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點小手段,哪瞞得過凌凡,只見他淡定着看着他們一家人唱戲,卻了沒有立馬喝止。
“我沒有!”
“不是我!”
李秀兒一邊抱着頭,蜷着身子,護着自身的要害部位,一邊反覆的唸叨着這兩句。
而李老太也是耐不住了,原本今天來這一趟李家人都不同意她同來的,想着她口無遮攔又沒什麼心眼,準會壞事,到是李玲兒覺得若要李秀兒乖乖認罪,還得娘一哭二鬧三上吊。
只見李老太也撲到李秀兒身邊指着她道。
“大人,你別被她騙了,就是她,肯定是她,我們家老三和那杜氏無怨無仇的,家寶又是他親外甥,他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肯定是她乾的。”
聽到李老太這話,凌凡才不緊不慢的示意衙差上前將這幾人拉開。
待各自跪回原先的位子,凌凡才饒有興致的道。
“哦?照你這麼說,那這李秀兒還是楊家寶的親孃啊?應當更不可能纔對?”
本來公堂之上,應當莊嚴肅穆,不應出現這一幕的,唯有了解凌凡的人才知道,這預示着這戲他看夠了,也該要收場了。
而不過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李老太慌亂起來,因爲凌凡從頭到屋也只是讓他們拿出證據,卻從未反駁過他們所舉證真實性,下意識的便讓他們以爲縣太爺是相信了他們的話的。
而這可是凌凡第一次提出質疑,若他們說的的確都是真的還好,可偏偏他們所述的一切不過都是自己刻意編纂出來的,最經不起質疑,也難怪李老太被一反問就慌了。
“不,一定是她乾的,她不喜歡楊家寶我們都知道,她以前還把楊家寶扮成女裝藏在我們家。
被她婆婆發現家寶是男孩後,她一心想除了他。她是不想守寡才這樣做的。”
李老太越說越亂,竟可不擇言的將楊家寶的事,也翻出來說了,只是她這話裡真假摻半,反而到更易另人相信,到不得不說李老太關鍵時刻到是歪打正着了一把。
她到忘了,這一切原本就是老李頭的計策,不過是想利用家寶在楊家掏好處而編織出的謊言而已。
而堂外之人更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李秀兒,沒想到這個女人竟這般的狠毒,竟連自己的孩子都想除了,那想她爹孃指證她想賣了那孩子只怕也不是毫無可能的。
李秀兒一臉絕望的看着她娘,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逼她至此。原本還有所保留的李秀兒,現在也不得不完全說出來了。
“娘?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當年明明是你讓我這麼做的。”
當年當她發覺楊大郎不正常之後,便回家哭訴,當時是爹孃讓自己這麼幹的。
而事已至此老李頭又怎麼肯認當年之事,也只指着她道。
“你胡說,讓你那麼做我們有什麼好處,幫你多養一個孩子就得我們全家人都捱餓,明明是你說不想守寡才求我們的。看在你是我們親閨女的份上纔不得不幫你養孩子,若早知道你會將你會害了你三哥,當年我們就不該答應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