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讓他染指她的東西,別說門了,連窗都不會有。
杜笑竹難得放一次狠話,只見她盯着楊修武,眼裡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楊三郎,我今個把話撂在這裡,我教你的東西,沒有我的同意,你敢教給其他人試試,若是除了你我之外,若是再有第三人學會了這粉絲的做法,哪怕是你親孃……”
說到這杜笑竹轉臉冷冷的看了一眼楊寡婦,才接着道,“只要你敢教,你也別指望,我會再收你的粉絲了。”
楊寡婦怎麼也沒想到,平時看似溫順的人,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哪有做兒媳的和婆婆這麼說話的,簡直就是忤逆不孝。
這對於楊寡婦來說,可以算是火上澆油了,氣得她直哆嗦着身子,指着杜笑竹怒吼道。
“你舅舅,與其便宜了外人,爲什麼不能讓他做?”
在她看來,孃家便是最親的人了,更何況大兒媳就是孃家侄女,更是親上加親。
“爲什麼?”
杜笑竹一臉好笑的看着楊寡婦,難道她不知道嗎?還需要她再給她解釋一遍?
“婆婆問我爲什麼?難道什麼原因婆婆不是最清楚嗎?”
楊寡婦聽她反問自己,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竟有閃爍。
這到是奇了,她一向不是不管什麼無理的要求,也都是一幅理直氣壯的模樣了,竟然也會心虛?
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杜笑竹並不打算含糊其詞,就這樣算了。
既然,她想不通,杜笑竹到也不介意一一點明,只見她笑着按下楊寡婦指着她的那隻手,目露寒光,緩緩的開口道。
“婆婆,那是三郎和小妹的舅舅,不是我舅舅。相公不是你生的,我們心知肚明。相公這些年在楊家做牛做馬養活你們一大家子,他並不欠你們什麼。只不過人非草木,好歹叫您一聲‘娘’,三郎小妹叫他一聲,‘二哥’,看在相公的份上,我才費心爲他們兩人謀劃許多。”
說到這杜笑竹頓了頓,再瞧這母子三人的臉色,竟是有些不以爲意,這才道。
“若你認爲我們這麼做都是應該的,那我便不給了,你又能奈我何?”
說到這,杜笑竹睛眼微眯,竟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
只是,這一切不過轉瞬既逝,只見她又緩緩勾起脣角,露出一些嘲諷的笑意道。
“說舅舅,您不覺得可笑嗎?有一見面就非要賣了外甥媳婦的舅舅嗎?
我琢磨出來的東西不容他染指難道還不是一應該?”
對於,第一次見到老李頭時,他一心慫恿楊寡婦賣了自己的事,她可沒忘記,難道婆婆是以爲,她就這麼好說話,對於那樣的人她都能不計較?
其實在楊寡婦心裡,也的確是這麼想的,自己不也曾讓楊修寧賣了她,她不是也沒計較嗎?反正也只是說說又真沒把她怎麼樣?何必一直記着呢?
只是她卻忘了,她是楊修寧的養母,杜笑竹名義上的婆婆,就像之前杜笑竹說過的不過是念在楊修寧叫他一聲‘娘’的份上,纔不與她計較的,可那個便宜舅舅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