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成明扭頭看了看昏睡不醒的斐冉一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心頭是一陣火熱,他那幾乎失去功能的醜陋東西在這一刻有了反應,就在他要把手伸到斐冉衣服上的時候門被踹開了。
蔣成明扭頭看去發現蘇弘文臉色鐵青的站在那,三井浦沅舉着相機突然笑道:“斐小姐太累了,竟然睡着了,蘇桑你來的正好,趕緊把她送回去休息吧。”
蘇弘文先是看了看斐冉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完好無缺,並沒有受到侵犯,懸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側過頭來看着三江浦沅寒聲道:“你的藉口實在是太低劣了,三井浦沅你該死。”
說到這蘇弘文突然伸手拍了下三江浦沅的胳膊,他只感覺胳膊上傳來針刺般的疼痛,手上一個不穩相機掉到地上,在這時候他的手臂上已經感覺到不任何疼痛了。
這種來得快去得更快的疼痛很奇怪,但三江浦沅沒心思去想這事,他揮舞着手道:“蘇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蘇弘文嗅了嗅鼻子冷笑道:“吸入用七氟烷加上少量的異氟醚,你們兩個還真是天才啊。”
被蘇弘文一語道破他們迷暈斐冉的兩種藥品三井浦沅跟蔣成明都是臉色鉅變。
吸入用七氟烷是一種手術中經常用到的麻醉藥品,無色透明易揮發手術的時候也是氣化後使用,但蔣成明的這個茶室面積太大,想在這麼大的空間裡讓斐冉吸入了七氟烷進而產生麻醉的效果需要的量相當的大。爲了解決這個問題三江浦沅跟蔣成明又想到了異氟醚,這同樣是一種用於手術中的麻醉藥品。
異氟醚帶有乙醚的特殊刺激性氣味,但加入到果汁中就這可以遮擋這種怪異的味道,普通人是聞不出來的,並且異氟醚融入到飲料中會增加甜味,不會出現其他古怪的味道。
蘇弘文是天選者他的鼻子比狗都靈敏,一下就聞到了異氟醚溶於果汁後散發出的淡淡怪味。
斐冉是蔣成明約來的,身爲明珠市市委書記的女婿他想找到斐冉的電話並不難,請斐冉過來的藉口就是他的老婆孩子還有三井浦沅很喜歡她,想請斐冉來家中做客。
昨天斐冉來蔣成明家參加晚宴自然跟蔣成明、三井浦沅有過接觸。他們給斐冉的印象不錯。她上午沒什麼事便答應了,一來先是跟蔣成明的妻子聊了一會,然後就被請到了這間茶室裡,蔣成明將混有異氟醚的果汁端給他。然後偷偷在斐冉周圍跟她的身上噴灑了一些吸入用七氟烷他便躲了出去。在雙重麻醉下斐冉很快昏睡過去。
這也解釋了那天蔡妍晴爲什麼沒呼救。也沒怎麼反抗的事,那天她也是喝了加了異氟醚的飲料,更聞到了吸入用七氟烷。只是三井浦沅不想玩一個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女人,他減少了吸入用七氟烷的用量,加大了異氟醚的劑量,這樣的用藥組合沒讓蔡妍晴徹底昏迷過去,她的意識還是有些清醒的,但卻產生了幻覺,她知道被侵犯的過程,也知道是蔣成明侵犯了她,只是忘記了還有三井浦沅。
斐冉的身份特殊,三井浦沅不想給自己惹大麻煩,所以才讓她徹底的昏迷過去,在三井浦沅看來,斐冉不可能是處子之身,就算被他跟蔣成明玩弄了她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他爲了讓自己變得更興奮,還給蘇弘文發了個短信,要請他跟斐冉共進晚餐。
在晚餐的時候他會更興奮,因爲他玩弄了蘇弘文的女人斐冉,但無論是蘇弘文,還是斐冉都不知道這件事,跟他們一塊吃飯實在是很刺激的事,由此可見三井浦沅就是個變態,他的心態已經極度扭曲了,而蔣成明也比他好不到那去,他乾的那些事更讓人髮指。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蘇弘文早已經知道了他們真實的面目,並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蔣成明此時冷汗都下來了,但他可不想承認蘇弘文說對了,尷尬一笑道:“蘇院長您說笑了,這裡那有什麼吸入用七氟烷與異氟醚,斐小姐只是太累了這才睡了過去,要不我幫您叫醒她?”
斐冉現在是被麻醉了,但她的麻醉跟那些需要做手術所應用的麻醉不同,通俗點說她是淺麻醉,時間不會太長,最多一個小時,蔣成明是醫生,還有自己的私人診所,平時是需要給一些患者做手術的,所以他手裡不但有這些被管制的麻醉藥品,還有復甦藥品。
他把斐冉迷暈了要幹一些齷齪的事,爲了怕意外發生身上也帶了復甦的藥品,只要揹着蘇弘文偷偷給斐冉聞聞這種藥品,以她淺麻醉的狀態很快就能清醒過來,蔣成明想用這樣的方法掩蓋自己的罪行。
蘇弘文冷冷一笑道:“蔣成明、三江浦沅你們就別在演戲了,這會警察已經到了,你們想狡辯還是跟警察去說吧。”
在這時候蔣成明聽到了走廊裡傳來的嘈雜腳步聲,他知道蘇弘文說的是真的,並且他也識破了自己跟三江浦沅的陰謀,在這一刻他感覺沒必要掩飾了,面色一變有些猙獰有些得意的壓低聲音道:“蘇弘文你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事有什麼用?你有證據嗎?還有你的女朋友可是名人,如果這事傳出去她可就臭了,你難道想看着她身敗名裂嗎?”
三井浦沅在這時候也是臉色一邊,在不是昨天那個謙虛有禮的彬彬學者,他冷冷的看着蘇弘文道:“蘇桑這事你還是不要聲張了,不然對你對你的女朋友可都沒什麼好處。”
蘇弘文上前一步把斐冉橫着抱在懷裡不屑道:“你們在威脅我?忘了告訴你們警察來抓你們不是因爲斐冉,而是因爲蔡妍晴。”
蔣成明聽到這句話一下慌了,他不敢相信道:“不可能,警察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我侵犯了她。”
蘇弘文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兩個衣冠禽獸道:“證據?證據早就有了,不然警察爲什麼來抓你們,蔣成明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報應來了。”
說到這蘇弘文又看向三井浦沅道:“你是不是以爲你不是華夏人能引渡回日本?在那裡你有你的關係網,可以利用你的關係爲自己脫罪是不是?”
三井浦沅被蘇弘文識破了心事,但他卻沒感覺有什麼,他不是華夏人,華夏的法律制裁不了他,蘇弘文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想到這他不屑一笑道:“是又怎麼樣?我不會有事的。”
蔣成明急了一把抓住三井浦沅的胳膊道:“那我怎麼辦?”
蘇弘文替三井浦沅回答了這個問題:“你會在監獄裡度過你的餘生,你在不是什麼名醫,你所獲得的社會地位、財富都會成爲泡影,你的妻子會厭惡你她會跟你離婚,你的兒子會以有你這樣的父親爲恥,他永遠不會認你,蔣成明等待你的是孤獨,去監獄裡懺悔吧。”
說到這蘇弘文對三井浦沅道:“華夏的法律確實制裁不了你,但已經沒這個必要了,你會很快死去的,一種很痛快的死法。”
三井浦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憤怒的喊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蘇弘文不屑一笑道:“別忘了我也是醫生,你會的我也會,並且玩得比你還要好,藥品這東西我可以玩出很多花樣,你會死於全身器官慢性衰竭,這可是一種很痛苦的疾病,好好享受痛苦的吧三井浦沅。”
門在這時候開了,警察們一擁而上把蔣成明跟三井浦沅抓了起來,至於也在現場的蘇弘文他們問都沒問一句,龍鷹早就動用了自己的身份讓這些警察當蘇弘文就不存在。
當三井浦沅被帶到門口的時候他瘋狂的喊道:“蘇弘文你在嚇我,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那種藥品,你一定是在嚇我,對不對?”
三井浦沅嘴裡說蘇弘文是在嚇唬他,可心裡卻信了一半,他想起來蘇弘文剛進來的時候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那來的快去得更快的古怪刺痛感讓他慌了。
蘇弘文跟看一個死人一般看着三井浦沅,他沒說一句話,他的眼神與沉默讓三井浦沅如墜冰窖,他嘴裡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那種藥品的。”
蘇弘文等警察們都離開後才抱着斐冉下了樓,他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楊清雯,此時她在哭,她懷裡的孩子也在哭,蘇弘文嘆了一口氣走過去道:“別難過了,蔣成明不值得你這麼爲他傷心,他……”說到這蘇弘文說不下去了,他本想說蔣成明對她乾的那些禽獸事,可把這些事告訴她不但不會幫她,反而會讓她更痛苦,最終他沒說出來。
楊清雯對於蘇弘文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在抱着孩子哭個不停。
蘇弘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抱着斐冉離開了。
在這天因爲蔣成明一場風暴再次成形,在下午的時候這場風暴席捲了全國,蘇弘文的黑名單制度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想施行幾乎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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