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進了屋子,只見耶律衍躺在牀上,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耶律衍......”喜樂站在牀邊,心想不知道耶律衍要跟她說什麼話。
但是,耶律衍只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喜樂,然後似乎很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耶律衍?”喜樂擔心的喊着他的名字。
跟在她身後的白子澈說道:“他只是太累了,睡了而已,再睡幾個時辰,神體恢復了就好了。”
“沒錯,我剛剛就讓他睡來着,他偏偏不肯,非要瞪着眼睛。喜樂啊,我猜他是擔心你,果然,見你沒事他才放下心睡了。”一旁的月夜解釋道。
喜樂聽了月夜的話,覺得有點奇怪,她瞪了月夜一眼。
她伸出手來,爲耶律衍整理一下凌亂的髮絲,又用絲帕擦乾他臉上的血跡。
不管跟耶律衍的婚姻是不是假的,剛剛兩個人一起經歷了生死這事兒,卻是真的。
白子澈看着喜樂和耶律衍兩個人,輕嘆了一口氣,然後朝月夜使了個眼色,轉身走出屋子,來到外堂。
月夜也跟了出來。
“到底是什麼人要殺王爺?”白子澈問道。
月夜一笑:“京城裡,想要阿衍命的人不在少數,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十年來,我們已經經歷了無數次。”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習慣了,如果讓喜樂也陷入危險,我絕不能容忍!”白子澈冷冷的說道。
“白大少,如果你能出手相助,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月夜依舊笑着說。
“我們白家不會參與朝堂上的任何事情。”
白子澈淡然說道:“如果耶律衍保證不了喜樂的安全,我會帶她走。”
“這個,恐怕是不行的吧。”月夜笑着說道,他了解耶律衍,如今,有人想把喜樂從他身邊帶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如果那個人事白子澈,他倒是很好奇結果會怎麼樣。
“耶律衍的精元神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練的?”白子澈問道。
月夜一拍腦袋:“哎,果然是瞞不住你。”
“你想要瞞我,還把他送到我這裡做什麼?”
白子澈冷冷的說道:“一點兒催情散,就讓耶律衍幾乎走火入魔,我想,他已經快練成了吧?”
月夜知道什麼都瞞不住白子澈,今天也是沒有辦法才把耶律衍送到這裡來。
精元神功越到收尾的時候越危險,一旦走火入魔,憑他一個人的功力根本就救不了耶律衍,所以他纔會想到白子澈。
月夜跟白子澈雖然不熟,但是他知道白子澈跟耶律衍之前交情很深,而且白子澈又是耶律衍的大舅子,看在喜樂的面子,也不至於對耶律衍不利。
“就差幾個時辰了,萬萬沒想到,在最後最後的關節,會出這樣的事兒。”月夜如實的說道。
白子澈凝眉思索,過了一會兒,問道:“留下活口的刺客了嗎?”
月夜挑了挑眉毛,這個白大少懂得還蠻多:“放心,我的人在打掃戰場,有活口自然會留下來審問。”
白子澈點頭:“有了結果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