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煞似黑麪煞神似的站在洞口,別人不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然站在他身邊的楊修武卻是蒼白的可怕。
楊修武沒想到自己的親妹妹,竟然這麼敢?
心狠到如此地步,也難怪二嫂是那個神色,這若是真被她算計成了,這等着二嫂的將會是什麼樣的下場,自己家的名聲也跟着丟完了,他現在已經不只想甩她兩巴掌了,真想一巴掌乎死她算了。
她這哪有一點點把二嫂當親人,這根本就是仇人啊,若她真有一分把人當成親人,也幹不出這種事。
她這都跟王萌那死丫頭學的什麼?這心腸竟這般的黑。
不過一想到,二嫂在家,那這洞中的女人是誰?
楊修武一想到那個可能,不禁背後一涼,心中一驚。
而楊小妹把人引到這兒似乎還不夠似的,瞧着衆人都站在洞口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不禁有些着急,都走到這一步了,若不讓人親眼看到,以二嫂那張嘴,以後說不得就給她賴了過去。
不禁跑到影煞面前道,“怎麼了?二哥,二嫂是不是躲到裡面的,聽着這裡面有聲音二嫂是不是受傷了?”
衆人奇怪的看了楊小妹一眼,除了影煞和楊修武,其他人到很快釋懷了,這楊小妹年紀還小,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也情有可原。
再瞧着她一臉緊張的神色,只當她是擔心二嫂出事,可是,這種時候誰也不可能去弄那道荊棘柵欄,這不僅僅是一道柵欄還是一個男人的臉面。
只是,不禁在心裡同情這楊二郎,之前都帶紛紛羨慕他買了個能幹的媳婦,可現在瞧瞧這小媳婦能幹是沒錯,卻也不是個安份的主啊,回村給婆婆過個生辰竟還耐不住寂寞。
楊修武緊握着拳頭,才控制住自己撲上去教訓楊小妹一頓的衝動,就算心知這是她設計的,那也得等到回去再算賬,不然二嫂沒事,這小姑算計嫂子的事捅出來,毀的不僅僅是楊小妹一個,他們一家的臉也丟光了。
但他也知道,這種時候若不證明二嫂清白,丟的還是他們家的臉,與是也不管二哥到底在想什麼了。
手中獵叉對準那荊棘柵欄一下子叉了下去,使出全身力氣去挪那柵欄,柵欄拖過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響,楊修武挪開一個豁口,便力有有不繼,影煞接過他手中的獵叉只輕輕一挑,那柵欄便被他挑到一邊的灌木從中。
這一番對比,不禁讓人暗暗嘆了口氣,也難怪這楊修寧能在這山中找活路,就憑他這一把力氣,村中就無人能比。
洞開被打開,一股無法言語的氣息撲面而來,但沒有男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味。
這山洞並不小,光洞口就可以容四五個人同時通過,只是這山洞只有一個出口,洞口被封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便是打開了,裡面的光線也不夠,更何況已經酉時初了,這太陽已經快落山了,這山中光線更暗。
便是如此,洞口的人也只能看到裡面不停翻滾的兩團白花花的肉,卻看不清裡面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