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狐山的族人?”譚妙彤盯着白狐,突然問着兩女道。
一句話,瞬間讓兩女面色驟冷,殺意瀰漫兩女之身,盡顯兇殘,四周的氣溫都隨之下降:“你們是誰?”
狐山是一個秘密,能知道的人並不多。但能知道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這些死在地上的上官世家修行者,怕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他們肯定不敢如此做。
但沒有想到的是,面前居然有一個女子能說出她們的來歷。
“你們真是狐山的人?”譚妙彤瞪大眼睛,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狐山是情域的一處聖地之一,傳言狐山曾經走出過至尊。雖然不知道這傳說是不是真的,但足以證明狐山的恐怖。
而且傳言狐山的至尊曾經是一隻白狐,以白狐之身修煉成道,證的至尊之位。所以狐山一族,又是狐族。譚妙彤忍不住看向妖豔女子手中的狐狸,心想這隻白狐毛髮十分純正,怕在狐山的地位十分之高。難怪能出動如此兩個強者前來了。
“你們不要誤會,我來自千里外的譚家!”譚妙彤說道,“想必你們聽說過!”
“譚家?情域聖族?!”兩女也瞪圓眼睛盯着譚妙彤,爲譚妙彤的來歷而震動。譚家也是一個傳奇,是情域的聖族之一。這是一個龐然大物,比起狐山不逞多讓。只不過,兩者並無交集而已。
葉楚也爲譚妙彤的來歷而震動,儘管已經猜測譚妙彤身份不簡單。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譚妙彤居然是來自一域聖族。
兩女正視譚妙彤,知道譚妙彤確實不是打它族的主意。以譚家的身份地位,不會無緣無故和狐山結仇。
“多謝閣下了!”兩女道謝。
譚妙彤笑了笑,對着兩女展顏一笑道:“不知道兩位可否帶我前往狐山一趟,我們想要藉助貴地,七彩空間臺一用。”
兩女對望了一眼,美豔的臉蛋上神情不定,目光忍不住看向手中的白狐,見白狐沒有拒絕,兩女才點頭道:“你們隨我來!”
譚妙彤大喜,七彩空間臺可以貫通空間,可以省他們的大半路程,這無疑是讓人興奮的。
葉楚對七彩空間臺也聽聞過,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在常人眼中,不過就是傳說而已,一個瞬間跨越千里,這是神蹟,非大能力者不能搭建。
但是葉楚沒有想到,譚妙彤口中說的狐山居然有着這樣的底蘊。葉楚原本還震撼兩女的實力,但想到對方族中連七彩空間臺都有,那培養出這樣的強者一點都不奇怪。
葉靜雲在譚妙彤身邊,好奇的問譚妙彤狐山到底是什麼地方。當得知這可能是一位證道的白狐後裔時,葉靜雲也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面前帶路的兩女,在這之前誰能想到,她們體內流淌着狐族血液。
葉楚也爲此而震動,人爲萬靈之長,修行起來比起別的生物要容易的多。而一隻白狐妄想證道,所要耗費的精力要超過人不知道多少。
可是,他卻證道了。葉楚都無法想象,這一族的天賦何其的恐怖。
狐山距離這一處也不近,在葉楚跟着兩女前行的時候,兩女到達一處後,突然取出了一個祭臺。這個祭臺有着七彩光芒纏繞,葉楚看着這個祭臺愣了愣,沒看出這是什麼東西。反倒是旁邊的紀蝶和譚妙彤對望了一眼。
“小七彩空間臺!”譚妙彤對着葉楚解釋道,“這是短距離的傳送祭臺,和七彩空間臺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這個祭臺傳送的距離短,而且不能自主吸收天地靈氣,需要人爲提供靈氣支撐,用來橫跨空間。”
在譚妙彤的解釋中,葉楚看到了讓他嫉妒的發狂的一幕,只見兩女取出兩塊玄石。玄石鑲在祭臺上面,祭壇吞噬玄石的靈氣,開始在祭臺上面緩緩凝聚出一個漩渦。
葉楚都覺得肉疼,這可是玄石啊,無比珍貴的東西。可人家卻直接用來做短距離的傳送。他媽的,多走幾步會死嗎?
靠,什麼纔是敗家子?葉楚覺得以前自己弱爆了,這纔是敗家子。
葉楚忍不住對着葉靜雲說道:“你不是一直很鄙視浪費嗎?罵過我很多次敗家子嗎?現在怎麼不罵了?面前的人,可比我強悍多了。”
葉靜雲掃了葉楚一眼道:“人家有資本敗,和你這人渣有着本質的區別。”
“……”
葉楚很想掐死葉靜雲,心想當年自己敗那麼多東西,都難以比得上這兩塊玄石吧。
“進去漩渦吧,她會帶你們進狐山。”其中一女說完,主動跳入漩渦中,很快被扭曲的空間給牽扯進去,消失不見。
譚妙彤見狀,對葉楚等人點了點頭,身體一躍,也跳入漩渦中。
葉楚隨着葉靜雲一起進入其中,只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神奇的空間,這個空間帶着他跨越,在空間中有着靈氣把他包裹,全身有着清涼感,空間跨越間,葉楚感覺不到距離的消失,但沒有過多久,葉楚就到了一處完全不同之前的地方。
這一處草木鬱鬱蔥蔥,靈氣濃厚。
“這裡就是狐山,你們先等候一下,我去通報一聲。”還未等葉楚好好看看這座山峰,耳邊就傳來冷冷的聲音,兩個妖豔野性的女子對着譚妙彤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等待。
譚妙彤點頭,就在這裡坐下來。
葉楚還在爲兩塊玄石心痛,感嘆了幾聲道:“敗家子啊敗家子啊,這世上像去勤儉持家的人已經不多了。”
譚妙彤爲葉楚還在爲玄石而肉疼,她忍不住咯的笑了起來;“狐山本來就坐落在玄石礦之上,有的就是玄石多。對於狐山來說,在別處是珍寶的東西,在這裡或許就不值得一提了。這就是狐山的底蘊!”
聽到這句話,葉楚更是受打擊,忍不住哀哭道:“人和人的差距爲什麼這麼大,我擁有高和帥兩種特質,卻未能得到富那種特質。”
葉楚悲苦的聲音讓譚妙彤覺得好笑;“到了我族,我讓父親送你一些!”
“當真!”葉楚猛的跳起聲來,剛剛的悲苦消失的一乾二淨。
譚妙彤此刻那裡不明白,葉楚裝可憐就是要打劫她的玄石。而事實也正如譚妙彤想的那樣,自從知道譚妙彤是聖族之人後,葉楚就知道這是一個富婆,不打劫一些,都對不起自己。
“你太壞了!我不給了!”譚妙彤白了葉楚一眼,當沒看到葉楚委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