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王彪當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便道,“就這麼辦吧!現在夜深了,就先把人綁出去,剩下的等明天再說。”
只是,有時想得挺美的,偏偏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配合的。
這原本誰也沒想到這兩看熱鬧的婦人能直接扒了人家的褲子,如今這般衣裳不整的,還有哪個男人敢去碰她。
只能還由剛剛那兩人來弄,好不容易纔把這人的褲子給提了上來,這兩人卻是悄悄憋着壞呢。
這大半夜的鬧賊,把人給折騰起來,若是不看看這賊長啥樣,如何甘心。
原本就有人想掀卻被楊修武攔下,如今人就在她們倆手上,還不想咋樣就咋樣?
於是,原本被罩在麻袋裡的人忽然覺得眼前一亮,整個人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下楊家的小院中真可謂是炸了鍋,誰也沒想到這雞扒手,竟是本村的人。
胖嬸原以爲可以逃過一劫,只要沒人看到她的臉,她就永遠可以不承認今天的事。
可是,這兩個多管閒事的人,就讓她這麼暴露了出來。
胖嬸看着架着她的兩個婦人,更是恨不得吃她們的肉喝她們的血。
那兩人亦是被她這森寒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片刻便反應過來。
能幹出當衆扒人褲子的人,能是什麼慫的,心想胖嬸再怎麼橫,她現在也不過是翻牆入室被逮着的雞扒手。
犯事的人是她,自己怕她幹嘛。
可不管怎麼說這個仇胖嬸算是記下了,只是她不知的是,今天就算這兩婦人,不扒她的褲子,不揭她頭上的麻袋,杜笑竹也會安排她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不然她所準備的這一切,豈不是白費功夫,只是這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幫她均分了一些仇恨罷了。
而此時,王彪也是嚇了一跳。
他本身就是楊家村的村長,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他的村民做了賊,於公於私傳出去對他都是影響。
王彪怒不可遏的瞪了兩個多事的婦人一眼。
沒想到便是這一眼,卻叫那原本調侃胖嬸能同時將兩隻雞塞進褲襠的婦人看個正着。
這婦人平時便是個大嘴巴,經常口沒遮攔的,想到什麼說什麼。
被王彪一嚇,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嘟囔道,“那麼兇幹嘛,不知情的還以爲你和胖嬸有一腳,胖嬸偷楊家的雞就是你教的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王彪與楊家不對付這事,村民不是傻子,兩次與楊家對上都沒討到好,可以說已經到了完全撕破臉的地步了。
再加上,剛剛讓人去請村長,但他老人家卻姍姍來遲,這些事聯繫起來,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事和他有關。
只是沒有人敢說出來罷了,可是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的胖嬸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心想就算不是村長教她來偷楊寡婦家東西的,但若不是他逼着自己交五百文錢出來,自己能走到這一步嗎?
越想越是這個道理的胖嬸,竟然真的叫囂起來,“就是村長叫我來的,就是他讓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