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懷遠是冀省第一衙內自然他做的生意主要都在冀省,正所謂朝裡有人好辦事,在冀省高衙內最不缺的就是人脈,他自然不會傻到跑其他省費勁發展自己的商業帝國。
這次高懷遠跑到東海市也是來談生意的,他這冀省第一衙內來了自然東海市的幾個數一數二的大少晚上得好好招待他,吃了飯就帶他來到了零度空間,男人嘛喝了點酒還不尋歡作樂?
高懷遠進來後左右轉悠了一圈感覺這地方檔次一般,沒辦法高衙內平時接觸場合都太過高端大氣上檔次,像零度空間這種夜店或許尚中澤這些人感覺很上檔次,但在高衙內看來最多也就是一般,還有點無聊。
不過來這玩是華海市幾個大少請客,高懷遠也不好意思待會就走,真這樣做的話實在是太不給那幾位大少的面子了。
跟幾位華海市數一數二的大少喝了點酒吹了會牛皮後高懷遠就要去衛生間,幾個大少自然要作陪,連上廁所都陪着由此可見這幾位大少是如何的重視高懷遠,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們幾個人可以在華海市呼風喚雨,但高懷遠卻能在整個冀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兩向比較誰更牛叉一點就一目瞭然了。
現在高懷遠這冀省第一衙內屈尊來了華海市。那幾位大少自然得讓他吃好、喝好、玩好,不敢得罪分毫,不然惹急了高懷遠他一句話就能讓這幾位大少吃不了兜着走,這就是權利的好處。
高懷遠去衛生間的路上看到前方有個人很像蘇弘文,好奇下就走過來一看究竟,正好聽到金全友把蘇弘文當服務員使喚的話。
看清楚那人確實是蘇弘文後高懷遠不樂意了,他本來就對蘇弘文心存好感,後來兩個人合作也是相當愉快的,在加上蘇弘文不是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人,說話做事都很懂得進退。如此一來高懷遠是更喜歡他了。時間一長直接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小兄弟看。
如今高懷遠的兄弟被人當服務員使喚,這不光是蘇弘文丟臉的事,更是打了他高懷遠的臉,你把我兄弟當下人用。那我成什麼了?也成了下人嗎?於是高大少來氣了。上來就很不客氣的嚷嚷了一句。
金全友看到高懷遠。發現不認識這個人,一撇嘴道:“你他孃的誰啊?趕緊滾蛋,別這找不自在。”
金全友確實身價不菲。在東海市也算個人物,可他只是個暴發戶而已,能認識個市委書記的秘書已經是很牛的事了,在高層的人他可接觸不到,如此一來自然不認識高懷遠,於是很腦殘的跟高衙內叫囂起來。
東海市的第一大少劉東宇就在高懷遠身後,他是認識金全友的,但卻沒想到這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高懷遠這麼說話,想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金全友話音一落劉東宇立刻跳出來怒道:“金全友你他媽的活膩歪了吧?你跟誰這麼說話那?”
金全友聽到這句話一下傻眼了,瞬間腦袋上的冷汗就下來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惹到了不能惹的人,要倒黴,倒大黴,金全友趕緊微微彎下腰,換上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伸手先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這才道:“劉少對不住,我是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您,您別生氣。”
金全友此時感覺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就把劉東宇給得罪了,剛罵那人是誰啊?好大的架子,連劉東宇這華海市第一大少都得爲他出頭。
劉東宇瞪了一眼金全友後趕緊換上笑臉小心翼翼道:“高哥你別跟這老狗一般見識,回頭我幫你收拾他。”
高懷遠冷哼一聲沒搭理劉東宇,他也懶的搭理金全友這樣的人,直接過去對蘇弘文道:“你小子怎麼跑東海市來了?”
蘇弘文也沒想到在這會遇到高懷遠,不過高衙內讓金全友這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吃了憋他還是很喜聞樂見的,笑道:“醫院組織旅遊就過來玩了,高哥你又過來談生意啊?土豪就是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在高懷遠看來劉東宇那幾個人說話不太對他胃口,一臉做作的表情,說話也太巴結自己,跟他們聊天實在是無趣,反到是跟蘇弘文說話有意思,這小子絕對不會巴結自己,只是把自己當成他的朋友,這樣身份對等的聊天才舒服。
高懷遠伸手錘了一下蘇弘文的肩膀笑罵道:“你小子這都從那學的俏皮話?還醫生那,難道你平時就這麼跟你的病人說話?”
蘇弘文聳了下肩膀笑道:“我可不會跟他們這麼說話,但你不是我的病人,所以我就可以這麼跟你說了。”
劉東宇看高懷遠對那小子比對自己還要熱情,一下就感覺到對方身份不簡單,不然冀省眼高於頂的高衙內會那麼跟他說話嗎?顯然不可能,別說其他人了,就算是自己高懷遠說話都是不冷不熱的。
想到這劉東宇趕緊幾步過去客氣道:“高哥這位兄弟是?”
高懷遠淡淡的掃了一眼劉東宇然後介紹道:“這是我兄弟蘇弘文,這是劉東宇。”高懷遠的介紹很簡單,一個字都沒提蘇弘文跟劉東宇身份、地位,但也正是這種簡單的介紹更讓劉東宇還有他後邊的幾個人不敢輕視蘇弘文。
於是這幾個東海市數一數二的大少又開始巴結起蘇弘文來,因爲在他們看來蘇弘文的身份太不簡單了,鬧不好是跟高懷遠同等地位的存在,對於這樣的人他們哪敢冷落,不想混了嗎?
金全友幾個人這會全傻眼了,他們不認識高懷遠,但卻認識劉東宇這幾個在東海市比尚中澤還要牛的大少,這幾位爺平時對金全友這些人是愛搭不理的,跟他們說上一個字似乎都是給了他們好大買面子似的,誰讓他們還不夠分量,可現在劉東宇這幾個眼睛長到腦瓜頂上的大少卻對金全友等人一直當空氣的蘇弘文極盡討好,這如何能不讓金全友等人傻了眼?
此時此刻金全友等人腸子都毀青了,同時心裡更是忐忑的要死,尤其是金全友,他剛纔可是把蘇弘文給得罪死了,這要是這位爺是個記仇的人,一會一句話就能讓金全友生不如死。
金全友是有錢,但他只是個根基尚淺的商人而已,跟劉東宇這些大少完全沒辦法比,對方一句話政府各個部門就得找上金全友,有的是辦法整得他哭爹喊娘、身敗名裂。
金全友這幾個人可不想倒大黴,想過去說點好話讓蘇弘文把他們當屁給放了,可劉東宇這些人正跟蘇弘文聊得火熱一點不給他們機會,於是金全友等人趕緊讓服務員拿來杯子與最好的酒,金全友親自給蘇弘文的酒杯裡倒好酒,然後彎着腰陪着笑臉站到一邊等機會給蘇弘文敬酒賠不是,其他幾個人也是如此,就連市委書記那秘書這會也不敢造次,乖乖的站在一邊。
丁俊纔此時有一種做夢的感覺,這什麼情況,剛還狗屁不是的蘇弘文怎麼就成了那些人巴結、討好的對象了?難道他身份不簡單?但這怎麼可能,在醫院裡也沒看他接觸到什麼大人物啊?
不過這會丁俊才已經確認蘇弘文確實是身份不簡單,不然剛還牛氣哄哄把他當服務員使喚的金全友不會跟個討好主人的狗似的端着酒陪在一邊。
董芷蕊等人剛纔感覺尚中澤是個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可在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們發現剛纔自己想錯了,真正有身份、地位的人是那個穿着短褲t恤一臉笑容的蘇弘文。
在這時候尚中澤回來了,他臉色不大好,估計在是斐冉那吃了憋,事實確實是如此,尚大少本以爲把斐冉這小明星給請來是易如反掌的事,可誰想他亮出了身份後也不好使,斐冉根本就不買他的賬,連面都沒讓尚中澤見到,這如何能讓尚中澤接受得了,但他也沒辦法立刻發作,就算是他也不敢在零度空間鬧事,實在是這裡的老闆他得罪不起,尚中澤只能是回頭想辦法整斐冉那賤女人。
尚中澤回來後發現金全友這些人竟然一臉討好笑容的圍着蘇弘文,夜店裡的光線有些暗,讓尚大少沒看清楚劉東宇這幾個他也惹不起的大少也在。
本來尚中澤就心裡窩着一股子火,在看到這一幕一下爆發了,張嘴怒道:“金全友你們幾個在那幹什麼那?”
尚中澤這話聽起來似乎沒什麼,但潛在意思就是蘇弘文就是個狗屁不是的小醫生,你們他媽的腦袋進水了討好他幹什麼?尚大少有點被氣昏頭了,臉上僞善的面具是撕下來一角。
聽到這句不客氣的話高懷遠一皺眉,不等他說話劉東宇又跳出來怒道:“尚中澤你他媽的吃錯藥了嗎?在那嚇嚷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