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成蒼離開陸時淵辦公室,同事告訴他,“事故雙方的家屬來了,正在吵架,拉都拉不開,都說是對方責任。”
只是厲成蒼抵達時,大概是某人氣場太強,雙方當着他的面,不敢爭執。
都悻悻然閉上了嘴。
不過處理完這邊的事,時間也不算早。
“厲隊,要不要一起去吃個宵夜再回家?”同事們提議,奔忙一天,終於下班了。
“不了,去接人。”
“又去接堂妹放學?”
“接女朋友。”
所有人:“……”
這羣人和厲成蒼剛開始搭班子,對他的私事並不瞭解,也不敢多問。
一聽說女朋友,衆人懵逼了!
看着他驅車,揚長而去,幾個同事開始捶胸頓足。
“連厲隊這種閻王都有女朋友,難道我們不配?”
“他女朋友,一定是被綁架的。”
——
這邊對厲成蒼有女朋友一事,議論紛紛。
蘇琳這邊也快結束了。
幾個室友太久未見,聊嗨了,周小樓甚至嗨爆了些關於秦縱的猛料,“你們不知道,最近秦縱去拍攝封面,攝影師想讓他露一點上身,他不樂意。”
“後來呢?”
郭可可抱着酒瓶,儼然已經醉了。
“後來僵持不下,秦縱直接脫掉上衣,把我們和攝影師都嚇懵逼了,你們猜他背上有什麼?”周小樓神秘兮兮。
李思:“該不會是女人的指甲印吧。”
“如果真是這樣也就罷了,居然是拔罐留下的印子,哈哈哈……你們見過哪個偶像,沉迷拔罐無法自拔的?”
周小樓都快笑瘋了。
“我最近沒看他來大院啊?他找誰拔罐的?”蘇羨意沒喝酒,自然很清醒。
“不清楚,似乎是個女的。”
蘇羨意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誰了。
其實秦縱還想聘請她做自己的御用理療師,他有錢,自然出得起令人心動的價格,他還把這事兒告訴了自家大哥。
他開口第一句話是:“哥,問你一件事。”
“你說。”
“包.養一個人,需要多少錢?”
陸家大哥那張臉,當即就徹底冷了,“包養行爲雖不犯法,但有違公序良俗,我勸你慎重。”
“我只是想包個長期的理療師幫我推拿拔罐鍼灸,這怎麼就不道德了?”
“價格我不懂,沒包過。”
“哦?原來還有你不懂的事?”
“……”
他很想堵住自家弟弟這張破嘴,這種事他怎麼可能知道!
“不過,你可以先問問她有沒有相關意願。”
秦縱去問了,得到的答案是:“抱歉,我不缺錢,也不想成爲誰的私人醫生或者理療師。”
秦縱感慨:“哥,這小姐姐真有個性,連我的邀請都拒絕。”
“看得出來,是你無法掌控的人。”
“說得好像你能掌控她一樣,你有本事你來啊。”
“鸚鵡都沒你能叫喚,你能閉上嘴嗎?”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二哥的婚禮伴郎你去不去?”
“我不去,你去吧。”
秦縱最近確實閒,伴郎這事兒就落到他頭上,伴郎服也是他試穿的。
“哥,你真不去啊?”
“時淵那邊已經有厲成蒼鎮場了,再加上我,有點欺負人。”
秦縱皺眉,那換成我,就不會欺負人?
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
www ⊙тт kдn ⊙¢○
而此時蘇羨意這邊,聚會已經結束,包括周小樓在內的三個室友都喝了不少酒,她得送幾人回房,看向蘇琳,“姐,要不你等我一下,我給你叫個車?”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先安頓她們吧,不用管我。”
蘇琳看起來,似乎並未喝多。
“要不你今晚也在這裡住?”
蘇羨意今晚不回家,陸時淵定的是個套房,5個人住也沒問題。
蘇琳搖頭,說要要走。
“那你先別亂跑,我很快就回來。”
蘇羨意說着,先扶周小樓等人回房,她嘴裡還在哼哼着朋友一生一起走,回到房間,還抱着蘇羨意不讓她走。
好似她嫁人後,就再也見不到面一樣。
而蘇琳喝得有點多,起身,虛晃着身子。
她臉上看着似乎沒什麼異色,其實今晚喝了不少。
她自認爲酒量還可以,但今晚紅的白的摻在一起,人就頂不住了,趔趄着身子一邊給蘇羨意打電話,說她走了,一邊朝包廂走,準備回去取包和外套。
當她推開門時,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
“唔?你怎麼來了?”
對於兩人的事,厲成蒼從來都沒想過遮掩。
只是當他到包廂時,發現蘇琳的包和外套還在,剛準備打電話找人,她就回來了。
“來接你回家。”厲成蒼拿過她的外套,靠近時,就聞着一股酒味兒,“今晚喝了很多?”
“一點而已。”
蘇琳說着,還用小手指向他比劃。
厲成蒼點頭,將她羽絨外套展開,披在她身上,“伸手,穿衣服。”
“你不信我?”
蘇琳從他表情就看得出,他並不相信自己只喝了一點這句話。
“我信你。”
“你騙人。”
蘇琳喝了點酒,倒不是尋常那般冷清,聲音有種嬌憨軟糯的味道。
倒是聽得厲成蒼心下一動,瞬時柔軟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