐朽的畫匣被慢慢的打了開來,沒想到,裡面竟然是一幅很完整的古畫,就見這畫面上,有三個女孩,正在一個院子裡面笑鬧着,在她們的周邊,有翩翩的蝴蝶在飛舞,還有忙碌的蜜蜂在她們腳下的草花上採蜜。
遠處的院門,古色古香,還有那遠處竟然隱隱有一架木橋,那裡,應該是一條河,可,這河,爲啥在院子裡呢?
“教授,難道,這是一個大戶人家不成?這應該是唐代的古墓,可,爲啥感覺有很多的不合理之處呢,你看這建築,明顯不是勳貴世家或者是一些官員家的標記呢,可要說是暴發戶什麼的,也不對!”
自然,這是楊喬看着小妹跟兩個女兒在笑鬧玩耍,一時來了興趣而畫的一幅家人遊園圖,自然是家人了那學生沒有發現,在那遠遠的木橋上,還有幾個很小的人兒,那是楊喬的妻妾,她們則是在遠方,看着楊喬跟小妹等三人在玩耍,爲啥沒有近前,你想,楊喬都突然來了興趣畫畫,自然,這是一個很美好的畫面,她們不忍過來打破這個畫面,所以,都在遠方看着。
自然,楊喬的畫裡,也沒有落下她們。
還有楊喬自己呢,那自然是從圖畫的視角來看,這畫畫人也要算在裡面的,尤其是看畫的人,如果看進去了,就會把自己代入到裡面來,感覺,是自己在看着三個小兒女在玩耍。
“教授,教授?”
“啊,我這是怎麼了!”
這教授突然一激靈。
“我,竟然從這幅畫裡面看到了盛世大唐,看到了長安的繁華?”
“這畫,有這麼神奇麼?”
有這麼神奇麼,這就是你是學生,人家是教授了,這教授,並不是都是叫獸,也有真材實料的。
“這麼一幅畫,稱之爲寶都成,可是,爲啥沒有落款,沒有畫畫人呢,甚至,上面連一個字都沒有,這到底是,還有,這已經是發現的幾副關於大唐的無名的畫卷了?”
“話癆,你說,你爲啥要禁止我在上面落款,甚至,連字都不允許寫?”
“不止是你不解,就是我也不解,這是我的系統要求的,據說,這些畫,是用來傳承的,我跟你講,你畫的這些畫,甚至,你做的那些瓷器,能傳承的,可沒有多少,沒有落款,怎麼着,你不但讓這作品傳承下去,還讓你的名字傳承下去呀?”
“不留名字,留個年號也成啊,也給後世一個標準的年代呀?”
那有什麼意義呢,這沒有什麼落款年代啥的,纔是考古的意義所在不是麼?
好吧,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自然,這又是一幅不會面世的畫,啊,也不是,是不在這個朝代面世,而是能在千年後面世,這已經就足夠了。
“你們,都看夠了吧,看夠了,我就封存起來了。”
還好,還是有人欣賞的,至少,媳婦們都來欣賞過了。
媳婦,又如往常一樣,小心翼翼的把這幅畫,給封裝了起來,並且給放進了不可查看的區域。
不可查看,這是媳婦的一個規矩,她認爲好的,就是要保存起來,不讓人看,就跟後世有一個傳說,李二把什麼蘭亭序給帶進墳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