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少年猛地將其扔到牀上，緩緩扯下了自己浴袍。
眼裡閃爍着興奮的紅光。
沈悸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但牀就這麼大，又能躲到哪。
被抓住腳踝，拖到了她的面前，身軀壓下。
“不....”
他的臉上滿是懇求，但對上的則是蘇瑾年那嘲諷的目光。
“放過我吧！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沈悸不斷哀求着，祈求她能放過自己。
但蘇瑾年全當沒聽到他的話，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歇。
不管沈悸怎樣哀求，她都不予理會。
終於，在最後即將被貫穿的時候，她俯身在少年身前低聲道：“這是你父母欠我的，也是你欠我的，這一切你都得還....”
“啊~”
天色微微明亮，又夾雜着一縷昏暗，如同黑暗與光明相互交織。
但可惜的是，光明永遠慢了黑暗一步。
在那張寬大雜亂的牀上，兩條修長圓潤的長腿輕輕顫抖了一下，蹬開了被子暴露在空氣中。
大腿修長圓潤，白皙中透露着紅潤的光澤。
虛弱的顫抖後，沈悸逐漸清醒，這次醒來，明顯的感覺就是全身上下的痠軟與無力。
以及那股巨大的疼痛感...
從迷茫中清醒，無力的側躺在牀上，根本不敢回憶昨晚的一切。
眼眶瞬間被淚水浸透。
無力的掀開身上的被子，可以看出到處是青紫與淤紅的痕跡。
沈悸徹底呆住了，即使拼命不去思考，可回憶還是依舊如同潮水一般上涌，所有的細節都被強迫回憶。
少年愣了片刻，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臉上全是悲鳴。
“啊——啊——咳咳！”
那是絕望到極點的哭泣，直到嗓子都啞了，他這才呆呆的停下。
只是徹底癱軟在牀上，一臉的呆滯、惶恐、絕望、悔恨以及隱隱約約的一絲癲狂，眼淚水已經乾涸，此時卻連發泄都無法發泄。
“喀嚓！”
門被打開了，沈悸死死的盯着門口。
不負他所望，蘇瑾年穿戴整齊的從裡面進來，後面魚貫而入的則是清一色的男僕。
手裡都端着托盤，看樣子應該是早餐之類的。
看到沈悸身上沒有絲毫被子的掩蓋，就這樣纖毫畢現的躺在牀上，看到有人進來也沒有絲毫動作，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
蘇瑾年上前溫柔的將他抱起，小心翼翼的將少年送入被子裡。彷彿手裡捧着的是什麼絕世珍寶。
沈悸在她懷裡乖乖沒動，猶如一個失去生氣的木偶娃娃，任由她操作，只是了冷眼旁觀着。
“餓了嗎？該吃飯了。”
蘇瑾年也沒有絲毫要理會他的意思，自言自語，根本沒有考慮沈悸的想法。
從後面人那裡捧過一碗粥，輕輕攪拌了幾下，還特意自己嘗試了一下熱度，確定合適後，才送到沈悸的嘴邊。
“啊~張口。”
沈悸就這麼看着她在一邊這麼表演。
緊緊的將牙齒咬住，死活不讓她把粥送到他嘴裡。
因爲沈悸的不肯配合，兩人較勁時有不少粥灑落到牀上，造成一片狼藉。
看到少年的死犟，蘇瑾年也不惱火，將粥放回托盤上，指了指牀上的污漬，說道：“髒了，我讓人拿下去洗洗。”
沈悸昂着頭，就這樣死死的盯着她。
“哼！”
蘇瑾年詭異的笑了一聲，對着後面道：“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髒了，拿去洗洗。”
身後幾名男僕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恭敬一低頭，上前一人扯住被子的一個角落，用力將被單扯下。
沈悸死死的抓住被子，臉色十分蒼白。
但一人又怎能抵抗四人的力量，被子瞬間被扯走，只留下沈悸光潔的身軀流露。
一邊的蘇瑾年明顯帶着不懷好意的眼神在一旁看笑話。
沈悸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舒展自己的身體，任由周圍各異的眼光掃視。
但細看，不難發現他的四肢在輕微的顫抖。
看到少年寧願如此也不肯低頭，她的眼裡晦暗不明，彷彿有火光閃耀。
她沒有發話，四周的人便不敢擅自擡頭，只好深深的將頭低下。
這讓在正中央的沈悸悄悄鬆了口氣。
捏緊拳頭，沒有人能想象到他此時的屈辱，強忍着不再讓淚水落下。
爲了保持自己最後的一點倔強，沈悸始終都昂着頭，彷彿這就能證明自己還沒有輸。
他驕傲了二十年，不允許在這一刻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蘇瑾年就這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彷彿歲月在輪迴。
多年前的沈悸也在她面前昂揚着頭，始終不肯認輸。
不過那時的她只是一個孱弱的少女，就連多年以來引以爲傲的家人都被告知只是一場虛假。
可時過境遷，她早已今時不同往日，三十年河西，她終於有了再次站在他面前的資格。
以及....能合法擁有他的理由。
沈悸驕傲的擡着臉，明明身陷囚籠但仍舊高高在上如同王子一般。
“啪！”
蘇瑾年面無表情的將一旁的粥打翻在地。
陶瓷破碎的聲音讓幾人都惶恐的跪倒在地。
只有沈悸保持原狀，但手掌心也不由用力抓緊。
以自己對她的瞭解，她沒那麼容易惱羞成怒，即使真的憤怒，她也會不動聲色，而不是這般直白的表達。
所以，後面一定還有事要發生。
想到這，沈悸的心略微有些下沉。
畢竟這對他而言，絕不是什麼好消息。
果然，蘇瑾年笑着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你妹妹的性命。”
沈悸兀的擡起頭，死死的盯着她，指甲深陷肉中，有滴滴鮮血滲出。
看着沈悸的反應，蘇瑾年滿意的笑了笑，繼續道：“或者，跪下將地上的粥舔完！”
沈悸的眼眶處漸漸發紅，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自知。
她這是要一舉打斷他的自尊。
“爲什麼！”
少年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在蘇瑾年聽來卻是那麼悅耳，因爲這是她一晚上努力拼搏的證明。
“不爲什麼。”蘇瑾年笑道。
“我就想看看那個小鬼在你心裡到底有多重要，順便折磨折磨你，僅此而已。”
“順便提醒你一句，你還有五秒鐘的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