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不感覺,這摩托車駕照,有些太繁瑣了麼,汽車的,就不要說了。”
鸞兒有些擔心的說道,也許是擔心自己的廠子產的產品賣不出去。
“繁瑣,起初繁瑣一些好啊,然後,時間長了,根據這事故率,來進行整合,改進就成了,到時候,,該撤的撤,該添加的添加。”
“不過,爹爹,這個駕駛證,確實應該繁瑣一些,就看那拖拉機的事故吧!”
鸞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嗯,是想起了拖拉機的一些回訪。
“怎麼,我讓你做的那些回訪有用處吧?”
“是的,爹爹,在你給我這個任務的時候,我並不怎麼在意,可是,當回訪回來,才知道,其實,最值得回訪的,不是我們家出產的拖拉機,而是其他的工廠出產的拖拉機,他們的拖拉機,一個是司機的原因的事故,一個是拖拉機的事故,自然,最重要的還是買方賣方的矛盾的事故,這,真的沒法說,而我們家,做的就太好了,幾乎杜絕了機械事故,買賣雙方的事情,唯一有的就是司機的事故了,而這司機的事故,還多數出在酒上。”
“酒駕啊,這個,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是的,在此時,楊喬還真沒有什麼辦法,一個,他說服不了李二安排人查酒駕,或許,楊喬偶爾安排幾個人指揮交通,甚至訓斥李二安排的人都還成,可是,這酒駕,李二不接,楊喬就沒有辦法了,可不是前世,嗯,其實,前世的某段時間前,在車輛少的時候,誰會關心酒駕,關心的話,那會有很大的矛盾的,可後來呢,自然而然的,這酒駕,就成了大事了,而且,爲此還多了一些公共力量。
“這樣,這些自行車考覈的,給加一個項目,那就是,午飯時間,可以給提供酒水,他們要什麼酒,就供應什麼酒,不過,在訓練之前,讓教練檢查好他們的盔甲,可不要撞出毛病來。”
“爹爹,你這是以毒攻毒?”
鸞兒眼睛一亮,好招式,不是喝酒出事麼,那麼,就讓你們喝,你們有本事不出事,而考到駕照,那我們也就沒有意見了。
“這個,算是無奈中的無奈吧,其實,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那誰開的那個賽車場,好多都是在喝了酒之後,去比拖拉機,比汽車,比騎馬的。”
“還有,在很久之前,沒有這什麼火車自行車的時候,就只有馬車,騎馬的時候,還不一樣有酒駕的發生麼,你都忘記了,爹爹帶你進城,都避免一些麻煩的街道。”
“嘻嘻,爹爹,當時我都有些不解呢,爲啥在城裡拐來拐去的走呢,此時,我算是明白了,你不想當救場的人。”
“是啊,我又不是包,額,我又不是什麼正義使者,我去碰那些事情幹嘛。”
額,楊喬差點就說出我又不是包青天來了,其實,就是包青天,也不會到大街上去撿麻煩不是麼。
其實,這長安城的大街上,每天的麻煩事情,還真的很多的,不說別人吧,就楊喬安排的壯娃,每隔一段時間,還要來一場醉酒鬧大街呢,不過,他這個鬧大街,額,沒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也沒有人敢過來撿這個麻煩,其實,就是撿了,對壯娃也沒有什麼影響,那個,一旦他開始喝酒了,這老遠的,就有什麼士兵,衙役的開始關注了,不出事還好,而且,出事,別人傷了還好說,要是傷了壯娃,那麼,就不好說了。
嗯,楊喬這麼安排,也就是看明白了這一件事情,就是說,其實,壯娃去的地方,都是熟悉的地方,不熟的地方,如,那從來沒有去過的街道,可不敢去,如果不小心被人打死了怎麼辦。
啥,武功高,一個大寶寶,能有多高的武功。
所以,人們沒有注意到的是,這壯娃,一旦預備在哪條街道上鬧出一出事情來的時候,都是事先會先打探這條街道幾次,至少,讓這條街道上的士兵們認識他,知道,這是楊屠夫的兒子,這就足夠了,嗯,本來就是裝的麼,難道誰還真把自己放在危險之下。
不過可惜,就是這樣,人們都沒有瞅好這件事情,甚至有時候,壯娃還會選擇性的受一下傷,然後,嗯,讓對方賠一些錢財,自然,那找事,也是找有錢的人了。
“這個小子,也真鬧騰,不過,這是叔寶的外孫,然後,還是這個身份,唉!”
好吧,無論李二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此時,那就是不明白了。
那麼,既然壯娃都偶爾有些事情,那麼,別人呢,那可是真的,長安城一些街道,幾乎每天都會有幾齣事情發生,嗯,這麼大的一個城池啊,所以,之前,楊喬都是避着走,甚至,此時,也是避着走,就算不避着,那也是標誌明顯,啥,還有人敢,就是真醉了,那也會嚇醒的。
所以,從這些例子來說,這每天,出的事情可是不少,其中有多少是交通事故,有多少跟酒有關,嗯,有時候,就這行人,這醉了往馬上撞也是有的。
那個,這怎麼是兩匹馬呢,兩匹馬,我,我從中間過去吧,好吧,有大部分,會直接躲到了馬身上去了。
這個,算是那喝水酒的酒鬼了,嗯,水酒,就是水,都能夠喝醉人?
拖拉機,就更加不用說了,能平地開翻了車,誰能相信,還就是有,在耕田的時候,因爲喝多了,所以,把拖拉機給開翻了。
“爹爹,好辦法,我們還能多掙一些酒錢,而且,這訓練費,還能多一些。”
額,這個,不是訓練費了,而是什麼住宿費,場地費,什麼這個,那個的費用,誰讓都是有錢人的呢,而且好玩。
要是不想着玩速度,那麼,還能讓楊喬掙了這個錢去。
“咦,你們看,今天中午有什麼,我竟然發現了酒,你們說,我是不是看花眼了,那教練不是說,在訓練的時候,不讓喝酒麼?”
“沒有看花眼,要不,我們找教練問問去?”
“問什麼問,既然這食堂裡面有酒,還有教練也沒有提醒我們,我們直接裝傻好了。”
那個教練不在麼,自然,教練不會跟他們在一起吃飯了,嗯,在一起吃飯,會傷自尊的,楊喬爲了掙錢,這些學員們的伙食可是不錯的,那個,有錢掙,爲啥不掙呢。
“你們說,郎君給安排了這個酒,他們會不會喝?”
“我還是想不明白,郎君爲啥讓他們喝酒,這當駕駛員,就是不能喝酒的。”
有的教練就是想不明白,可是,想不明白,也要執行,爲啥,這是命令。
“不要想不明白了,前面,你也教過一些拖拉機司機,還有就是汽車司機,除了那些娃兒,甚至,那些娃兒長大了的,也不是那麼聽話了,這酒,誰能限制得了他們喝,不過還好,長大的娃兒,這交通知識那是好像印在心裡一樣。”
不是心裡,是腦子裡。
“我知道是腦子裡,這心裡的說法,郎君不是說了麼,這算是土話的說法,又不是什麼正規的場合,也不是要出書,就是出書,也沒有那麼嚴格的,這說這麼說,不過,腦子裡面明白就成了,這句話,就是不好聽,還是不如說心裡明白就好,你說呢。”
“這個,郎君也解釋了,喝酒,這個,是一個癮的問題,而此時的大唐,可是沒有強制要求他們不喝酒的能力,這要招收多少人員,就是人員多了,也不一定能夠控制的住,你們看這第一批的摩托車駕駛員學員,到了長安城裡,有那個衙門的衙役,還是士兵,甚至一些小的校尉,能夠管的了他們,敢管他們,所以,郎君這個方法,反而會是更好的,這樣,如果看他們喝的有些多,那麼,下午的自行車,讓他們穿厚甲,速度要讓他們更快,而且命令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