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爵爺看了看耶律衍,只見他目光堅定極了,不由的露出一個笑容:
“好,你這眼神還跟小時候一樣,老夫信你!喜樂就交給你了,不過,你要是讓喜樂受了一點兒委屈,老夫絕不輕饒!”
“爵爺放心。”
白老爵爺又說:“有些事情也得抓緊了,老夫還等着抱曾孫呢!”
喜樂正在喝茶,聽了白老爵爺的話,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耶律衍卻沉了沉眸子,沒有說話。
白子澈準備好了早飯,大家一起吃了過了早餐,喜樂纔跟耶律衍回晉王府去了。
沐長安擔心喜樂,想要跟回王府照顧她。
喜樂笑着摸着弟弟頭:“長安,你要是不回家,娘會擔心的,姐姐沒事,你好好回家照顧好娘。”
沐長安聽她這麼說,才作罷:“姐,你跟姐夫要好好的!”
白子澈把喜樂和耶律衍送上馬車:“王爺,你的身體裡的毒雖然清乾淨了,但是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才能痊癒。我已經開了一些方子,回去照着方子服用就好。”
耶律衍笑着說:“白兄,多謝了。”
白子澈說道:“王爺不必客氣,還請您善待喜樂。”
耶律衍點點頭,似乎不願意跟白子澈多少,吩咐阿蠻趕走了馬車。
城外,某件密室內。
凌國公凌正風站在地中央,看着對面背對着他坐着的男子,一臉的怒色。
“你說過,我給你錢,你把耶律衍的項上人頭給我!”
椅子後面的男人呵呵一笑:“凌國公,你也知道,世事無常,我們也盡力了,只可惜,還差了一點兒。不過,下一次,一定還你一顆完整的人頭。”
“下次?你覺得的還有下次嗎?”凌正風氣急敗壞的吼道:“這一次失手,耶律衍的護衛就會更加嚴密,你們還能有機會?”
“凌國公,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何必來找我們做?”男人依然優哉遊哉的說道,跟凌正風的氣急敗壞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要知道你們都是一羣酒囊飯袋之徒,自然不會找你!”凌正風說道:“快把訂金還給我!”
“酒釀飯袋麼?”男人冷笑了一聲。
突然一根竹籤從椅子後面射了出來。直奔凌正風面門而去。
凌正風好歹也久經沙場,這一根竹籤卻來勢兇猛,他根本來不及奪。
可竹籤在距離他一寸的距離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垂着落在了地上。
凌正風驚魂未定的看着掉在地上的竹籤,又擡頭看了看男人的背影:
“你,你想幹什麼?”
“放心,凌國公,你可是我們的大金主,我不會殺了你的。只是讓你看一看,我們是不是酒囊飯袋罷了。”
凌正風嘴角抽了抽:“哼,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下一次再不成功,你們要賠我雙倍的訂金!”
“來人,送凌國公出去!”
凌正風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轉身離開了密室。
一直背靠着門的男子這才轉過身來,他臉上帶着一個青面獠牙的夜叉面具,讓人望而生畏。
他低頭看着桌案,只見上面刻着衣一副大夏國的疆域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