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笑竹也因爲頭頂撞上他的牙齒,疼得她眼眶含淚,直捂着頭‘嗷嗷’直叫。
楊修寧聽到小媳婦叫疼,哪還敢得上自己,連忙起身把人圈在懷中,小心的替她檢查,發現撞到的地方沒有起包後才放心下來,大掌輕輕替她揉着撞到的地方緩解疼痛。
其實,杜笑竹也只有剛撞上那會疼的厲害,揉了幾下頭便緩解了很多。
而楊修寧卻一直把她圈在懷中,她卻連想看看他傷的怎麼樣了也做不到。
好不容易,杜笑竹強勢的拉下楊修寧的大掌道,“相公,我沒事了,讓我看看你傷哪了。”
“我沒事!”
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除了剛撞上那會,舌尖的疼痛有些難忍,根本沒有其它事。
而杜笑竹仍是不放心的仔細檢查了一遍到發現真無大礙才放下心來,端了水讓他漱掉口中的血沫,杜笑竹發現他下脣竟然磕破了。
杜笑竹盯着他的脣看了半晌,卻突然爆笑出聲,“哈哈……相公,你的脣好像是被‘小野貓’給咬了!”
楊修寧摸摸自己的下脣,發現手指上有滲出來的絲絲血漬,他當然不會聽不明白,杜笑竹這裡的小野貓指的是什麼。
這丫頭到學會調笑自己了,於是很不客氣的一把將人撈進懷中,就是一個深吻,至到杜笑竹不能正常呼吸了纔將人放開,末了還在她的下脣上輕啃了一口,才道,“就是被你這隻‘小野貓’給啃的。”
杜笑竹只覺下脣刺刺的有些疼,舌尖輕輕掃過,卻無鐵鏽味入口。
楊修寧哪捨得真咬她,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讓這丫頭嘲笑她,他脣上的傷口可不就是被她撞到才磕出來的嗎?
杜笑竹被他說的臉羞的通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道,“不要理你了!”
便跑了出去。
杜笑竹本來是打算調侃楊修寧的,沒想到沒調侃到人家,反而讓人家給調戲了。想想就覺得虧得慌。
楊修寧見自家小媳婦又傲嬌了,不禁覺得逗自家小媳婦的確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而杜笑竹卻因剛剛的事有所啓發,她決定去試試。
楊修寧跟着她身後出來的時候,便見她又蹲在小竈邊,正在將剛剛絞出來的花汁倒回到瓦罐中,再架到小竈上點火繼續熬着。
楊修寧二話不說直接接過她燒火的活,而杜笑竹卻對他擺手道,“相公,你幫我再磊一個這樣的小竈。”
說是小竈不過是兩個較平整的石頭往一塊一放,中間留一個能燒火的縫隙而已,雖然用起來還行,但到底不利於空氣流通而且燒了一段時間過後中間灰燼若不及時清出去,很容易熄火,只是現在也只能這樣將就着。
而對於杜笑竹來說,她更懷念當年農村裡冬天燙菜用的小泥爐,只是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賣的。
不過現在她也只能將就着用就是了。
楊修寧手腳麻利再搬了一塊石頭往右手邊那塊較大的石頭旁邊一放,便又是一個小竈,而這兩個小竈中間更用一塊石頭,捱得近也方便他同時燒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