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一章
衆多人都看到了一幕,他們見到了葉楚衝向了最深處,這讓很多人都瞪圓了眼睛,所有人都覺得葉楚瘋掉了。
“他居然衝向了最核心的兩座山嶽?”
“他這是找死嗎?他不知道那兩座山嶽代表什麼意思嗎?”
“多少年了,終於有人前往兩座山嶽了。只不過,怕是又是橫屍在那裡的結局。”
無數人驚歎,看着葉楚衝向最深處的兩座山嶽,其中有幾個人爲此而失神,死於非命,化作了符篆精華,瞬間被兇獸撕裂乾淨。
連中年男子也微微一頓,被一隻兇獸撕在身上,留下一道血痕後才反應過來,出手震殺了這頭兇獸。
“他居然衝向了核心的兩座山嶽!有趣!但是可惜了!”中年男子忍不住搖頭,這樣一個強者卻要因此而隕落了。
此刻的葉楚,施展身法,衝向核心的一座山嶽。對葉楚來說,他不願意再次失敗了,其他的三座山嶽,月光都開始吸收符篆了,等他趕到逼退兇獸後,怕依舊是失敗的結果。
既然如此,那何必再去,最核心的兩座山嶽還未開始,他完全可以現在去烙印。
當然,葉楚並不知道他衝向兩座核心山嶽帶來多大的震撼。甚至葉楚很意外,因爲兩座核心山嶽居然沒有萬獸。其他的山嶽,可是越深處,羣獸越多,三十六座山嶽,哪一座不是有萬獸圍攻。
內環這四周更是驚人,每一隻兇獸的實力強大的讓葉楚都發寒。但葉楚一路激射到深處,快要接近到核心山嶽的位置,都沒有碰到一隻兇獸。
越反常越讓葉楚繃緊身體,帝國皇帝等人都說越深處越危險。
葉楚就要踏上山嶽,眉頭皺的更緊了,步入山嶽,他能以極快的速度烙印下符篆。只是這未免太過順利了!
果然,在葉楚要踏步走向山嶽時,一聲驚動天地的獸吼響起,聲音響徹虛空,浩蕩的聲音震動間,傳播九霄,葉楚都覺得耳膜要震裂,那股無敵般的聲波震動,讓葉楚面色蒼白,身影連連後退,倒退出山嶽的範圍內。
“果然是它……”
“葉楚居然招惹上它了,這一次凶多吉少了。”
“真是它,沒有想到此行能見到它。”
“該死的,這些兇獸突然打了雞血一樣,攻擊更加狂暴了。”
隨着這一聲獸吼,那些兇獸突然狂暴了起來,他們瘋狂的衝擊各大山嶽,又有數個修行者未能擋住兇獸的攻擊,直接被撕裂化作符篆,被兇獸撕裂吞噬到體內,這幾隻吞噬了符篆的兇獸,更加狂暴起來,周身都符文飛舞,氣勢暴漲了一倍不止,嘶吼之間,讓修行者都避讓。
這些兇獸狂暴到極致,無數修行者頓時倍感壓力,遭受到重創,瘋狂的後退,一個不留神就被兇獸撕咬,生生滅殺。
……
在山嶽前的葉楚,身影瘋狂的後退,望着前面的兇獸。兇獸如同一頭白虎,皮毛光潔如雪,只是在額頭長有兩隻堅挺的角,這兩隻角是血紅色,其中有電光流動,符文時不時的飛舞出來,氣勢逼人。
“聖獸血脈!白虎後裔!”很多人吞了吞唾沫,忍不住心中發寒。
這座山脈中,有幾頭兇獸讓他們畏懼不敢招惹的。它們是這座山脈的霸主,同樣是領導這些兇獸的王。
能領導如此多兇獸,成爲它們的王,又具有聖獸的血脈,這所有的一切,想象都讓人發麻。
核心山嶽爲什麼沒有兇獸前去,就是因爲有如此存在,兇獸根本不敢前往。
如此存在,就是一種威懾。
它走出來,目光看向葉楚,露出兇光,爪子扒地,每一次都掀起風暴,泥土飛揚。
葉楚身影站定,直直的看着這隻兇獸,能感覺到他體內蟄伏的強大之力。
很多人與羣獸交鋒,同樣也看向葉楚的方向。有人爲之嘆息,如此一個強者,卻要死在獸口中。
“可惜啊,可嘆啊!”
沒有經歷過的人,不會知道這頭兇獸多強。能做羣獸的王,他的強大毋容置疑。
核心山嶽因爲它在,歷代都極少人敢上。因爲歷代都有聖獸血脈守護。
“此處不是你能踏足的!”兇獸盯着葉楚,居然沒有出手,只是露出兇光。
見它口吐人言,葉楚也不奇怪,修行到這種地步,它已經成妖了。
“我要是一定要上呢?”葉楚看着這頭兇獸笑了起來。
“兩座山嶽,能上的修行者少之又少。無數敢上來的,都成爲了失誤。”兇獸回答葉楚。
葉楚嗤笑:“你雖然很強。但終究未曾超越天人境,世上多少強者,荒古時期,隨便走出一個都可能是一位聖者,憑你能擋住?”
“擋不住!”兇獸回答,“每一代都只做一代的事,荒古時期守護這座山嶽的是我的先祖,是真正的聖獸。就算是聖者前來也要飲恨。而非繁世,先祖血脈的支撐,也只能助我們達到宗王境,但非繁世的年代,這樣的實力也足夠威脅羣雄了,依舊能斬殺無數走上這座山嶽的主人。而現在剛剛繁世了,我的實力依舊足夠殺你了。”
聽到對方的話,葉楚心中恍然。倒是能明白過來,每一個世代守護這裡的兇獸不同。強者輩出的年代,黑山中的聖獸血脈也會強大的不可想象,而落寞的年代,黑山中的聖獸血脈所走的路有限。這頭聖獸,應該是落寞年代走過來的。但就是如此,也能傲視同年代的羣雄。
“但你也說過,有人能走上這座山嶽!”葉楚望着它。
“是的!但那不可能是你!”兇獸盯着葉楚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葉楚說話間,直接爆射而上,衝上山嶽。
“每一個能走上這個山嶽的,除去那些實力真正逆天,超越那一代守護者兇獸極多的修行者,餘下的都是驚豔世間的天才。”兇獸看着葉楚,“我聽聞過你大名,見過你出手。但你畢竟年幼,你要是和之前你殺的那個人同代,或許能有資格。但你只是烙印了一次符篆而已,難以和我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