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改)
碗口粗的金槍直接橫掃過去,槍王高寵,對於槍之一道的掌控絕對是歷史排行前三的人物。
這一劑橫掃,逼迫奎託斯不得不於他硬碰硬的打上一場。
利維坦之斧與混沌之刃同時轟擊在金槍之上,這種神器之間的反震帶給兩人整個身軀至骨頭都重組一遍的震感。
“好強!”,這是兩人同時的體驗。
這次面對的對手不同於以往,這是中西方之間的巔峰強者對決。
直刺!高寵使用的招式都是如此簡單。萬物皆簡這就是高寵的思想,槍聖姜鬆對於槍法招式的鑽研不同,高寵更加喜歡直來直去的戰鬥。
力與槍,這本來就是他的優勢,幹嘛不用?
一開始的橫掃,奎託斯可以當下,但這一擊直刺那就只能躲避了!
這一刻,硬生生被敵人逼迫躲避對於奎託斯來說是一個恥辱。甚至於他有些後悔,爲什麼要使用兩把進攻型武器,換成一面盾牌,就不用如此憋屈了!
但是這種念頭只是在奎託斯的腦海之中過了一遍,換武器,這可能就決定了一種戰鬥方式,對於新手來說或許可以,但對於他們這樣成名已久的武將來說,換一種戰鬥方式就會帶來一段時間的削弱。
躲避直刺後,奎託斯由防轉攻,跳躍起來,混沌之刃從左往右劈砍,而利維坦之斧以蓋頂之勢將高寵覆蓋。
這一招是殺招,換做一名普通封王說不定就可能隕落再此。高寵不一樣,虎頭湛金槍直接炸在利維坦之斧上,奎託斯的一手一震,武器簡直就要脫手而出。
但另外一手的混沌之刃壓下,直接鎖死了高寵的防禦。
混沌之刃劈在槍桿,壓制着高寵,可是誰又能想到高寵還有一拳?
對,高寵爲之仰仗的就是他的無雙神力,僅僅用一隻手,他就能勝過絕大多數的武將。
奎託斯也是力大無窮者,但一隻手持槍阻擋一下他高寵是可以做到的。
就這樣,騰出一隻手的高寵,一拳轟擊在奎託斯的面容上。
頓時奎託斯半邊臉就腫了起來。
轟飛敵人,但高寵臉上並沒有高興之色。
對他來說沒有斬殺敵人就算不上勝利。
奎託斯的實力要強於高寵,這一次的上風也只是奎託斯暫時沒有反應過來。換做下一次,高寵就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再來!”,有些毀容,但奎託斯並不在意,這種戰鬥是他想要的,也是他喜歡的。
不同於大漢高手林立,羅馬的強者不少,但一般都要去鎮壓對抗,類似大漢強者這樣可以隨時找人對戰的機會是少很多的。
看着這個強大無比的對手,奎託斯突然對這個東方的神秘國度產生興趣。
“大漢之中,你這樣的多嗎?”
沒有立刻動手,奎託斯開始詢問起高寵。
這位大漢赫赫有名的槍王驕傲的面容頓時有些沉寂,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漢之中,我可入得前十!”
前十!很強,但和奎託斯這樣在羅馬位列前三的武將並沒有多少可比性。
大漢武將多!霸王炎煌將神獅王雙力尊,這六位天生絕顛纔是大漢的底蘊,相比較他們,高寵真的有些弱。
聽到高寵的話,奎託斯的面色一僵,他可不會認爲高寵是在說笑,實力達到他們這種程度,說謊是不可能的。
雖然已經確定自己未來一定強於高寵,但能否拿下那些大漢絕顛,他確實沒有把握。
“不管了,不能與他們打一架,你也不錯!”
奎託斯瞬時恢復過來,他也要開始真正的對戰了!
“好!”
高寵也想要看看,自己與那些天生絕顛到底差在哪裡!
兩大武將瞬時交織在一起,兵器撞擊的火花四濺,周圍數裡的空間都被他們打破。
而帝闕與海格力斯的戰鬥也大體相似。
本打算用對將來徹底碾壓大漢的計劃失敗,周圍的空間都被四個失去智商的武將打得破破爛爛。
除非雙方動用軍團甚至是軍魂結成戰陣,否則內氣離體之下是無法進入戰場生存一刻鐘的。
不僅僅虛無縹緲的空間裂縫會把他們切割,甚至於人身上所帶有的獨特氣息會吸引那些飢腸轆轆的空間獸甚至位面皇獸。
不論是宋昊陽還是凱撒,現在都很謹慎。他們生怕因爲自己的決策失誤而把這支數萬人的軍隊帶入深淵。
空間裂縫是魔鬼,可總有人迎難而上,董旻就是一個。
性格暴戾,讓他乖乖看着別人打架,一般是不可能的。再說宋昊陽並不是董卓,即便給予董旻過多的壓制,有些本性一直壓制不住。
駕馭玄鳥,董旻的身上覆蓋一層兵元,他可不是煉體的蠻夫。空間裂縫殺不了他,但偶爾一兩條也會使得他的皮發受損,甚至流血也不是不可能。
他董旻不是奎託斯,他見識過大場面的他一直小心謹慎。
穿過層層裂縫,他來到羅馬軍陣面前。
“爾等可敢與我一戰!”
霸天神槊指着凱撒,桀驁的神情讓人不僅厭惡。但沒有人敢對他指指點點,他的實力足以支撐他說這句話。
早已有不耐煩的羅馬猛將上前挑戰,然而結果並不理想,一個撐了三個回合,被削下腦殼。一個打了五個回合,因爲董旻失去興致而被玄鳥踐踏而死。
這種慘象讓這羣羅馬武將有所收斂,他們明白自己是碰上硬茬子了!
一指一位封王武將,凱撒指派他去對戰。
封王武將已經算是世界上的頂級戰力,即便在無上手下打不過也能逃。
還帶着對自己實力的自信,這位封王武將上了!只是在他沒有看到的背後,凱撒給安東尼使了一個眼神。
以他的眼力看出董旻非同不尋常不是難事,對於這員封王武將的戰鬥,凱撒並不看好。
即便如此,該做的還是要做好。
在經歷過五十回合後,羅馬封王被董旻一槊抽在胸口,因爲厚重的鎧甲,他逃得一命。
緊接着,安東尼替他上場。羅馬的皇帝不同於大漢的兵道皇帝,他們可以將自己的一身政宗修爲應用在武道之上。
被車輪戰後,與安東尼大戰一百二十回合不分勝負後,董旻主動回到漢軍陣營。
而剩下的兩戰,帝闕略佔上風,高寵卻是敗了。
畢竟境界差別在哪裡。
而西域的戰事,也就此展開,宋昊陽與凱撒角力。
…………
畫面迴轉在董卓身上,現在他已經進入嶺南,天黑之前就可以到達宋閥。
嶺南宋閥,按理來說這地方應該在大漢的交州或是江東,但現在這地方可不在那裡。
別的不說,宋朝是不會看着自己的兒子走出去太遠。
這裡所說的嶺南是指秦嶺以南。
不得不說宋朝的身份太好使,秦嶺宋閥背靠秦嶺森林,周邊則在最近幾年形成了一片小的城鎮。
這地方倒是明天什麼城牆,宋缺一人就足以鎮守,爲了應對突發狀況,麾下成組建的家丁、士卒也有數千人。
不要認爲這個數字太小,宋缺對於軍隊士卒的掌控和訓練十分強悍。
曾經以一萬精兵戰楊堅麾下十萬戰卒,宋缺十戰十勝。以兩萬嶺南兒郎面對李世民麾下的五倍於己的強大精銳面不改色。
這就是宋缺的實力,他不僅僅是一位刀術宗師,更是一位頂級的軍事家、統帥。
這數千人已然達到禁衛的層次,只是這其中缺少騎兵,不能幹出一番大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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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智負責處理宋閥平日裡面的雜物,董卓到來時,他手中的探子已經掌控了動向。
身爲宋家的旁系弟子,他怎麼可能不認識董卓,說句不好聽,宋柔所出的董卓在血脈上比之宋智還要尊貴。
“兄長!”,宋智上前行了一禮。
董卓不允許家族之中的人對他稱呼等使君。而那幾個謀士在外面也都直呼董卓的字。
“不錯,很有精神!”,董卓這句話並不是形容宋智,而是在形容嶺南宋閥。
確實,宋智、宋魯把這片地方營造的很好。
同樣,因爲他們的特殊身份,這一片地方的主事者也是宋閥。至於官府已經沒有了!
既然已經把西域和涼州給了董卓,區區一片秦嶺,劉宏也就不在意了!
這秦嶺本來就是一片荒蕪之地,居住在此的漢人本來就少,大多數也都是一些蠻夷之輩。
送出去這樣一片土地,劉宏沒有任何的思想。不是他怕了董卓,而是完全沒有必要。
中國曆代皇帝對於領土的概念並不全面,他們只是遵循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十六個字。
劉宏是這樣,朱元璋也因爲此送給朝鮮國土地,而強盛的大漢也在這幾百年間也被外敵奪取九真等郡。
他們並不在意這寸土的得失,他們不是膽小而是強大,他們感覺自己可以在一戰而奪回城池所以,他們就放棄這土地。
事實證明他們是有這個能力的,但領土失去百年以上,那還是華夏的土地嗎?
對於秦嶺,劉宏就是抱着這樣的思想,他不想得罪董卓與宋朝,但同樣,他早已集結好軍隊,只消兩三個月的時間,這嶺南宋閥就能恢復原樣。
目前,宋缺這數千兵卒並沒有被他看在眼中。
“拿着這塊令牌,去涼州提三千匹戰馬回來。順帶讓晏殊給你們發個通商令。想來你們也積攢了不少錢財,都換算成牛羊馬匹甚至是糧食食鹽吧,金銀在手上又不能吃,不要老是攢着。”
丟給宋智自己腰間的令牌,董卓聲音帶着冷色,擡頭挺胸走上莊園之中。
不論怎麼說,宋缺是自己的弟弟,親人之間都不照顧,那要親情幹什麼。
宋缺很有骨氣,他不想過度依靠董卓,但董卓卻不忍心自己的弟弟混得太慘。
嶺南宋閥要是能像一根釘子一樣死死釘在秦嶺,那未來對自己的君臨一定大有益處。
三千匹戰馬雖然珍貴,但對於董卓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
對了,晏殊,這個傢伙也被董卓調了回來,專職負責各地的通商。這位大宋宰相干這個確實有些虧待他,但晏殊自己幹得卻是風生水起,並且他這些年也有了一個孩子,自然叫做晏幾道,木錯,就是歷史上晏殊的第七子。
這兩父子才華出衆,也都有個風流的性子。曾經晏殊、董卓、趙普的三人組,也只有趙普還是個單身狗。
這次出來後,在去帝陵的路上,趙普就與董卓告辭了!他出來是爲了找樂子,不是去打打殺殺,更何況,他也想去看看那幾個才華出衆的小師弟。
宋魯外出,所以並沒有來拜訪董卓,而宋缺早已在莊園門口迎接。
宋智早已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宋缺眼神一怔,自己這個兄長還是沒有變啊!
點點頭,他讓宋智安排人去辦,沒有人可以拒絕董卓的好意,親兄弟也不行!
戰馬對於宋閥來說是好事,背靠秦嶺,這地方不知盤桓了多少頂級妖王、妖皇。裡面到底有着怎麼樣的財寶,宋缺自己都不清楚。
不過就是十萬年級別的藥王,他自己都曾經獲得過兩株。這裡必須強調一下,十萬年級別的藥王並不是指培育了十萬年的藥材,而是指功效達到十萬年級別的藥材。
或許在鍾靈錦繡之地,只要三五百年,普通藥材就能成長成十萬年以上的藥王。
“走吧,先帶灑家去看看睿文兄長!舅父有些東西想要給他!”
沒有過多的寒暄,事情總是有的,但幫助宋睿文解脫出來,這件事可不能耽誤。
被洞穿琵琶骨,這種苦楚無上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個區區宋睿文。
意外的從董卓口中聽到這句話,宋缺渾身戰慄,他很激動,勸了宋朝很多年,父親從來沒有改變,本以爲這輩子就這樣了,但幸運竟然就這樣來了!
慌不擇路,宋缺竟然有些沒有站穩,“兄長,走,這裡!”
帶着董卓,宋缺往莊園的深處走去。
宋睿文就被囚禁在這裡,宋缺沒有膽子拿下宋睿文的琵琶鎖,但給長兄換一個能見天日的地方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