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楊喬在大唐製造出電燈來之後,尤其是在長安普及之後,這長安城的宵禁,也慢慢的變成了關閉城門,坊市門了。
而這坊區的門關了,其實,還有很多地方是可以進出的,所以,這宵禁,幾近於無了。
爲此,李二也沒有辦法,只是把巡夜的士兵多加了一些,其實,越是夜裡明亮了,這越是不容易出事情。
“抓賊啊!”
夜裡,到處燈光還很明亮,甚至響聲還不小,可,突然之間,一聲喊,立時之間,在一個坊區裡面,每個街道上,都亮起了明亮的燈來,這是各家的門頭燈,是大門外的門頭燈,一般是在夜裡迎來送往用的,就見一個黑影,在街道上左閃右躲的跑着,可就是跑不進陰影裡面。
啪!
扔個石頭想把這門頭燈給砸掉了,不過可惜,這門頭燈都有罩子,嗯,是一個鐵絲網的罩子,除非是用小的鐵珠,纔有可能把燈泡給砸碎了,可,要是能專門練成這扔鐵珠的手藝,還做什麼賊啊,自然,偷特定的東西除外。
“聖上,你看,雖然說現在這宵禁更鬆了,可是,這有賊,也能很快給抓住,甚至,連那盲流都沒有地方呆,只能到官府指定的地方去。”
此時,李二正領着一幫軍機處的大臣們在複道裡巡視他的長安城呢,此時的複道,可不是起初的那一條複道了,而是有了好多條南北複道,甚至,還有了幾條東西連起來的複道,所以,李二是經常在晚上出來巡視他的這一小片的領地的,額,自從進了長安城之後,這李二啊,就很難得外出了,好容易有了這麼幾條複道,夜晚巡視,就成了他的一個主要的愛好了。
這不,這些軍機處的,一些老傢伙,都算是半退休狀態了,不是大朝會,都不上朝的,還有一些小年輕,那也是不是大朝會,是沒有機會上朝的,額,因爲楊喬的到來,這些老傢伙,算是沾光了,一個,不擔心什麼獎無可獎,一個,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還有一個,能有好多的時間來休息了。
也就是說,一個高級將領培訓軍校,讓這些老傢伙們都清閒了下來,也讓年輕人有了出頭的機會,這不,就能閒着在夜晚夜裡陪着李二在這複道裡面閒逛了,就是,這什麼多了一個複道守衛。
當李二巡視的時候,會有一幫守衛在前面奔跑着,後面的守衛呢,會慢慢的撤收着,而不是站滿了整個的複道,如果複道出現危險,在每段地方,都會有一個應急出口,應急出口處,會有一個樓梯,活動的,就是說,把樓梯一拔,就可以用了。
其實,此時,在複道下面,還跟着一列武裝列車的,就是說,在複道正下面,也有緊急出口,是可以直接跳進這武裝列車裡面去的,嗯,多重保險,就算是有人知道李二在複道裡面出巡,也拿他沒有辦法的。
“抓住了,你小子,讓你跑,讓你跑,快點,先把他的腿給砸斷了。”
“啊!”
一聲慘叫傳來。
“這人,就是這麼的野蠻?”
李二聽着遠方的慘叫,有些皺眉頭。
“聖上,這不是殘忍,應該說,這是熟悉的偷兒了,要不然,也不會給砸斷腿的,好像最近,有一個約定俗成的意思,就是,這賊,只要抓住了,也不打一頓了,省的一個收不住手,把人給打死了,所以麼,就有了這麼一個說法,就是,如果抓住的人,是犯了三次以上的了,就可以給砸斷了腿,看你怎麼偷,最主要的是,這小偷小摸的,好像沒法重判,可是呢,卻膈應人不是麼。”
邊上有明白人給李二解釋着。
“那,爲啥最近偷兒多了,之前,也是見過的,可沒有這麼多人出來追?”
“那不是,這有了麻將麼,聖上,我們往下面走,這裡,這住戶少,都是大戶,所以,就算是有搓麻的,我們在這裡也聽不着,前面看看。”
人們繼續往前走着,而後面的慘叫繼續。
“讓你偷,小二啊,受教訓了吧,腿斷了吧,之前警告你,警告你,你就是不聽啊,好了,看你的表現了,要麼罰錢,要麼直接進去吧,這腿也不要治了,也不是不給你治,至少,不會讓你痛死,不過呢,你以後就是一個瘸子了,幸好,此時有輪椅這個東西,你呢,外出是沒有問題了,可是,繼續小偷小摸,是不成的了。”
有人在教訓着這個偷兒,也帶着幸災樂禍,讓你偷,讓你偷,幹什麼不好呢,非要偷,剛剛我差點胡了,你耽誤我掙多少錢啊!
好吧,還是麻將的事情。
“啪,啪,啪!”
這一段路,不時的,會聽到一聲響,不過,這說話的聲音,卻聽不到了,偶爾,會聽到一陣吵鬧的聲音,具體說什麼,倒是聽不清楚,這啪啪的聲音,是麻將在桌子上拍響的聲音,這麻將剛剛出來麼,一個個都玩的很興奮,自然,這聲音也大了,還有就是,這桌子上面的綢布,不吸音,也是一個原因,木頭碰木頭,自然聲音很大了,可吵鬧的聲音呢,要麼是胡了,要麼是怎麼不對了,總歸,那個鬧騰啊,而且,這聲音,還到處都是,遠近都有,甚至,隔着路呢,這麼寬的道路,竟然道路那邊也有,真是的。
“聖上,你聽這裡,這個地方,屬於密集居住區,可是呢,這裡的下人也不少,這裡面,有主家在玩的,有下人在玩的,主要還是下人玩的多,這聽的明顯的,都是下人,自然,也有那門衛值班的在玩的,不過呢,在各武衛哪裡都說好了,如果查到因爲打麻將耽誤了巡夜的士兵,就會讓他們將軍一起受罰,而將軍也下達了命令,那就是連坐,既然我將軍受罰了,那麼,從我將軍開始,要一直罰到這打麻將的小兵的職務爲止。”
額,說起這個,讓楊喬想起了前世的那個鬼子們,一旦有過小兵或者什麼人出錯了,於是,這從將軍開始打耳光,一直會打到小兵爲止的,額,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情形。
“不過呢,聖上,這有了麻將,少了一些事情,也多了一些事情,說不上是好,還是壞。”
這李靖繼續介紹着。
嗯,這軍機處裡面,老傢伙們,也就是李靖直爽一些,所以,有什麼事情,都是李靖在安排人調查,而程妖精,尉遲老黑,那是能裝傻的裝傻,能裝二愣子的,就裝二愣子,是的,老黑是二愣子,在朝堂上打王爺是不是二愣子,真楞麼,不見的,要不然,這家中的老五也不會是老五了,老黑能讓她來,就是一個妾室的身份。
說起來,就算是李靖的這個直爽,那也不一定是真的直爽,可是,他除了直爽,別的什麼面目都不能出現,也算是憋屈的很,看程妖精,裝傻,每天都是。
“嘿嘿,聖上,這又是那小子貢獻來的好酒吧,給老臣一瓶,要不,半瓶也成,要不,老臣只是喝一口,就一口,放心,不給聖上都喝完了,看,這不還剩小半瓶呢,臣還沒有喝到一口呢!”
“嗯,不錯,朕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簡單的麻將,竟然讓街上的行人一下少了很多,不是沒有多少麻將賣出去麼?”
“聖上,不是沒有多少麻將賣出去,而是象牙的,香木的賣的少,尤其是香木的,是最差的麻將了,可是,卻是最珍貴的麻將,有香味啊,甚至,還帶着一些醫療作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這價格真高,那倒是真的。”
價格,真高啊,相等的體積的金子,都不一定能夠換到相等體積的麻將,你說貴還是不貴,反而,這象牙的,說貴,也沒有貴到哪裡去,主要是此時的象牙可不少,頂多,別人做不出來就是了,就是做出來,也不敢做,頂多做了自己玩,不敢可惜,那個打磨,他們就不成了,會留下明顯的痕跡成爲記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