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話一出口,杜笑竹就知道自己太過心急了,既然,楊修寧和她說這些,想必也會告訴他問什麼的,根本不用自己這一問。
不過,這也沒什麼,既然問了,杜笑竹便目光灼灼的盯着楊修寧等着他告訴自己。
楊修寧微微勾起脣角,瞧着小媳婦這正兒八經的等着自己爲她解惑的樣子,覺得十分的可愛。
有些時候小媳婦的聰慧,讓他覺得與她的年紀不相符,超出年紀的沉穩,讓他看着心疼。
若不是經歷過一些不爲人知的苦楚,是沒有人能超齡成長的,就好比那天聖的大皇子。
楊修寧也沒讓她久等,不過這件事並不十分確實的依據,這點楊修寧也順便提醒了她一下。
“據傳聞天聖的大公主和大皇子的生母就是來自川西。但俱體身份聽風樓查不出來。”
“查不出來?還有聽風樓查不出來的事?”
別怪杜笑竹對聽風樓太自信了,至少在她以前生活過的那個科技和信息都十分發達的時代,也沒有哪一個獨立的系統能做到如聽風樓這般的,到不愧於‘聽風樓’這個名字。
楊修寧聽到這話脣間笑意更濃,他想若是風無言聽到這話,也同樣會很高興。
但高興歸高興,楊修寧還是很實在的把聽風樓的不足之處指了出來。
“聽風樓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聽風樓成立也不過十年的時間,根基還淺,想把一些被時間掩埋的陳年舊事挖出來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杜笑竹聞言微微有些詫異,她原本以爲聽風樓能發展到滲透臨國,應當是很有底蘊的,沒想到才成立不過十年就能做到現在的這個地步,可見這風無言的確不凡。
“你說的也是。”
對於,不能掌握更多的信息,杜笑竹雖有遺憾,但她並不覺得這是聽風樓的問題,相反的,她對風無言的實力卻是十分讚賞的,因爲換成她肯定無法搞定這麼寵大的情報機構。
不過,她對於老頭會親自去川西這件事並不奇怪,她早就發現老頭對自家相公不一般,不說別的,這就稱呼上就能分親親疏。
雖然,都是老頭的徒弟,而只有自家相公喚老頭爲師父,而其他人卻喚師尊。
可見,這能套用那句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只有自家相公,這情份自然是不一般的。
只是,之前聽說老頭進京時,自家相公神色自然,而卻是知曉老頭去川西時變得凝重,可見他對老頭去川西這事,還是有些擔心的。
杜笑竹想到這不禁問道,“相公,你師父他老人家有仇人在川西?”
聽到杜笑竹這話,楊修寧愣了一下,才滿眼疑惑的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問?”
杜笑竹一臉,‘這不是明擺着的嗎’的表情道,“我瞧你收到你師父從川西寄回來的信,就心事重重的,若不是你師父在川西有仇人,你幹嘛一臉擔心的不要不要的?”
什麼叫擔心的不要不要的?楊修寧額頭劃過無數道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