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人是個麻煩的話,那麼漂亮的女人絕對是麻煩中的麻煩。
劉芒本來還想再跟蔣欣再多聊聊的,而大概蔣欣也是這個意思吧。可是天不從人願,劉芒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拉走了。
天知道這位男女通殺的姑奶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會不會找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房間將自己一關,然後再把自己給辦了。
不是劉芒多想,實在是形勢走向真的很有這種可能。
而結果顯然比劉芒想象之中的要嚴重的許多,比如說夏流的加入。
當陳雨欣碰到夏流,這兩個人呆在一起準沒什麼好事。
房間中,劉芒已經無路可退,後面就是一張大的椅子他一屁股坐在上面。
對面的可是兩隻狼啊,今日看情況是真的要節操碎地。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劉芒弱弱的問道。
這倆人還互相交流眼神,額,這是打算來談判的機會都不給,直接用強啊。是不是在說,你按住他的大腿,我按住他的胳膊,趁着沒人發現,麻利點,先將他衣服給扒了,然後快點完事。
陳雨欣好說,好歹是個女人,雖說男女通殺吧,但是也能說得過去。
可是夏流……
劉芒不敢想下去,剛要說我會革命鬥爭到底來着,誰能想這倆人單膝跪下,異口同聲的來了一句:“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什麼師父,什麼徒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話說我沒打算要西天取經,你們就算夢中受到過觀音女王大人的度化,那麼也得分清楚師父是誰好不好?”
“師父,您就是靠幽默俘獲的蔣欣的芳心的嗎?”夏流呢喃着,“幽默我也有,咋咱每次都吃閉門羹的。”
“就是,就是。”陳雨欣附和着“聽說你把人家欺負了,憑藉着女人的優勢,我也就是揩揩油而已,我倒是暗示過,可是她根本就沒理會。老實說,你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辦法?”
感情說的是這個。
他們這是要向自己討教泡妞計策來着。
鬆了口氣的劉芒將他們扶了起來:“這件事情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一切都歸根於道行二字。”
“前輩啊。”夏流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知蔣欣要是聽到這裡會說什麼,大概會氣憤的找劉芒拼命,誰跟你在一起了,做夢呢。
皇宮的夜總會大廳。
此刻這裡已經人滿爲患,雖說音樂稍微勁爆了一點,但是可是一個好地方,而且可是羣花朵朵,遍地可採。
羣花遍地走,美景美如雲。
而且個個皆是出身不凡,哪個不是這千金小姐,那富家公主來着,用現在的一句話叫做白富美,當然,其中也有可能有些是白粉美來着。
隨便走出一位絕對秒殺大衆宅男女神。
有道是經受組織考驗的時候到了。
“劉哥,那個女人看到了沒有?她叫白雪,是白敬軒的掌上明珠,家資過十億,但是,聽說她有一種心理疾病,很難治療的。”夏流幫劉芒找上一個目標,想要試一下他的底細。
陳雨欣對此也沒異議。
看來,這個跟白雪公主重名的女人真的很……臥槽!
在劉芒順着夏流的目光望向所謂的目標的時候,心中一百萬頭草泥馬奔涌而過,當真是名副其實的萬馬奔騰。
到底是公主老了,還是自己太年輕了。啥時候幹起了拖地大媽的職業,還躲在角落裡,故意僞裝成灰姑娘,不,灰大媽啊。
“劉哥,劉哥,敢不敢,給個痛快話了!”夏流望着呆傻在那的劉芒催促着。
不是敢不敢的事。
你大爺啊,你泡一個給我看看。
“劉哥,你的眼神好嚇人啊。”夏流弱弱的嚥了口吐沫,被嚇住了。
或許劉芒沒他大,但是出於禮節與尊重,這廝以哥作爲稱謂。
“你說的那個她到底是他女兒,還是他媽?”
“快快,她要走了。”夏流催促着。
操。
走就走了。
去了廁所你讓我去跟,你咋不去啊,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踩死你。
“劉哥,你到底怎麼了?看不起兄弟是怎麼的?”夏流弱弱的嚥了口吐沫,咋覺得劉芒好像要扁他似的。
這種重口味他可沒跟男的嘗試過,莫非……
“劉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基佬的思想難以理解。
“我去你個意思。”劉芒說,“你坑爹可以,但是別坑我。”
“到底咋了?”
“你讓我去泡拖地……”劉芒是實在不敢將大媽說出口,實在是這年代大媽彪悍,橫行天下,誰敢招惹。
有點回過神來的夏流雖然不知道咋回事,但是有些意會過來:“劉哥,你是不是看錯人了。我說的是白雪,就是那個穿着白色禮服的姑娘。你不會……”
“操,你咋不早說。”
劉芒極度鬱悶。
不是他眼神不好,實在是剛剛真被夏流耍了一道,他望向的那是那個穿着白色禮服的姑娘,根本就是那大媽。現在還看,莫不是……口水你都流出來了。
劉芒不願再跟這樣的貨色多呆一會,生怕長了,自己的審美觀也發生了扭曲。
“看我的。”
丟下這樣一句,劉芒就要行動,可是覺得沒意思,於是走了過來,望着夏流跟陳雨欣:“這樣沒意思,不如咱們打個賭。”
“怎講?”陳雨欣被勾起了興趣。
“就猜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你們敢不敢?”劉芒低聲的說,打算狠狠從這倆人身上敲上一筆。
兩人是上鉤了。
可是戰利品卻是……
“就這麼說定了。你要是猜對了的話,那麼我就告訴你我的秘密。”陳雨欣大大咧咧的說。
這個條件可以考慮。
見劉芒望着自己,半響,夏流憋出了一句:“我跟雨欣一樣,你要是猜對,我也讓你知道我的秘密。”
“我看你大爺啊。”
又是草泥馬奔流而過,在劉芒心中,那馬羣絕對跟非洲大草原萬馬遷徙的場景有的一比。
邁着步子,劉芒向着白雪走去。
此刻那
女人正跟閨女聊着天,絲毫沒有注意到危機已經逼近。
最愛人民幣。
不僅因爲它是萬能的,更因爲沒有什麼比它對泡妞更有幫助了。
數額不在大小,成功不在貴賤,只需一枚一元硬幣,保證你擁美回家。
叮咚。
一枚硬幣被劉芒扔了出去。
天知道這一枚硬幣在劉芒手中助紂爲虐,讓他偷窺了多少可憐女性同胞。
不偏不倚,那硬幣正好落在白雪的裙下,當真是應景應情。
“在哪啊,跑哪去了?啊,原來在這裡。”
劉芒一臉淡然,稀疏平常的彎下腰去撿硬幣。
“靠,這樣也行。”
夏流看在眼中,不由得說道:“這算什麼,老把戲,我也能做到啊。我們被他騙了。”
“別急,放心好了,他沒有那麼容易得手的。”陳雨欣品着紅酒,很是優雅。
“你還不着急,我們上當了。”
“你以爲他那麼容易就能得手嗎?”
被陳雨欣這般反問,夏流有些迷糊了:“此話怎麼講。”
“我跟你說個秘密。”陳雨欣小聲說道,“白雪是一個很有戒備心的人,絕對不會和陌生人說話的。”
“你怎麼知道的?”夏流問。
“那女人相對保守,我也是通過我以前泡上的一個女人聽來的。所以說,你就等着看好戲吧。”陳雨欣嘻嘻笑着。
兩個傢伙那叫一個得意,跟贏定了似的。
此刻,劉芒愣在了那。
他懵了。
爲什麼?這個女人沒有來問我在幹什麼?
幾乎一剎那,劉芒腦海之中浮現了很多很多,但是,他還保持着蹲下去的動作。
而此刻,別說白雪,就是跟在她一起的那個朋友也發現了這件事情。
緊接着,啊的一聲尖叫響起,救命二字那叫一個響亮。
嗖。
一眨眼的功夫,一大羣護花使者趕了過來,真把自己當成解救公主的王子了。
“情況不對。”夏流看在眼中,說了這樣一句。
“這傢伙要完蛋了。”陳雨欣也站了起來。
“咱們怎麼辦?”夏流問。
“開溜。”陳雨欣二話不說,趕緊開閃。
說的也是,萬一事情波及到他們身上,那可就慘了。
這是要幹什麼,比武招親嗎?
劉芒亮出硬幣,用着老套的話說:“我撿錢。”
這等小把戲怎麼可能騙的了這些人,顯然沒用。
事情嚴重了,而且是特別嚴重。
這羣人是要跟自己單挑來着,一羣人單挑他劉芒一個。
退路已經被堵住,人圍得是裡三層外三層的,看樣子,這事沒有那麼容易善了啊。
“小子,你膽子倒是很大的啊,連白姑娘的便宜都敢佔,活的不耐煩了吧。”一個粉面書生站出身來,拉着尖銳的嗓子扯着,“白姑娘,別怕,有我範建在此,我看這個劉芒敢把你怎麼樣。”
“的確是。”劉芒端着下巴,點了點頭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