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次日一早蘇弘文趕赴醫院繼續處理這陣子積壓下來的工作,到現在他才發現當一家這麼大醫院的院長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每天都有很多全國各地乃至於其他國家慕名而來的患者,這些患者總不能一個不見,蘇弘文得挑選一些比較棘手的患者接診,這就得浪費他半天的時間,下午也閒不住,總有很多文件要他批示,大到一個科室要進更先進的設備,小到科室的醫生要出去進修的事都得蘇弘文簽字才行。
這還不算完,京城這位領導的親屬要做手術要找蘇弘文,他得給這個面子親自主刀這臺手術,京城裡關係錯綜複雜,而蘇弘文又是世界級的名醫,希望他親自給自己做手術的人實在是太多,毫不誇張的說這些人比過江之卿還要多得多,一些領導的七大姑八大姨拐彎抹角的找關係託人情希望蘇弘文給他們做手術,華夏是個人情社會,蘇弘文還得給面子。
他跟調查組去查案子這陣子找他做手術的人竟然有幾千人之多,並且這些人還都是有關係的,蘇弘文看着這些各大領導開的條子是欲哭無淚,不給誰做都不合適,但全做了他一個人那忙得過來。
蘇弘文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給馮旭打了個電話,問問他是否也有這麼多的人找他做手術,馮旭幸災樂禍的笑道:“我可沒你那麼有名氣,找我做手術的人有,但絕對沒你這麼多,現在這麼多人找你來,你自己看着辦。”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蘇弘文看着一桌子的條子這個頭疼。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從裡邊挑一些難度比較大的手術來做,至於其他的全仍給各個科室的主任了,值得一說的是,現在蘇弘文在老百姓眼裡那就是什麼手術都能做的名醫。所以找他的人可不光光就腫瘤這塊的,什麼腦外、產科甚至心外的患者都找他。
要是換成以前這樣的情況是蘇弘文希望看到的,因爲他得完成系統給出的任務,一個個科室手術做下去,最終得到足夠的積分換取更多飛船製作的藥品、器械,可因爲阿森尼爾症他成了天選者。一下就得到了光腦的認可,他現在的權限比和塞爾還要高,這樣一來以前的任務是全沒了,所以他也不需要在做什麼任務賺取什麼積分了,現在他想讓飛船爲他製造什麼器械、藥品光腦就會無條件爲他製作。
這樣一來蘇弘文看到眼前的情況就高興不起來了。實在是工作量太大,但他不做也不行,其實蘇弘文這個主管外科的副院長真不需要處理這麼多的事,但他每天有這麼多事要處理也是馮旭刻意造成的,年後馮旭就要退下來了,他是想讓蘇弘文接他的班的。
蘇弘文是有管理一個科室的經驗,但卻沒有管理一家這麼大的醫院的經驗,所以馮旭得儘快利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讓他得到更多的管理經驗。於是蘇弘文就悲劇了,而馮旭卻輕鬆很多,現在他悠閒得很。因爲大部分的工作全交給了蘇弘文,但蘇弘文這呆子卻不知道,還以爲這麼多的活是他離開的這陣子積壓下來的。
這樣忙忙碌碌的就過去了三天,距離蘇弘文的婚期更近了,在這天高懷遠終於把他給弄到了一家茶樓中。
其實打蘇弘文結束調查組的工作後高懷遠就想跟他好好談談致遠醫藥集團日後的發展規劃,可不着調的蘇弘文先是跑去了普羅斯旺。這一回來又忙着醫院的事,直接把致遠醫藥集團甩給了高懷遠。這讓高大少很是幽怨。
集團是蘇弘文的又不是自己的,自己就是個打工仔。雖然他是樂意控制着致遠醫藥集團一步步的發展,當致遠醫藥一點點強大起來的時候高懷遠會得到很大的成就感,但現在致遠醫藥已經足夠強大了,下一步到底該怎麼發展,高懷遠有些迷茫了,只能是把蘇弘文這真正的致遠藥業擁有者給拉出來,問問他的意見。
兩個人坐好後高懷遠就不急待的的道:“弘文下一步我們怎麼走?”
蘇弘文今天很累,懶洋洋的坐在那有氣無力的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高懷遠道:“計劃書我已經做好了,按照這個走。”
致遠醫藥集團是蘇弘文實現醫改的重中之重,他怎麼可能真的一點都不管,這幾天他已經抽出時間做了個詳細的計劃書,這份計劃書一旦開始施行,等於向藥品利益網發起了最終的白刃戰。
高懷遠接過計劃書一看立刻嚇了一跳,拿着計劃書的手都有點顫抖,他艱難的嚥下去一口口水道:“弘文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風險了?你認爲我們現在有能力跟他們決戰嗎?”
蘇弘文歪着頭想了下道:“還差點,不過也快了,何思路不是一直想要我手上的技術嗎?這幾天軍方的人也過來跟我接觸,如果我把軍方還有何思路拉上我們這條船,我想我們就有跟他們決戰的實力了。”
高懷遠皺着眉頭道:“你可別忘了上次何思路擺我們一道的事,那可是隻老狐狸,他可不想看到我們一家獨大。”
蘇弘文突然壞笑道:“在狡猾的老狐狸也鬥不過我這個好獵手,放心吧,坑我都給他挖好了,他不跳也不行。”說到這他正色道:“一家獨大確實不大好,引人猜忌,這事我在想想,咱們得讓他們放心不是。”
高懷遠點點頭道:“對,這事你得儘快辦好,不然……”說到這他拿出那份計劃書道:“不然我按照你這個計劃書運行起來,肯定會讓那幾位不放心,說不得又會對我們連消帶打的。”
蘇弘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道:“這事等我婚禮後我就去辦,對了,那些人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
高懷遠搖搖頭道:“沒有,很平靜,不過我估計他們也沒什麼耐心了,恐怕也在私底下運作着,想給我們致命一擊,徹底擊敗我們。”
蘇弘文豪氣沖天道:“他們早就該這樣,要是當初在冀省的時候他們就全力以赴,我們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但他們還是太自大了,以爲弄幾隻小魚小蝦就能把我絆倒?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去吧,現在他們到是全力以赴了,可我們卻已經足夠強大了,笑到最後的肯定是我們。”
高懷遠無奈的搖搖頭,還小魚小蝦?當初去冀省的可是詹天成,他身後是詹家,那是可以跟自己家乃至於葉家一爭高下的龐然大物,這是小魚小蝦嗎?但偏偏被你三兩下玩壞了,一想到當初蘇弘文那很辣的手段高懷遠就有點不寒而慄。
還有衛生部的部長謝廣義,他已經是華夏權利圈子中拔尖的人物了,但還是被蘇弘文一腳從部長的位置上踹下來,後來竟然自殺了,在蘇弘文的強硬手腕面前,他們還真算是小魚小蝦。
高懷遠做夢也沒想到蘇弘文能有今天,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文質彬彬的小醫生,有着人畜無害的笑容,但現在那?他的樣子是沒變,可辦事的手段是越來越很辣了,很多時候高懷遠都有點怕他,怕他那很辣的手段,但幸運的是自己跟他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蘇弘文這個人是不會對朋友下手的,除非你觸犯了他的底線、背叛了他。
跟這樣的人成爲朋友,遠比成爲敵人要好得多,高懷遠很慶幸跟他是朋友。
想到這高懷遠笑笑道:“好,那我們就跟他們決一死戰,弄死這羣臭鳥蛋。”
蘇弘文端起茶杯道:“以茶代酒,幹了。”
兩個人乾了這杯茶後又聊了幾句便各自回家了,蘇弘文回家吃了飯,簡單洗洗就悶頭大睡去了,弄得精心打扮的歐陽語琴很是鬱悶,這幾天蘇弘文一直睡到她房裡,本以爲能開始造人大計,可誰想蘇弘文這死人頭回家就睡,實在是太客氣了。
但歐陽語琴也知道蘇弘文最近太累,沒心思做點沒羞沒臊的事,她幽怨的嘆口氣跑出去跟安紫楠她們看電視去了。
第二天蘇弘文起來後沒急着去醫院而是給小魚檢查了一下,這幾天她已經開始服藥爲二期手術做準備了,到了今天小魚身上那層磷膜基本已經都脫落了,這意味着她可以手術了。
檢查完畢後蘇弘文把耿海安等人喊過來道:“我下午早點回來,我們把手術給小魚做了,這樣她在我跟小楠的婚禮上就可以當伴娘了。”
聽到這話小魚興奮壞了,在屋子裡不停的蹦來跳去的,她期望這一條已經很久了,她迫不及待的想出去看看這個讓她着迷的世界。
蘇弘文把手術的事敲定好後就去了醫院,上午還有一臺手術等着他,把這臺手術做完後已經下午一點多了,蘇弘文簡單吃了點飯就趕了回來,帶着小魚上了停在車庫裡的手術車,這次手術雖然沒有沈鬆、王半仙、朱宏文三個人,但蘇弘文幾個人也能應付,因爲手術的難度並本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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