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騎兵,回來十幾個人,而且聽回來的人說,對面不過一百五十幾個人,但是他們速度很快,如同旋風一樣的就衝了進來,先是靠近自己的時候就射擊火槍,隨後火槍立即背在背上後取出腰刀就衝了過來,自己的騎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讓對手明軍幹掉了幾十個人,隨即,那羣騎兵如同死神一樣的收割着人頭,自己的兵馬片刻就讓對手撕開成爲兩半,如果不是隊長急速下達撤退的命令,恐怕一個人都回不來。
“大帥,他們的禁衛軍,爲什麼這麼厲害?”胡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爲什麼明軍的禁衛軍,如此的厲害,簡直就是死神一樣的存在,自己的兵馬在他面前,似乎根本就沒有壞獸的力氣。
李定國看了一下面前的混後說道:“皇上面前的親兵衛隊厲害不?”
張獻忠手中也有一萬人的衛隊,那隻衛隊,他一直掌控在手中,是從全軍中抽調出來的精銳組成的,專程護衛張獻忠一家老小的衛隊。戰鬥力十分強悍。
“厲害。”胡云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見到胡云這麼說,李定國當即說道:“禁衛軍,是從明軍幾十萬軍隊中挑選出來的人馬,在經過嚴格的淘汰後,才剩下的三萬多人,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軍中的骨幹,他們的責任,是拱衛南京城以及保護朱由菘的安全,你說他們能夠不厲害嘛。”說道這裡,李定國嘆息一口氣後再次說道:“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戰鬥力,已經恐怖到了這樣的境地。前幾天我還說他們能夠一個人作爲兩個人使用,現在看來,我還是估計少了。”
一邊的胡云聽到這話,頓時讓他心中感覺到涼颼颼。李定國向來很少評定一支兵馬,更沒有任何的軍隊,能夠讓他感覺到恐懼,可是今天,李定國的話語以及神色,都能夠看出來,他對於這支明軍,是有一種擔憂,甚至是一種恐懼。
“大帥,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擡頭看了一下遠處的明軍軍帳。胡云深吸一口氣後問道。
能夠怎麼辦,成都不調動援軍,自己只能是依靠這三萬多人馬來進行戰鬥,能夠守衛到什麼時候,那就守衛到什麼時候。
想到這,李定國看了一下胡云後說道:“傳令下去,各軍不得隨意出城,一旦發現明軍攻擊,可以用弓箭將其射回去就可。”
李定國還是迷戀密集弓箭陣雨的戰術,在他看來,任何厲害的敵人,都無法阻擋着自己強大的弓箭射擊。
這一點,李定國深信不疑,就算是一邊的胡云,也都相信,因而,聽到李定國下達這樣的命令,他當即派人,通知了四個城門。
就在李定國在傳達命令的時候,東門中軍大帳,朱由菘以及幾個城門守衛統領已經展開了進攻討論。
重慶城門深厚高達。用攻城車,這根本就無法對敵人展開有效的攻擊。
因此,朱由菘和幾個人商議決定後,集中全軍所有火炮,猛烈的轟擊相對薄弱的南門,不求炸開城門,但求壓制敵人的心裡防線。
而其餘各部,在炮兵行動後,相對的往前推進,讓李定國首尾不能相顧。
命令已經開始傳達,在四門外的炮兵,在接到命令後,開始將炮火往南門運輸,這一點,讓城門上的賊軍看的清清楚楚,緊隨其後,城牆上的士兵,就將情況反應給了胡云。
在城門下指揮兵馬進行防禦的胡云接到彙報後,當即跑上了城門,他的確見到,遠處的明軍,似乎正在將跑車往南門方向運輸。
仔細的看清楚後,胡云立即騎上快馬,來到中軍大帳。
中軍大帳內,從城門上返回的李定國並沒有休息,而是在和幾個將領研究着如何防禦明軍攻擊的計劃。
事情剛纔研究到了一半,還沒有得到什麼結果,李定國就見到胡云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放下了手中的用一根竹子做成的指揮幹,李定國看了一下胡云。
“大帥,剛纔東門、西門、北門士兵彙報,明軍在運輸炮隊,前往南門。”走到李定國面前的胡云大聲的說道。
什麼?李定國皺起眉頭想了一下,隨即看了一下身邊的將領後,開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身邊的衆人,知道李定國是南門觀察,也都跟隨在了後面。
來到南門,登上城牆,李定國就見到,遠處的明軍似乎正在大規模的集結,而從這裡看過去,他們的盾牌手,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靜。
奇怪,明軍的炮隊在怎麼厲害,他難道不用盾牌手掩護,就敢對我發動攻擊不成?李定國看了下情況後頓時在心中沉思想到。
李定國還並沒有見識過明軍炮隊的厲害,他並不知道,明軍目前的炮隊,在弓箭手射程外,就能夠開炮。而且威力十分巨大。
“大帥,他們是要進攻嘛?”一邊的守城將領指了一下遠處明軍後開口問道。
李定國低頭沉思了一下後隨即晃動腦袋後說道:“不可能,如果明軍要進攻,他們的盾牌手,定然會開始集結,可是你們看,明軍的盾牌手根本就沒有集結的跡象,這就說明,他們暫時不會發動攻擊,如果發動攻擊,這盾牌手,一定會率先出動,試探我軍弓箭射程。”
李定國這一番話分析的並沒有錯,如果遇到以往的明軍,那他這場戰鬥,是絕對的妥妥勝利,但是現在,這個分析,估計會害死人。
果然,旁邊的幾個將領聽到這句話,頓時心中也就放心下來。
“繼續偵查,如果明軍有異常舉動。立即彙報。”李定國再一次觀察一陣,發現明軍並沒有任何動靜後,頓時擡起頭對面前的守將說完,隨即轉身下了城牆,
他的防禦還沒有完成,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在這裡耽擱任何的時間。
畢竟明軍,隨時都會對自己發動進攻,自己如何用這三萬多人,守衛這裡,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