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的女兒離開後,鍾局長便立刻就拿出手機,撥打了鍾局長的電話,讓他立刻就過來自己的家裡。
鍾局長聽完電話後,立刻就意識到肯定是出了什麼事,而且這事一定是跟自己有關的,不然市委書記是不可能叫自己直接就去到他的家。
十分鐘後,鍾局長便到了市委書記的家裡面,沒等他開口問什麼事情,鄭廖明便將手裡的那份東西交給了他,叫他仔細的看看。
鍾局長便接過這份東西,然後認真的看了起來,看了前面的幾行後,鍾局長立刻就呆住了,臉色很快就變了,變得黑了起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觸了電的人一樣,表情是無比的痛苦,可是卻又不能自救……
“看完了嗎?”鄭廖明突然開口說道,他的語氣中是帶着一種責備的,就好像鍾局長是他的一個學生一樣,犯了錯,現在,是他給予教訓的時候。
“看完了,我完了。”鍾局長說着,雙手開始了抖動,很快,他手中拿着的那份資料就掉到了地面上。
“你是怎麼落了這樣的把柄在人家手裡的?”鄭廖明問道,此刻,他的語氣不再跟之前的那樣了,因爲他想到那個擁有這份資料的人,肯定也還有着他鄭廖明和其他的一些跟趙航利有過關係的人的犯罪證據。
“書記,這,這,這東西是,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鍾局長對着鄭廖明問道,他根本就沒有聽到鄭廖明剛纔的問話,他現在的腦袋是一片的空白。
“我也不知道,是一個人寄過來給我的,現在,你還一條路可以走了。”市委書記說道。
“什麼路?”鍾局長趕緊問道,他語氣中帶着乞求,就好像是面前的鄭廖明還會給他指出一條活路一樣。
“去自首吧,拿着這份東西去自首吧,到時我會跟法院那邊進行溝通的,像你這種情況,如果你肯交出五千萬現金的話,最後就是判個十年,十年後出來,你也還是一條好漢,還有大把世界。”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現在這份東西它只是到了我的手裡而已,如果到了省紀委的手裡,或者是放到了網絡上面,你到時就是想自由也來不及了。”鄭廖明說道。
“我……”鍾局長欲言又止,但是在愣了一會兒後,他好像突然的發現了什麼似的,然後立刻瞪着鄭廖明,說,“書記,你一定要幫我,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幫我了,我求你了。”
“幫?怎麼幫?我現在通知你過來,不是在幫你嗎?你現在就只剩下自首這條路可走了。”鄭廖明毫不含糊的說道。
“……”鍾局長先是愣了愣,過了一會兒後,他才繼續開口,一改之前的那種乞求的語氣,對着鄭廖明說,“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幫到我了,你是這個城市最大的人,只有你可以幫我,只要你一聲令下,就一定可以找到那個擁有我這份資料的人,而且,我覺得,那個人他肯定也掌握了你的資料,所以,你幫了我的話,也等於是幫了你自己。”
這時,便輪到鄭廖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先是想了想,然後纔對着鍾局長開口,“你怎麼知道我就有證據掌握在人家的手裡?”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清楚,我知道你也不會比我清白到哪裡去,如果你不幫我的話,那你也不會有好下場。”鍾局長的語氣更加強硬了,這個時候的他,好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不放,而這根救命稻草就是鄭廖明。
“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話?”鄭廖明問道,他的目光也流露出了一種兇狠的光芒。
鄭廖明說完後,兩個人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說話了,在相互對望了一會兒後,鄭廖
明先開了口,然後對着鍾局長說,“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會替你想辦法的了,至於具體我會怎麼去處理,明天我再告訴你,現在我相信,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了,所以,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你先回去吧。”
“書記,我收回我剛纔說過的話,希望你能夠幫我,謝謝了。”說完,鍾局長便蹲了下去,拿起那份材料,然後奪門而出。
等鍾局長離開後,鄭廖明便坐了下來,然後眼睛看着面前,卻沒有一個聚焦點,他在想着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而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是鄭廖明的第二任妻子,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二十五歲的年紀,跟鄭廖明的女兒鄭白靈的年紀差不多。
她穿着一身的華麗,手腕提着一個揹包,對着鄭廖明看着,說,“怎麼啦?親愛的。”
“沒事。”鄭廖明淡淡的迴應了一句,然後就將眼睛從她的身上移開了。
“沒事?你一定是有什麼事的,不然不會這樣的。”妻子對着鄭廖明問道,她對於鄭廖明是非常關心的,因爲她覺得鄭廖明是一個非常可靠的男人,一個可以讓她要什麼都可以擁有什麼的男人,對待這樣的男人,如果她都還不知道疼愛的話,那還有什麼值得她去疼愛的?
但是鄭廖明的心情卻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好,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是晚節不保了,所以,當妻子對着自己說出那樣的話後,他立刻就失去了耐性,然後站了起來,對着她說,“不要跟我說話,我現在不想聽到你的說話。”
這時,妻子卻突然的哭了出來,讓鄭廖明更加煩惱了,他便二話不說,就對着妻子來了一巴掌,然後說,“給我滾回房間去。”
這時鄭廖明第一次發這樣的脾氣,但卻足夠讓她感覺到恐怕了,她趕緊拿起自己掉到了地面上的手提包,然後捂着臉,朝自己的房間衝了回去。
在自己的女人衝回房間後,鄭廖明便立刻就下定了決定,然後拿出手機,立刻就給紀委書記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他對着紀委書記說明了鍾局長違反發最的事實,完後,又給警察院院長打了一個電話,就這樣,在他的這個第一把手的命令安排下,鍾局長便成了一個甕中之鱉了,他剛剛回到家,還不到半個小時,就別紀委和檢察院的人員上了門,將其給逮捕,在逮捕他的同時,執法人員還在他的家裡拿到了他那份犯罪的資料。
在紀委和檢察人員的兩重審問中,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折磨後,鍾局長便徹底的崩潰了,然後老實的交待了他所有的違法犯罪的事實,而這些事實都是他在那份材料中的事實。
雖然鍾局長已經交待了相關的事實,但是對於他的折磨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而是繼續着,又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折磨,最後,鍾局長便因爲精神極度緊張還有就是思想過度的彷徨,最後一根理智的思想直線便斷掉了,然後就瘋了,成了一個瘋子,不時的會發出傻傻吃吃的笑,然後又突然的開口說,“沒錯,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哈哈哈。”
當鍾局長已經出現這樣的狀況後,紀委書記便給鄭廖明打去了電話,告訴他,鍾局長已經成了一個瘋子。
鄭廖明便點了點頭,然後叫書記開始安排人員開始對自己的女婿李涅開始追蹤工作。
紀委書記便立刻就點了點頭。
很快,鍾局長因爲違法犯罪而被判刑關進監獄這件事就登上了報紙的新聞,而他的罪名就是徇私枉法,貪污受賄,一共被判處19年有期徒刑。
李涅在看到這個新聞後,心情是很舒暢的,他覺得現在的形勢正在往自己所想象的那個方向去發展,只要自己繼續將那份材料
中的一些交給鄭白靈,然後讓他交給市委書記鄭廖明,那麼,那些壞人,就會一個又一個的落馬。
而在這個時候,跟李涅心情不同的是,李佳在得知鍾局長因爲違法犯罪而被進行雙規後,他立刻就想到了,讓這事能夠最終發生的人,一定是李涅,這個他自稱是哥們的人,除了他,不會再有其他人,而他這麼做的動機何在,究竟是爲了什麼目的,這是李佳感到好奇的,他之前之所以沒有答應李涅的這個要求,是因爲他跟鍾局長一樣,都是常委,而自己是沒有那個資格去讓鍾局長下馬的,所以,他是不可能按照李涅所說的去做,再者,如果他真的這樣去做的話,到頭來只會讓他豎立起更多的敵人。
“李涅這個臭小子,到底是在幹嘛?鍾局長還樑局長跟他都沒有什麼過節,林志彪的死也肯定跟他們兩個沒關係,可是,李涅爲什麼卻一口咬定一定跟他們兩個有關係呢?他到底是想幹嘛?莫非,他下一個目標就輪到我了?”這麼想着,李涅便感到有點後怕,他覺得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至於李涅這麼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他還不知道,但是他在回想起李涅之前在賭場中看着自己的那種眼神,就知道了,他心裡肯定也對自己有了那種要下手的想法,至於,他什麼時候會下手,這個不得而知,所以,無論怎樣,自己一定要先下手,將李涅給除掉,這樣就可以免除自己心裡的憂患了。
而李涅,他也當然想到了在這個時候,李佳肯定會起了疑心,至於他會對自己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爲他手中有這李佳的那些足以讓他身敗名裂,這一生都給徹底毀掉的證據,將這些證放到網絡上或者是送到省紀委,就可以要了他那個大肚子的命,所以,如果李佳真的想對自己下手的話,李涅就可以提前告訴他,說他的把柄就在自己的手裡,他要想不出事的話,只能是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而接下來,李涅將目標所在了市委書記的秘書長的身上,他之所以要將這個傢伙排在兩個局長的身後,是因爲這個傢伙平時一直都有這一個怪癖的愛好,保持每一個星期都會跟一個未成年少女發生關係,而給他進貢這些少女的基本都是學校的校長。
對於這樣噁心的人物,李涅當然恨不得他立刻就被清理掉,所以,他在產生這個想法後,便將那份有關這個傢伙的材料拿回了家,然後交給了鄭白靈,叫她再次拿去交給他的父親,而這個舉止,在鄭白靈看來,卻是有點不可理解,因爲自從那次局長髮生後,她就沒有再跟他父親一起吃過飯,每一次她給父親電話,父親都說自己有事要忙,有事甚至連電話都不接。
“這份材料,你到底是從哪裡拿來的?”鄭白靈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但是,你也想那些壞人得到他們應有的報應吧,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難道你就想讓他們繼續這樣下去嗎?”李涅對着鄭白靈說道。
“可是,我爸他現在都不接我的電話了,我想找他都找不到啊。”鄭白靈有點無奈的說道,這個時候的她說話已經沒有了往昔沒有懷孕前的那種十足的中氣,此刻的她肚子有了五個月了,已經凸了出來,李涅便一邊摸着她的肚子,一邊對着胎兒哼着歌曲,一段旋律完後,他纔開口說,“爲了咱們的胎兒着想,老婆,我想我們應該做多點好事,這樣的話,等孩子出生了,他也肯定會沾了到上帝給予的福分的。”
“好吧,那我看看兩天可不可以找到我爸,然後去他家吃一頓飯,順便再將這份材料交給他。”鄭白靈終於被李涅給馴服了,只要李涅一說到他們的孩子,她整個人便會變得像一隻溫順的小狗,李涅說什麼,她就會聽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