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槍放下——”
趙鴻右手持槍,對着那三名黑衣男人所站立的位置,只要他們稍有一點不軌之心,稍作反抗的動作,趙鴻就會毫不客氣地開槍的。
三個黑衣男人面面相覷,神sè慌張的他們,只好屈服了下來。蹲下了身子,慢慢放下了手裡的槍支。
咱們的西門大官人還在那裡研究着這些現代社會裡的高科技玩意,怎麼說走火就走火了呢?真是太不聽話了!
想來想去,還是拳頭好使。可隨心所yù,想怎麼揍人就怎麼揍人,想使出多大的力氣就使出多大的力氣來!
——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只有山炮才能想出來。也只有像西門慶這樣的山炮之王級別的人物纔會這麼認爲……
如此一來,虎翼領導的蓄謀也就徹底瓦解了。高虎這一衆人就只剩下三個黑衣男人站在木屋門前,舉手投降了。
趙明明和馬嬌這一對極品母女從木屋裡走出來。看到西門慶後,都臉上現出驚喜交集的神情來。
“哎呀,這女婿不錯!——知道丈母孃有難了,就過來搭救我了。”馬嬌很是口沒遮攔的說道。
馬嬌的話自然引得趙明明瞪了她一眼。趙明明欣喜地走到西門慶的面前,開心一笑道:“謝謝你,西門慶。”
趙鴻看了一眼自己女兒就這麼無視自己存在的直接走到西門慶的身邊,他一陣感概萬千:真是有了老公忘了爹啊……
“沒事。只是順路過來而已。”西門慶不好意思說道。如果要說實話,這純粹是秋的功勞。如果不是秋把自己硬從駕駛室上拉下來。如果她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話,自己哪裡可能會到這裡來?——恐怕這會兒早就躺在自己的牀上睡大午覺了吧?
一想到秋,西門慶不由得神情一緊。——秋呢?
原來,西門慶和秋悄悄跟來後。就無意間聽到了虎翼和虎王的談話。秋這才知道虎翼原來是想蓄謀奪位。——這也是虎王在虎翼打了自己一槍後突然變得比較淡定的原因。因爲虎王已經看到秋到來了。
然後,秋和西門慶就兵分兩路。因爲秋給西門慶說虎翼的槍法奇快,如果一起衝過去救虎王的話,勢必會壞事。所以,就讓西門慶從南面進攻,而自己則從北面,也就是虎翼的身後發起了攻勢。
當時,秋甩出雙節棍,以此來打亂虎翼的注意力。藉此時機shè擊虎翼。可是,沒有想到,虎翼實在是厲害,不愧是虎軍成員中武力值排行第一的成員。她還是開槍打中了自己,而且是胸口處。差點就擊中了要害。而自己竟然沒有開槍的機會。好在自己的乾爹反應過來。在虎翼開槍shè擊秋的時候,他就開槍去shè擊虎翼了。
所以,就出現了剛纔那樣的情景。
可是,秋呢?她在槍擊之後又甩出了雙節棍。可是,現在戰鬥都已經結束了。她怎麼就沒有跳出來呢?以那個女人的xìng格,不應該是這樣的。而應該是跳將出來,如果她再想耍酷的話,還會拿出一個黑漆漆的牌子,對着那些黑衣男人說道:犯虎軍者,殺之!
——哪裡有秋的身影呢?
所以西門慶開始有些着急。趕緊就離開了趙明明。去北面那些雜草樹叢中去找秋的蹤跡。邊跑去還邊大叫:
“秋,你在哪裡?你死了沒有啊?——”
“秋,你在哪裡,你死了沒有——”直到西門慶走到秋隱藏的位置。西門慶的一句話還沒叫完,就看到了秋一臉怒氣地看着自己。只是她胸口處已經是血糊糊的一片。因爲她穿的是黑衣皮衣,所以,那血氣並不明顯,雖然不給人一種紅得窒息的感覺,可是,當西門慶看到她胸口的傷勢後,還是心下緊張起來了……
“你才死了呢!——”秋看着西門慶,冷聲回敬一句道。
“————”西門慶有片刻的徵然。這個女人,還能罵自己。證明她沒事——不知道怎麼的,西門慶聽到這一聲罵,反而有一種喜悅的感覺。
西門慶是**嗎?顯然不是,可他爲什麼會出現這麼**的感覺呢?——就是他西門慶本人,都沒有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還愣着幹什麼,扶我起來!”秋看西門慶一副傻乎乎的樣子看着自己,就毫不客氣地對西門慶說道。
門慶猛然反應過來。回神後立即就去扶了秋起來。
西門慶還是忍不住地看了看秋的傷口。那傷口處那麼的駭人,鮮血染紅了黑衣,有一股逼人的壓迫感。
西門慶盯着秋的傷口看入神了。他真的是沒有想到,在這個彪悍的女人身上竟然也會有中槍的時候。而且,這一槍差點就打中了她的心臟要害!西門慶就那樣死死的看着,對,死死的看着秋的胸口……
“啪!——”
很猝不及防的。西門慶的右側臉頰上被秋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扇的是那樣的結實,那樣的有力度。很快的,西門慶的右側臉頰上就顯現出來了,一雙五指印。
“你幹嘛?!——”西門慶愣了,心道人家那麼關心的看着你的傷口,你不但不說感謝,還這麼沒有理由的扇人家一巴掌——西門慶簡直都有一種跳腳罵孃的衝動了!
“流氓!——”秋看着西門慶憤憤說道。
“你才流氓呢!——”西門慶越發覺得不憤,打人的是你,你竟然說我是流氓?——還有沒有天理啊!
可當西門慶想再說什麼,來爲自己爭氣的時候。西門慶就情不自禁地注意到了秋那胸前一對堅挺飽滿的胸器——然後,西門慶就像是醍醐灌頂似的,突然明白了秋爲什麼會罵自己流氓了……
甚至咱們的西門大官人都覺得,像秋這樣的女人,只是罵了自己一句,而沒有甩雙節棍,那簡直就是給自己西門大官人面子嘛!
西門慶和秋來到了虎王的面前。
趙明明因爲並不知道剛纔西門慶和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在以往的西門慶的緋聞中,她也沒有見過出現這麼一位短頭髮,一身黑衣黑褲的美女緋聞女友。所以,趙明明並沒有出現爭風吃醋之類的小女人神情。
這時,趙鴻的新任司機小孫也跑了過來。見自己的趙首長沒有事地站在那裡。他就臉上一喜。跑到趙鴻的身邊,笑道:
“首長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趙鴻拍了拍小孫的肩膀,笑了笑。
虎王看向秋,見她胸口中槍,在剛纔虎翼shè擊時,他就注意到了。也知道虎翼並沒有shè中秋的心臟要害。心下也就大大的放心了。虎王對秋說道:
“沒事吧?”
“我沒事。乾爹。”秋看着虎王認真說道。但是,她的臉上還是有絲絲的擰曲,俊俏的一張少女臉上,擰出別樣的一種風采來——那顯然是因爲疼痛造成的。
虎王對秋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再就秋的傷勢發問。而是問秋是怎麼知道自己來這裡的。在自己來之前,他已經讓刀疤不要派人跟着。
秋便把她去救助西門慶,並且在和西門慶閒聊的時候突然看到他開車呼嘯而過,又看到虎翼也開車呼嘯而過的事情就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虎王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西門慶,道:
“看來真是天不亡我虎王——看來西門慶你這個傢伙還真是我的命中救星啊!”
虎王覺得,要不是西門慶叫秋去幫助他,秋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出事了呢?——這個事情之中,最重要的一環是,虎翼可是一個有名的有智慧的女人,可是,再聰明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想到路邊停着的一輛豪車裡竟然坐着虎軍成員秋呢?
本來虎翼的計劃天衣無縫,她也確實沒有想到有什麼漏洞。可是,她敗就敗在了——天意上面。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次事件再一次說明了人算始終不如天算。
趙鴻見秋傷成那個樣子,流血不少。就對秋說道:
“秋小姐,你傷成這樣,還是先去醫院吧。我讓小孫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我還能堅持得住。”秋看了一眼趙鴻淡然說道,“我不想離開,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搞明白。”
虎王微微一笑,對趙鴻說道:
“勞兄弟你擔心了。——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們虎軍成員都是鐵打的。這點傷對秋而言,對虎軍的成員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而且,秋已經自行止了血。不會有事的。她說她有一些事情還沒有搞明白。——我也是有些事情沒有搞明白。”
聽言,趙鴻點了點頭,明白了虎王的意思。便**一動,指向那三個投降的黑衣男人說道:
“說,你們還有沒有同夥沒有?”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黑衣男人臉現恐懼的說道:
“我們的大姐頭虎翼已經死了,就是有,我們也會散了的。以後怎麼可能還敢再去刺殺虎王?”
對於這個黑衣男人的回答,趙鴻很滿意,點了點頭。看了虎王一眼。
虎王又問道:“你們爲什麼這麼給她賣命?還有,那個高虎是什麼來歷?”
那個黑衣男人連忙回答道:
“我們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虎哥,也就是你們所說的高虎,也是其一。是大姐頭幫了我們一把。所以,我們就發誓要報答大姐頭虎翼。——然後,大姐頭就教我們特點部隊的功夫。我們也就漸漸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組織,專門替大姐頭做事。她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怪不得你們的身手不錯。——尤其是高虎,簡直都可以和我們虎軍成員相媲美了。”虎王點了點頭道:“所以,你們就受到虎翼的指使,那天晚上刺殺我和我的孫女?”
“是這樣的。”那個黑衣男人諾諾地點頭說道。
虎王點了點頭。現在他想明白的全都明白了。刺殺他的幕後āo縱者——虎翼也已經中了自己致命一槍,已經死亡了。他的心裡的一塊石頭也就放了下來。
只是可惜了虎翼這麼好的虎軍成員。
“那你們爲什麼設了個局,讓高虎成了我的貼身保鏢,讓他走近了我?這樣做,你們有什麼企圖?!”趙鴻卻又發問了。因爲這事關他的利益。他得問個一清二楚。
“因爲大姐頭說,他知道你和虎王的交情非淺。而且你們之間還有一些私人的規定。如果以你趙首長的人的名義去刺殺虎王的話,會激怒虎王。然後大姐頭的意思是讓你們兩個鬥個你死我活的。——最好你把虎王給鬥死,她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很名正言順地坐上虎王的位子了。”黑衣男人把他所知道的全部都給說了出來。沒辦法,此時此刻,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虎翼的‘軍師’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好一招‘借刀殺人’的策劃啊!”趙鴻笑道。
【這本書是本人的老書了,已經寫完,大家不用擔心看不到結尾。現在本人正在**創作。剛剛完本210字的小說——《風流醫道》。大家有興趣的話可去看一下,絕對比這本書有進步,另外在縱橫已開新書《財sè誘人》,相信更jīng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