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農?”村長愣了愣,但想了下後,還是點頭:“有一個,叫齊寶,整天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還挺賺錢的。”
“讓我見見唄。”方檸一聽還真有會種花的,馬上笑了起來。
村長馬上點頭,出門去找了,出門時,他的心還跳的挺快的,這小公子別看人不大,可長的是真俊,平時不笑時,都俊的不行,這一笑,讓他這個老頭都心跳加快,這要是再長大一點,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呀。
待到他找來齊寶,兩人一時屋,方檸與齊寶都愣了,方檸指着齊寶:“怎麼是你呀?”
村長一聽這話,難不是,兩人是認識的?
齊寶也愣了,這不是嶽妃嘛,怎麼穿成這樣了,他剛想開口,方檸馬上打斷了他的話:“原來你叫齊寶呀,來往好幾次了,我都忘問了,齊寶兄,在下有事相求,不知可否幫忙?”說着還對他擠着眉。
齊寶也不傻,現在她是做男人打扮,就是不想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不管是什麼,但他是很敬重這位小王妃的,馬上點頭:“不知小兄弟有什麼吩咐?”
齊寶的一句話,讓方檸很開心,上前拉着他道:“你會種花是不是?”
“你要花?現在不行,花都沒發芽呢,最快也得五月份,開的最好時,也得是六、七月份。”齊寶認真的道。
“我知道,可是我有種方法,可以縮短花的開花期,你想不想試試?”方檸對他挑了下眉。
“真的嗎?”齊寶一聽,眼睛都亮了。
“當然!”方檸自信的晃了下頭。
“成,試!”齊寶爽快的答應了。
建大棚,方檸會,種花不會,所以教了齊寶怎麼建大棚後,別的她也幫不上什麼了,不過齊寶卻千恩萬謝的,而且還帶着方檸去看了那幾棵咖啡樹,這一看,方檸瞪大了眼睛。
原本以爲就幾棵呢,沒想到這小子只用了小半年,就移栽了幾十棵,而且全部成活了,看那樹杈上的葉苞就知道了。
想着咖啡豆可以往外賣,換回全是白花花的銀子,方檸笑的格外開心。
這事一完,她們騎馬往嶽城裡走,在城門口,看到公告板前圍了好多人,暗煙明白的下馬擠進去看了個明白後,跑了回來:“小公子,是春試的公告。”
“春試?”方檸對於古代的一些名詞還是不太瞭解的。
暗煙點了下頭,暗雪機靈的解釋着:“就是開科舉,招官員。”
“公務員考試呀?”方檸這回明白了,不過換成暗煙、暗雪不明白了。
方檸也沒和她們解釋,也沒打算讓她們明白,回手一抽馬臀,打馬進了城,三人直接去了衙門。
進了前廳,正看到宋均然、方文軒、宮寶成、千機勝雪坐在那裡討論着春試的事呢。
方檸一來,他們都愣了,不過看她那興奮的小臉就知道,有什麼高興的事。
宋均然微笑的看着她蹦跳的進來,千機勝雪站起來讓座,她不客氣的就坐在那裡,還向宋均然伸手,他自然的將自己的茶杯遞了過去,看她如牛飲一般的一口乾了。
“你怎麼來了?”宋均然還是問了。
“公務員考試的事,有計劃了?”方檸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定格了,都瞪着眼睛亂轉着,腦子快速的轉動着,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檸見他們都不吱聲,也在想着,哪裡說錯了?
“小姐,春試。”暗煙在身後提醒着。
“哦!春試!”方檸馬上改口。
“春試?怎麼了?”方文軒盯着方檸,這丫頭怎麼這麼古怪呢。
“我是想問,咱們在嶽城,可以自行招當地官員?不用上報朝廷嗎?那工資從哪出?朝廷還會撥款嗎?”方檸看着方文軒。
“工,工什麼?”方文軒再次傻了,沒聽懂。
“工資呀,哎呀,就是俸祿。”方檸也急了,怎麼和他們說話,這麼費勁呢?
“噗……”宋均然實在是忍不住了,笑出聲來,看着那三人呆懵的樣子,他站起身來拉起了方檸,對三人道:“我先帶她回去了,等我溝通完了,再告訴你們是怎麼回事。”
也不等方檸再說話,也沒等那三個人的反應,直接帶着方檸回了王府。
兩人回到房間,方檸也不去換衣服,直接拉着宋均然道:“咱們自己開科舉,真的沒事嗎?你那個皇帝老爹不會又看你眼眶發青找你麻煩吧?你可整準了,不然他再找茬,可能會用兵了,現在可不是打仗的時候,我還沒準備好呢,唔……”
直到宋均然用脣堵住她的嘴,才讓這隻小黃雀一樣的方檸安靜了下來,回府的路上,她都說一路了,也不累。
待到方檸軟軟的靠在宋均然的懷裡後,他開離開她那又軟又香的脣,看着一臉菲紅的方檸,將她拉到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撫着她那紅紅的小臉道:“丫頭,這是我操心的事,你就安心的玩你的特訓隊員吧,好不好?”
方檸先是在他懷裡點了下頭,但馬上意識到不對,從他懷裡擡頭看他:“你是怪我多事嗎?”
“當然不是,我是怕你累。”宋均然微皺了下眉,這丫頭太敏感了吧。
“真的嗎?可是我最近閒的都長毛了。”方檸嘟着嘴。
“長毛,哪裡長了,讓爲夫看看……”宋均然抿着嘴。
“哎呀!人家和你說正事呢?”方檸拍開他伸過來的手,嘟着嘴。
“好,說正事。”宋均然笑容加大了,將她重新緊緊的摟在懷裡道:“嶽城現在是封地,而我是嶽城的王,我有權在嶽城自行選拔官員,俸祿自然是我來出,只要將所選出了的官員報備給朝廷就行了,沒有越矩。”
方檸一邊聽着,腦子也轉動着:“封地?王?那你就是諸侯王嘍?有自己的城池、有自己的政府、有自己的軍隊、有自己的制度,是不是?”
“嗯……對,可以這麼說。”宋均然想了想後,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明白了,我們所做的,可以報備中央集權,有權處理封地內的所有事務,但也要聽從中央集權的調遣,雖然有限制,但相對來說也是自由的,只要有軍權、封地還在,你就是王。”方檸小聲的總結着她所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