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不緊不慢的朝譚家祖地趕路,行了大概一天,往西面行進了二萬多裡之後,到達了譚家祖地的一座名爲塵城的外城。
此時天已經黑了,又沒有什麼月光,基本上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了,葉楚讓大家先到這座塵城中休息,明天再趕往譚家祖地。
因爲這一羣女人實在是太美了,若是就這樣入城的話,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葉楚只帶着譚妙彤,其它人都進了乾坤世界去了。
“妙彤,你知道這裡有高檔點的客棧嗎?”葉楚看了看這四周,顯然這不是一座燈火之城,到了這個時間點,大街上基本上沒什麼人了。
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修行者,或者是一列列的士兵在城中巡邏,別的閒的遊蕩的人很少。
譚妙彤身着藍裙,臉上戴着薄薄的面紗,挽着葉楚的胳膊,兩人行走在寬敞的街道上,她低聲對葉楚說:“塵城應該是原來的玉城,可能是因爲譚塵當了家主,這座城便以塵城命名了。原來的玉城最好的客棧,應該是天香閣,不如我們去天香閣看看吧。”
“天香閣?”葉楚喃喃自語道,“名字好像不錯,咱們就去天香閣好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間上樓,好好睡上一覺呀……”
大手環上譚妙彤的細腰,葉楚心裡別提有多美了,譚妙彤也羞澀的滿面通紅,輕輕的抱住葉楚的雄腰。
“嗯?”
就在這時,葉楚卻依稀看到遠處的一座閣樓上,有一個黑影閃過,進過夜空鑽進了旁邊的一間院子裡。
“剛剛是有人嗎?”譚妙彤也覺得好像有人閃過。
葉楚低聲對她說:“可能是採花賊……”
“啊,怎麼可能……”譚妙彤臉一紅,有些想歪了。
葉楚摟着她來到了這間院子外面,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卻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譚妙彤不好意思的說:“好啦,我們去天香閣吧,這裡可能是人家自己家,修行者飛入自家院子很正常呀。”
“不正常……”葉楚卻搖了搖頭,怪聲怪氣的對譚妙彤說,“剛剛那個人雖然我沒看清他的長相但是彷彿能聞到一些藥的味道,從這些藥的氣味來看,可能是致人幻昏的藥物。”
“呃,我怎麼沒聞到?”譚妙彤以爲葉楚在胡扯。
葉楚鬆開抱着她纖腰的手,對她說:“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這是別人家,不太好吧。”譚妙彤有些不好意思。
葉楚卻是拉上了她的手,淡笑道:“這有什麼不好的,萬一那傢伙真是採花賊呢,咱們可是爲這座城除了一害呀。”
“好吧,如果不是咱們趕緊走。”譚妙彤說。
葉楚自信的一笑,立即帶着譚妙彤進了這座院子,可是還沒進到裡屋,葉楚就發現了一些怪異,在這座院子的主屋外面竟然被人佈下了法陣。
法陣並不是特別弱,應該是一位上品宗王佈下的法陣,只不過對葉楚來說,這樣的法陣實在是沒什麼作用,幾下的功夫就將這法陣給解了,帶着譚妙彤飄到了主屋上,輕輕的落到了屋瓦上。
……
主屋內的主鋪上,此時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正緩緩的從鋪上坐了起來。
她激動的拉上了薄簾子,衝外面興奮的喊道:“夫君,是你回來了嗎!”
“對,是我回來了……”
主屋外,一箇中年男子笑着走了過來,女子揉了揉眼睛,興奮的說:“你真的回來了!”
她很激動,立即爬了起來,只穿着薄薄的紗睡衣,便撲向了這個中年男子,直接扎入到這個男人的懷裡。
“娘子,我好想你,讓爲夫來疼疼你……”
中年男人也十分急色,立即就抱着這女子啃了起來。
女子則似乎並不習慣這麼激烈的動作,立即搖頭想避開這男人的親吻,一邊還嬈冶的說:“夫君你彆着急呀,今日我不方便呢,你今天怎麼這麼急了……”
女子的男人,是塵城的一位守將,兩個月前便派到外地去執行任務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所以一看到他回來,也十分的激動,只是今日來了女事,並不方便行事。
“管它呢,咱們好好親熱親熱……”
中年男子卻不管那麼多,直接抱着這女子便一通亂啃,一雙魔掌直接捏上了這女子豐腴的山峰,捏得這女子有些生疼。
“夫君,不要……”
“你這是怎麼了夫君……”
女子覺得有些不對勁,用力的拿手推着這男人的下巴,想阻止他進一步亂來,拍開他正伸向自己裙底的大手。
“你不是我夫君!”
女子突然發現,這男人的右手竟然有五根手指。
“娘子,別說胡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好久沒親近了,快來讓夫君好好疼疼你,看看你長大了沒有……”
中年男子充滿邪意的一笑,雙手又伸向了這女子。
女子卻是十分輕鬆的避開了這男子,從這男人的懷抱中掙了出來,立即竄到了自己的牀邊,指着這男人怒斥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夫君呀,娘子,你是不是糊塗了?”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彷彿知道這女子要發現自己了,便一步一步走向裡屋。
女子看到這男人的怪笑,頓時慌了手腳,從牀邊抽出了一把寶劍,橫在自己脖子上:“你不是我夫君!你快滾!不然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臭娘們,發什麼神經!老子就是你夫君,你給老子看清楚了!”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直接扒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身雄健的肌肉。
“大半夜的,老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就說有事不方便,是不是你在外面偷了漢子,現在就沒力氣應付老子了!啊!”
中年男人還演的挺真,一步一步逼近這女子。
女人卻搖頭不止道:“不可能!你不是我夫君,我夫君的右手幾年前就曾斷過一指了,你卻有五指!”
“你到底是誰!”女人覺得不對勁,這男人言行舉止都不像自己夫君。
自己夫君雖然是一個守將,但私下裡卻是很文雅的人,而且還喜歡彈琴吹蕭,而這男人卻極爲粗俗,根本不是自己的夫君。
“臭娘們兒,老子的手指好了還不行嗎?你是不是希望我死在外面,你好偷人呀!”中年男人大喝一聲,聲浪直接掀飛了這女子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