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吃了一記,雖然不痛,但杜笑竹還是下意識的捂住了前額,不過到是把她從神遊的狀態中給拉了回來。
只見她脫口便道,“沒什麼,師父相公!”
楊修寧擰着眉頭,脣角卻不自覺得揚起,這丫頭,不過就是說要教她習武罷,她想到哪去了。
杜笑竹瞧他這模樣到是很認真的捧着他的臉,盯着他的眼睛問道,“怎麼不喜歡嗎?那叫相公師父好不好?”
這下換楊修寧想捂額頭了,這丫頭真的不是故意逗她的吧,她的眼中可看不到絲毫玩笑的樣子,那眼神比信徒還虔誠。
楊修寧順勢輕啄了下她的櫻脣,一臉寵溺的道,“隨便,你喜歡便好!”
至此,杜笑竹這才微眯着臉,笑得一臉得意。
楊修寧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這丫頭果然還是在逗她的,有個這麼寶氣的小媳婦,到是不愁着會無聊了。
知道小媳婦這是對習武不牴觸了,楊修寧便又接着道,“習武很辛苦,你怕不怕?”
杜笑竹聞言卻笑着摟着他的脖子,將臉貼在他的脖子上,帶着悶悶的語氣道,“不怕!又不是沒練過。”
楊修寧提到要教她習武的事,到和她之前想把以前的身手撿起來的想法不謀而合,若是能再結合這個世界武學,取長補短,她不敢說能成爲一代高手,多少也能有個自保的能力也是不錯的。
不然,與這個世界動不動就高來高去的人相比,她覺得很有危機感。
楊修寧之前也猜到之前一定有人教過她一些外家功夫,而杜笑竹的話無疑是應證了他的猜測。
兩人商量好,次日卯時動身,先從楊家跑去半山腰的茅屋。
以後,杜笑竹的習武課程基本上就在那裡完成,每日這個時間跑步上山,然後在山上練一個時辰,辰時下山。
晚上的時候,戌時開始打坐一小時,學習內功心法。
而楊修寧教給她的也與他當年學的有所不同,杜笑竹所學的不過是一此保命的本事,如輕功和暗器。
最主要的還是強身健體。
而才第一天學習,楊修寧便發現她在暗器方面天賦驚人,雖還不到百發百中,但卻從未落過靶,只是在力道控制方面還要差上許多。
於是,楊修寧便着重教她這方面的技巧和力道的訓練。
一天下來,杜笑竹這暗器便使得像模像樣了,其實這還得歸功於前世槍械訓練的結果。
雖然槍械與冷兵器相比有很多的不同,但這訓練起來卻有很多的共通之處,利如如何瞄準目標,這根本不用學,在看到眼前的目標時,杜笑竹便情不自禁的所學運用到暗器學習當中,經過幾次償試,她便探索到其中不同,再稍作調整便也掌握了其中的竅門。
瞧着她進步不錯,楊修寧揉揉她的腦袋,答應傍晚帶她去打獵,而她的工具便是一把小石子。
楊修寧給的理由便是,靶子是死的,擺在那裡永遠不會動,但人是活的,若她以後遇到危險,對手卻不會暗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