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哥哥,哥哥,鍛鍊,鍛鍊!”
天,剛亮,小妹就趴在楊喬的臉前,用楊喬的頭髮,刷着楊喬的臉,叫楊喬起牀,而孃親,跟大姐,早就去了山上,採挖野菜去了。
“嗚,小娘啊!”
楊喬先是一怔,接着想起來,這,已經不是老年的楊喬了,而是嶄新的,穿越了的楊喬,還有面前可愛的小妹,其實,楊喬是把小妹當成女兒來看的。
“好,鍛鍊,鍛鍊,是我鍛鍊,可不是小娘鍛鍊。”
也是,小妹所謂的鍛鍊,就是坐在楊喬的肩膀上,跟着楊喬到處跑而已,興趣來了,甚至還唱幾句。
“走,洗白白去!”
慢慢的,楊喬在這裡已經算是穩定了下來,自然,一些生活習慣也會慢慢的帶出來,這不,他帶着小妹,先到河邊,開始了洗臉,小妹也學着他洗臉。
“吼吼,小小可愛,洗臉,洗臉。”
可不敢,可不敢,不要把小虎給淹死了,可是把楊喬給嚇了一跳,這小妹,抱着狼崽,就想往河裡扔。
“哥哥,小小可愛,不能洗白白麼?”
小妹很是萌萌的,迷糊糊的問着楊喬,真是可愛死了。
“不能,不能,這小小可愛啊,是用沙子洗白白的。”
好吧,一個謊言,誰知道,這狼是怎麼洗澡的呢,這用沙子洗澡,好像是貓星人的專利是吧。
說着話,楊喬手上並沒有閒着,而是用手指在掏着嘴巴,也就是說,這算是刷牙了,爲啥,都說古代用柳枝,青鹽刷牙,可,楊喬有柳枝,而沒有青鹽,那麼,只能用手指了,然後,再捧着水,漱了漱口。
咦,這是什麼,薄荷。
看到薄荷,楊喬樂了,這想睡覺,就來了枕頭,這薄荷,不是清理口腔的很好的材料麼。
“啊,啊,吼吼,辣,辣。”
小妹在一邊蹦了起來,原來,她也學着楊喬,咬了一個薄荷葉,這刺激,可是比較大了。
“吼吼,吼吼,好吃,好吃。”
得,前面蹦了起來,接着,小妹竟然喜歡上了這一口,甚至,偶爾,小妹會自己來河邊偷吃薄荷葉。
吃吧,吃吧,反正,沒有什麼壞處。
“吼吼,駕,太陽對我眨眼睛,鳥兒唱歌給我聽,我是……”
楊喬再次馱着小妹進山了。
小妹坐肩膀,可是越來越有經驗了,這樣,也就越來越不老實了,甚至那聲音也大了很多,一個童音,傳出好遠好遠。
“哥哥,哥哥,你也跟我一起唱,一起唱,太陽對我眨眼睛……”
總感覺少了些什麼,原來,是大哥沒有唱啊,唱聲音小了還不成,於是,這二重唱,那可是少不了的,而楊喬的聲音,也不讓誰,可不是前世那五音不全的聲音能比。
當楊喬帶着小妹進山的時候,孃親在家中收拾家,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是她閒不住而已,吃了早飯,孃親跟大姐,也不外出了,天熱了,這個時候,外出挖的野菜,可是比不上早上挖的好,夠吃的就成,孃親不着急。
大姐,則是在處理着兔皮,也就是說,這是其中的一個步驟,大姐是真的學會了,而且,處理的還很認真。
“嘿嘿,孃親,我又來了!”
外面,一個公鴨嗓的聲音,又傳了進來,那管家,還是不死心,人家楊喬沒事,你有什麼不死心的。
這次,孃親可不饒他了。
老天啊,我憋了十幾年了,我容易麼我,這次,我可要好好的發泄一次,再說,我的大郎,好像很支持我,我可不能給大郎丟臉。
如果楊喬知道孃親這麼潑辣,會哭的。
孃親啊,我只是想你堅強一些,可不想你成爲潑婦的,這是,這是怎麼了。
“是哪個賤奴喊老孃孃親,賤奴,你再喊一個。”
“孃親,孃親,孃親,怎麼了,我喊了三個,趕緊的,讓小崽子給我也就是他的大哥我讓位子,這個族長,我當定了。”
好吧,真是一個賤奴,連一點眼色都看不出來,要你有何用,這要是在你爹面前,估計,你爹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賤奴,孃親也是你叫的。”
“啪!”就是一個耳光,打的這賤奴一個趔趄。
“你,賤貨,你敢打我。”
好吧,這賤奴,算是說出了心裡話來了,其實,他並沒有瞧起孃親。
“賤貨,哈哈,哈哈。”
孃親大笑不止。
“啪,啪,啪,啪,啪,啪……”
孃親拽着這賤奴的前襟,就是一陣耳光。
我什麼時間,力氣這麼大了,孃親可是顧不上思考這個,只是生氣的狠。
“你們,都是死人啊,給我打啊。”
這賤奴,還是不死心,竟然指揮他的手下,想打孃親。
“我看誰敢,你們這是什麼,知道麼,你們這是欺主,誰要是想動手,我直接就宰了你,一點事情都沒有。”
大姐也有了底氣,拎着處理兔皮的刀子就走了過來,對那些家丁威脅着。
“我們,我們!”
你們,你們什麼,給我滾,怎麼,還讓我送你們回老家不成!
“滾,滾,我們滾了。”
這些家丁,可是嚇破膽了,其實,他們是知道楊喬家的事情的,這,自然是主家,比他們的主家次一些的主家,不過,一旦這主家起來了,誰爲主,誰爲輔,還真說不上,你說,弟兄倆分家,分支,誰爲主,誰爲次,好分麼!
“賤奴,你是不想過了。”
“啪,啪,啪……”
這眼看着,一個瘦子,竟然成了一個胖子,這增肥,可是迅速,如果楊喬在這裡,也許會讓孃親成立一個增肥速成班的。
呵呵,說笑了,說笑了。
“老夫人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終於,這賤奴,知道害怕了。
“我再也不敢來了,不來了。”
這老夫人,終於恢復了她在孃家的淫威。
好吧,其實,這管家,也是隻是聽說過孃親年少時的一些事情,不過是一星半點的事情。
後來,據孃親說,那個時候,不強大,也不成啊,那戰亂,你一時不查,就會被人給禍害了,所以,那時,十幾歲的孃親,可是厲害的狠,就是爲了自保。
而楊喬的便宜姥爺,也是如此,家中,可是組織了護院隊,還沒等散兵遊勇過來,他先去把他們給趕走了,甚至給招收了。
而孃親,也是跟着姥爺,舞刀弄棒的,姥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亂世麼,還要什麼淑女,能當飯吃不成,而那便宜舅舅,則就不成了,竟然如同大姑娘一般,留在家中,瑟瑟發抖。
於是,那便宜姥爺,就早早的給氣死了。
這兒子,要了有何用,接替自己,這寒門,他都不一定能夠守住呢,出頭,就憑這窩囊樣子,能出頭,纔怪呢。
就在之後不久,便宜老爹遊學見到了孃親,如見天人一般,然後,就黏上了孃親,死乞白賴的黏上了孃親,最後,烈女怕纏郎,終於,孃親還是被便宜老爹給追到手了,也就是這個時代這婚姻還比較自由,這樣,老爹跟孃親,纔沒有人來說。
可是,嫁過來之後,這家族卻很是嫌棄孃親的身份,寒門,寒門,跟士族,那可是天差之別,緊接着,便宜老爹又生了病,於是,孃親的天性,就被壓制了下來。
直到前幾天,楊喬一句話,給孃親把這天性,又給解放了。
“爽啊!”
“你是爽了,我的老祖宗,我可是倒黴了,倒黴催的,我怎麼敢來惹這老祖宗,那傳聞,可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