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拔見我們突然些莫名的輕鬆感到很是奇怪,接連問了幾次都沒有得到確切答案後他便又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見聞猜想,抽起一支菸又對石頂山的陰謀詭計開始補充說到:“我之前聽說那種針裡面有的會沾染一種梨花病就是性病......這種病變沒有明顯特徵死亡緩慢而且傳染性極強。只要行房就一定會感染,很多家庭都是因爲遭遇這種病毒感染最後全都落得妻離子散無人敢管......”
一說到這方面王球立馬就來了興趣,趕忙抓了抓一旁的河拔若有所思的對其問到:“那......望春樓的那些女人會有牽連嗎?她們該不會全都有這種病變吧?”
王河拔搖了搖頭:“不至於,你可別小看望春樓這個地方,想要進去從業可是條件很嚴格的,在哪兒絕對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球剛恢復滿臉笑意忽見我們所有人全都一臉鄙視嫌棄的看着他他當即就又拿起酒杯氣宇軒昂的站了起來吼到:“都看我幹嘛啊!這傢伙第一次見我們就要威脅老大性命都愣着幹嘛!收拾傢伙馬上就去幹他!”
“坐下”我又對王球踢出了第三腳點上支菸然後詢問起大家意見。
熊子這次有些意外沒想多久就他便立即帶頭髮言。
“我們都沒有招惹他他就對我們下了如此殺手實在是太禽獸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這次站王球這邊,咱們就算以後註定與他爲敵了這次也必須讓他血債血還,不能因爲張寂你死不了就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我點了點頭示意熊子先不要說了,畢竟河拔這新朋友還在這兒呢,說多了對誰都沒好處,當下只要決定辦不辦他也就完了。
本來還想着詢問詢問小黑意見,不過看着他的這張咬牙切齒深惡痛絕的臉我就已經知曉了答案,確實石頂山有些太惡毒太陰險了,既然他的出發點就是讓我死,那我也沒必要對他再抱仁慈碎唸了,這次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
當即我便詢問大傢俱體該怎麼辦,因爲現在要找他報仇的話我們當下又面臨着一大難點,殺人又不敢可是憋在心裡又不願,那既然當下選擇了讓他血債血還這到底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保證他死不了卻又能起到足夠的威懾力讓他以後都不敢呢?
把內心的爲難羈絆緩慢說出,果然得到的就是大家一片寂靜的答案。思來想去我們大家都沒想到辦法,倒是王球越想越氣當即就想去他家裡把他拉起來毒打一頓,我看今晚這情緒不去教訓教訓他是誰都咽不下這口氣了當即我便就做個個大膽的決斷,乾脆就順着王球順着衝動一回大不了去了他家門口再想辦法,即使我們這次什麼都不做那也算是爲了下次行動踩點提前做足準備。
見我同意,王球一陣歡喜雀躍,連喝了三杯白酒不說還特意翻箱倒櫃把我那根隱藏已久的電棍給找了出來。
我也跟着飲下一杯白酒詢問起王河拔石頂山的住處,只見他對我伸了伸手然後趕忙收回滿是尷尬的說到:“對不起對不起......生意做慣了還以爲又有人要買消息了,我馬上問問馬上問問”
半支菸的功夫王河拔便尋得了石頂山的據點,王球一看王河拔手機發來的這個位置當即又開始歡欣雀躍了,壓不住的激動興奮又點起一支菸抽過幾口滿是歹意的對着王河拔低問到:“你確定是在這裡?我怎麼聽說這個地方離望春樓不是太遠啊?”
小黑看了看王河拔手機顯示的地點,當即便對我們大家點了點頭果斷說到:“沒事,這回你可算如願了,他家就住再望春樓不遠,這可是你心裡的黃金地段吧?”
“瞎說什麼實話......咱們又不是去探險,不過待會兒要是正事兒辦完的話我覺得咱們還是可以抽點兒時間去哪裡瞧瞧看看的”
一如既往的猥瑣,小黑讓我們大家準備準備夜行的手電然後便走到一邊打起了重要電話。
臨走之餘我看王河拔有點兒眼神迷茫便對他善意微笑的說到:“沒事,你已經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件事情本就與你無關,你該回去睡覺就睡覺,別跟着我們去探險了吧”
王河拔沒有在我的預料之內選擇離開,他則是莫名給我們大家把酒倒滿自行喝了一杯然後緩緩的說了一句:“我也想去看看”
王球一臉壞笑撞了撞他的肩膀,我卻收回笑臉點菸走到一旁,看看?這傢伙不可能會和王球一樣爲了刺激想去望春樓看看,他是想看點別的什麼東西吧......
收拾完畢王河拔還專門找人來宿舍給我們收拾了殘局,一行人在小黑的招呼庇護下順利的出了校門來到了村裡的分界線。我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校園,莫名其妙總覺得心裡有一些不安的預感,或許是在外吹風酒醒大半的緣故,我總覺得今晚出來會是一種極其錯誤的打算。
“到他家門口就會經過望春樓門前,待會兒大家都不要過多搭理那些女人,稍有鬆懈你就會給拉到屋裡面,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王河拔好心的提醒卻換來了王球滿是嘲諷不屑一顧的碎念,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王球便走到小黑身邊一倆堅毅的反駁到:“難辦?有什麼難辦的?花錢不就給辦了?到時候萬一黑哥興趣來了心意改變說不定就帶着我們哥幾個進去參觀參觀體驗體驗了,有啥事兒是黑哥不能改變的啊?沒見過世面......”
我踢了王球一腳但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罵他,總感覺這小子最近有點分不清楚自我界限。黑哥是黑哥你是你,再怎麼不要臉你也不能把自己和小黑混淆搞不清楚是誰的排面吧,這死胖子三句不離小黑還都是向錢看還真是有點兒熊子罵他狗腿子的影子了。
沒走多件一片燈紅酒綠就呈現在了我們面前,我看着這些妖豔百變的女子街邊嘔吐的少年心中一種強烈的噁心感便涌到了腦見。
這些傢伙還真是臭不要臉,偷雞摸狗原來就是爲了來這裡消遣年紀不大倒是什麼都沾,真是給我們這些有志青年摸黑丟臉。
“快看快看!那老頭都拄拐了還在往裡面趕,哈哈哈哈他不怕一夜春宵死在裡面啊?”
“你可閉嘴吧你,再不學好你老了就是這副模樣,我可再提醒你一遍,爲了小花你小子這輩子都沒有機會進去嘗試體驗的!”
聽聞小花王球終於收回了猥瑣一陣焦慮起來,看戀戀不捨的裂了裂嘴收回笑臉,搖了搖腦袋然後便規規矩矩不再發言站到了一邊。
一路我對這些女人都是擺了一副臭臉,在小黑的震懾下我們故意加快了腳步終於很快的逃離了望春樓的門前,又是走了好久纔算徹底聽不見看不見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和尖銳刺耳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休息點上支菸卻見王河拔王河拔指了指不遠處的面前然後搖頭遺憾的說到:“算了,我們今天還是回去吧,那裡燈沒亮連個站崗巡邏的人都沒有,指定他們一家人又回巫山了”
“回巫山?石頂山家裡還住在巫山啊?這傢伙屬實是有些排面嘛!”
“是的,他母親好像就是巫山上面的獵戶,所以他纔會有巫山的獵戶陪伴讀書家裡做生意賺錢的想法也才能如願,我還聽人說過他家裡就屬她母親厲害難纏了,心機手段那是樣樣精通熟練,如果你們以後矛盾激化與她家都爲敵的話,指不定會有很多巫山雜碎來找你們麻煩的”
王球依舊一臉的不屑,我猜都能猜到這傢伙又要把當時我們與獵戶大戰的事情添油加醋給吹一遍,懶得再聽於是我便拉着熊子小黑單獨走到了一邊。
熊子一邊抽菸一邊彷徨不安的對我倆提醒說到:“要是王河拔沒有騙咱們,那我們以後可就有點兒難辦了呀,和石頂山的關係肯定只有惡化演變的越來越慘淡,早晚會魚死網破的,況且他的背景還那麼不一般甚至還和巫山都有牽連,我們這次還會平平安安的如願嗎?”
我拍了拍熊子肩膀搖頭微笑的對他否決到:“你也說了魚死網破是早晚的,現在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和他的長久矛盾那是必然的,不過沒到最後大家誰都說不清楚鹿死誰手不是嗎?只是大家最近可能會因爲我的事情以後在學校裡要開始提心吊膽了,今天的事情你們也都看見了,以後凡事都多長個心眼吧,抱歉抱歉......”
我剛想要去找王球匯合集結大家回宿舍小黑卻行動迅速伸手將我拉到了一邊。
還沒等我問起,小黑便把菸頭一丟滿是陰暗的對我說了一句:“殺了他吧,永除後患纔是我們最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