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做個吐真符。吐真符會讓人說真話,到時候你就直接問她。”
“做這個吐真符麻煩嗎?”
“還行吧,只是需要蠻久的時間。”
蘇蘊之前受到天道制裁,體內的靈力比較弱,身體也比較虛,所以像吐真符這種比較繁瑣的符籙無法輕易製作。
而她化解天道懲戒還得靠顧書卿,所以她打算修養一段時間幫他做一張吐真符,算是報答他吧。
“那麻煩你了。”
顧書卿嚴肅地說道,眉心緊皺。
每次想到母親的去世,他的心裡就不是滋味。
當年的事情,已經成爲了他心中的心結。
如今又知道母親的死有隱情,他就更加不能釋懷。
“和我這麼客氣幹什麼?”
蘇蘊笑着說道。
這段時間,蘇蘊忙完Keor的事情,嚴雅又幫她接到了不少代言活動,而且代言活動的價位和檔次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有一個外地品牌的代言活動,邀請了不少藝人前去。
蘇蘊要出差一段時間,她把這件事告訴顧書卿的時候,顧書卿表現的非常不樂意,整個人顯得更加清冷。
第二天,蘇蘊收拾行李就走了。
顧書卿一個人留在帝都,他白天工作的時候,辦公室的氣壓都很低,旁邊的同事都不敢和他說話。
回到家只剩下他一個人,顧書卿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先前蘇蘊在家,他都習慣了回家幫她帶蛋糕,給她做飯。
晚上睡覺,還能和她睡一張牀。
本來他想和蘇蘊睡一個被窩,後來發現睡一個被窩受罪的是他自己,最後顧書卿又主動和蘇蘊分開兩個被窩睡覺。
免得他忍不住做點什麼,惹的蘇蘊生氣。
解剖屍體解剖到一半,顧書卿突然放下了手術刀。
他朝隊長的辦公室走過去,冷聲說,“我要請假一段時間。”
“你有什麼事?現在警局正是忙的時候。”
“找我老婆。”
“……”
隊長有點被無語到。
“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就別請假啊,我們人手都不夠用。”
“我記得海城那邊是不是有案子沒處理好,向帝都申請了援助?你派我過去,我幫他們處理好。”
海城就是蘇蘊參加代言活動的那個地方。
“嘖嘖,結婚了就不一樣啊。”
隊長不由打趣他,“我還以爲你是個木頭,這輩子都不會開竅。”
“……”
顧書卿沒理會他這句話,轉身離開,只是留下一句,“幫我申請好外出辦公,我明天就出發去海城。”
-
蘇蘊抵達海城有兩天,第一天在攝影棚拍攝海報。
她們住在活動方訂好的酒店,差不多要在這邊工作兩個禮拜,還要拍攝海邊宣傳片,參加線下粉絲活動。
拍完海報回到酒店,蘇蘊在門口遇到了慕雲雁。
“怎麼又是你?”
慕雲雁看到蘇蘊,明晃晃的一臉不爽。
特別是想到蘇蘊拿下了Keor的代言,她就恨得牙癢癢。畢竟這個代言,她用了家裡的關係都沒拿到。
本以爲關子妍拿到就算了,結果關子妍突然曝出黑料,現在都被封殺了。蘇蘊橫空出現,一聲不吭地拿下Keor。
蘇蘊輕飄飄地看了眼慕雲雁,“這麼不想看到我,你可以馬上走啊。我也沒想到活動方還邀請了你。”
“我走什麼?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慕雲雁冷嗤一聲,拉着行李箱回到了自己房間。
她的房間就在蘇蘊的隔壁,兩人還真是冤家路窄。
翌日清晨,活動方派人來接她們去宣傳片拍攝場地,除了蘇蘊和慕雲雁,還有另外三位新生代藝人,兩男一女。
他們先去了臨時後臺的休息室,要換上贊助商提供的衣服。
拍攝地點在海邊,所以他們的服裝也比較清涼休閒。
每個藝人都有獨立的鏡頭,外加他們一羣人一起的鏡頭,所以宣傳片的鏡頭不多,拍起來也不費功夫。
差不多一個上午,已經拍了一大半。
中午休息,蘇蘊正打算回自己的休息室。
還未走到休息室,有個工作人員急匆匆地跑過來,不小心撞到了她,工作人員手裡端着兩杯飲料就灑在了她的衣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一下吧!”
工作人員朝她連連道歉,眼神慌張。
蘇蘊皺了皺眉心,“不用了,我去換一件。”
活動方準備了不少衣服,下午本來就要換服裝。
她進了自己的休息室,準備換衣服。
剛把弄溼的衣服脫下來,門口突然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蘇蘊的衣服脫到一半,只來得及用衣服擋住胸前。
“裡面有人在換衣服,別進來。”
她冷聲說了一句。
可是對方像是沒聽見一樣,還是推門進來了。
進來的是個男藝人,好像叫做程溪,視線直愣愣地盯着蘇蘊看了一會兒,慢一拍地尷尬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爲這是我的休息室。”
蘇蘊眼神冰冷,“滾出去!”
程溪聽到她不客氣的話,臉色的表情有些難看,不屑地說道,“又沒有看到,兇什麼啊?誰稀罕看你?”
說完之後,倒是及時出去了。
蘇蘊連忙穿好衣服,先在休息室休息了會兒。
下午開拍衆人一起的鏡頭,那個程溪就站在蘇蘊的旁邊。
他們要從沙灘邊的椰樹羣裡走出來,那邊有不少掉落在地上的椰子。輪到蘇蘊走出來的時候,程溪就把腳邊的一個椰子朝蘇蘊踢過去。
蘇蘊不小心踩到,絕對會摔一跤。
好在她自小修煉靈力,五感比正常人敏銳不少。
程溪把椰子踢過來的時候,蘇蘊就察覺了,直接一腳踢了回去。
她這一腳還特別的用力,椰子猛地撞在程溪的腳脖子上。
“嘶!”
程溪疼得抱起膝蓋,眼睛冒着淚花。
腳腕的皮膚,肉眼可見的紅了一大片。
“蘇蘊!你幹什麼啊!”
他轉頭兇狠地瞪着蘇蘊。
“你自己先犯賤的,怪得了誰?”
蘇蘊看着他有點腫起來的腳腕,彎了彎脣角,心想自己踢的可真準,說不定她有踢足球的天賦。
“於總!你看這個蘇蘊!我還怎麼拍啊!”
程溪咬了咬牙,直接朝活動方的人開始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