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材魁梧的大喊走過去雙手跟抓小雞一樣的捏住李謙
李謙臉色大變:“憑什麼抓本官?”
憑什麼?張慶上下打量了下李謙。
“奉皇上聖意,將你抓捕進入大牢,至於原因,本督師不知,你還是自己想一下是哪裡得罪了皇上,或者,得罪了什麼人吧。”
咯噔。李謙心中一下子開始冰冷起來,他做過什麼事情,皇帝是沒有得罪,但是自己卻得罪不少的百姓,搶佔不少的良田,難道是因爲這個事情。
眼睛不停的轉動,讓站在邊上的張慶揮動一下手臂:“帶走。”
“高大人,我先告辭了,就不打擾你們辦公呢。”張慶見到人已經拖了出去,對面前的高弘圖稍微打了下招呼後,轉身跟隨追上大軍,撤離戶部,返回軍營。
吱嘎.......江蘇境內。一輛馬車在官道說上緩緩而行。
馬車上,沉寂的空氣如同陰雲一樣的籠罩在馬車上的五個人身上。
吱嘎吱嘎........只能聽到車軲轆的聲音在響動以及馬蹄往前邁步的清冊噠噠噠聲音。
馬車前頭,身穿青色長袍趕馬車的人回頭看了一下坐在馬車內的人一眼,
皇上也是給氣到了,從出了南京,幾乎每到了一個地方,要麼都是百姓的糧食不夠吃,要麼就是官員的貪污現象很嚴重。反正出了南京這麼多天,行走了那麼多的地方,就沒有一個消息,是能夠讓皇帝開心的。
不能讓皇帝這樣不開心下去,皇帝這兩天都消瘦了不少,稍微想了一下,陳誠笑眯眯的說道:“皇上,這沿途景色迷人。雖然已經過了觀賞的季節,但是也還能夠看得過去,你和幾個大人就低頭的沉思,是不是錯過了這些風景呢。”
“生氣也是一天,不生氣也是一天,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的了,還不如開心的去面對呢,別讓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打擾了咱們。” щшш▪ тt kán▪ ¢O
朱由菘擡起頭看了下面前的陳誠。他開心不起來。
土地兼併,已經達到了遠遠要比自己想的還要嚴重。
百姓用的農田,十分之八九,都在大商人、大地主以及官僚手中。百姓所得的土地,不但貧瘠。而且上交稅務,租金十分龐大。
一塊貧瘠的農田,居然是用良田的收成來進行上繳租子和稅收。
百姓一年的糧食,指夠半年的生活,甚至還不過。
人口龐大,一家人,少的五六口,多的十幾口,都要忍受着捱餓,才能夠勉強度日。
“你們看到了吧,如果不出來,朕都不知道,大明已經腐爛到了這樣的地步。”
坐在朱由菘的對面的孫傳庭和馬士英兩人稍微擡起頭,然後有底下了頭,他們身爲朱由菘左右大臣,應該是爲天子分憂,可是這個情況。那是在給皇帝抹黑。
“朕不怪你們兩個,你們也不經常出來走動,陳誠的情報局也不過是負責軍事情報以及監視各地藩王情況。是朕考慮不周全,朕本以爲,大明的官員,都是愛民如子的,但是現在看來,是朕錯了。”朱由菘見兩人底下頭,知道兩人在自責。
朱由菘說的是心裡話,這事情不能怪孫傳庭和馬士英。孫傳庭執掌軍隊,多年來在外面統領兵馬,馬士英雖然爲大學士,但是卻在兵部,不曾過問任何政務。這大明朝其餘地方的事情,他幾乎都不知道多少。
一邊的李香君。見到幾個人都低頭在哪裡默默不語,在聽到朱由菘話語中似乎有自責的意思,她露出櫻桃小嘴偶笑了下緩緩說道:“皇上也不用太自責了,兩位大人也不用自責,你們應該高興纔是呢?”
高興?幾人都擡起頭看着李香君。
“皇上。你們如果不出來,永遠都不知道這大明的情況現在出來一圈,不就什麼都看到了嘛。這麼以來,你們不是就有新的對策,在北伐之前,解決這個問題了嘛,這本身就是一個值得高興的問題。”李香君蠕動嘴脣,一字一字的解開幾人疑惑。
說的對,自己應該高興,不用愁眉苦臉,起碼目前自己知道了這邊的情況。
“你說的對,是朕想的太負面化了。”朱由菘轉過了彎,笑了一下說道。
前面趕車的陳誠聽到朱由菘的語氣似乎鬆懈下來,心中暗自高興,揮動了一下馬鞭,陳誠啪的一聲拍打在了馬屁股上面,隨即那馬匹快速的衝了出去。
“皇上,還有一談的路程,我們就到蘇州了,香君小姐,你看咱們是直接去繡莊,還是去蘇州遊玩一番。”
不想讓朱由菘再次心情煩躁,陳誠當即笑呵呵的轉移着話題。
這可是讓李香君犯難了,她只是知道董小宛在蘇州開了綢緞莊子,但是具體在蘇州城什麼地方,這就不得而爲之。”
“到時候去蘇州城問一下就可以了,不用過於的擔憂。”朱由菘見到李香君面露難色,當即笑了一下後解除李香君的尷尬。
陳誠聽到這話,不在說話,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揮動手中的馬鞭。
馬車疾馳而過,一天後,抵達到了上有天堂,下游蘇杭的蘇州城。
江南美女出蘇杭。還不曾抵達到城內,在馬車上的朱由菘以及馬士英幾人,就見到,那道路上,出來遊玩的女子,成雙結伴。嘻嘻哈哈的遊走在道路上。
粉嫩的幾乎,絲綢的飄動,秀髮的輕盈,任何一點,都讓朱由菘感覺到,自己似乎是進入到了了人間仙境一般。
“這蘇州城看來管理不錯啊,知府是誰?”朱由菘進入蘇州境內,連續走動了不少的地方,發現這蘇州治理下的百姓,上交的稅收,是朝廷規定的十分之二。而且,百姓生活雖然說不上富裕,但是也沒有跟其餘的一些地方,咒罵自己不得好死的百姓好得多。
在其餘縣內,朱由菘聽到最多的,不是對自己歌功頌德,而是對自己的辱罵。
天高皇帝遠,這還不是韃子當天下,百姓的言論方面還是十分自由,在加上在家裡說,誰會知道百姓辱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