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謙爲什麼一直看着那個‘女’子?她陶醉於戲裡戲外才子的目光中?妒火在莫離心裡越燒越旺,她的心裡早就認定了,今生,她是御謙的祝英臺。\\
“樑兄你‘花’轎早來擡。我約你,七巧之期。”
“噢,七巧。”
御謙正唱着,莫離的腳突然鑽心地痛,她沒把握住平衡,身子斜斜地倒下,引來臺下一陣驚呼及噱聲。
眼明手快的御謙扶住她,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又將詞兒重唱了一遍:“噢,七巧啊……”
“我家來。”莫離一笑百媚生。
她唱:“臨別依依難分開,心中想說千句話,萬望你樑兄早點來。”
曲畢,兩人致謝,幕下。
……
御謙扶着莫離,他的手很柔,很暖,她忘了痛,靜靜地看着他的臉,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氣息,心裡忽然有些意‘亂’情‘迷’。
兩人坐落後,小冬爲他們各送上熱茶。
“還很痛嗎?我陪你去看大夫吧。”御謙蹲下身子脫開莫離的鞋子,看見腳腕處腫了起來,他輕輕地按一下,莫離馬上痛呼起來。
然後,她不好意思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大礙的,你不用擔心,我回去敷些草‘藥’,很快就能好。小時候都是這樣。”
“這樣吧,這幾天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我也正好想換一套新戲,看看效果。”御謙輕輕地爲莫離‘揉’着腳。
“哦,是你最近在練習的《白蛇傳》嗎?”其中有一段《金山寺》是隻有生角,沒有旦角的戲,莫離心裡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但馬上,她覺得自己想多了,戲臺上,只有她和御謙是天生的一對,他們的戲是天衣無縫的,就像祝英臺離不開梁山伯,梁山伯也離不開祝英臺。她望着御謙‘揉’腳時那專注的神情,心裡填滿了幸福感。
“是啊,你在家裡也多練練白娘子那段,到時候給觀衆一個驚喜。”
“我有在練習,但還不是很熟,你得多給我指點指點。不如我唱一段給你聽。”
“別別別,你有傷在身,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戲臺上大夥兒正在收拾服裝道具,飛飛就是趁那個時候偷偷溜進後臺的,她進化妝間時,看到御謙正在‘摸’着莫離的腳時,被駭住了。
而御謙和莫離見到她出現在後臺時,也呆了一下,但御謙很快就恢復平靜,淡淡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這裡,當然是來找你啊。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倆的好事?”飛飛盯着御謙那雙手,有外人在,他還佔人家‘女’子的便宜,真是世風日下啊。
御謙擡頭看看飛飛,又看看自己的手,驀地‘抽’回手,臉紅了紅:“你胡說什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我的眼睛有問題咯?”飛飛雙手抱‘胸’,傲慢地俯視兩人。
“莫離的腳扭的,我幫她‘揉’‘揉’而已。”
“原來御老闆還是個醫生,會治病呢。”飛飛心裡酸酸的,故意嘲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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