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瑩終於收起了那嬌媚的笑容,因爲郝男危險的雙眸裡透着容不得她侵犯她的危險,這樣的郝男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他的危險讓她感到了窒息,那柔弱的肩膀僵硬了一下,她想往後退縮卻早已被郝男鐵鉗般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了,她已經動彈不得了。
郝男的臉湊近她的臉,低聲卻異常冰冷的說道:“你從來都只是我的一個牀伴,上次和你歡愉的人不是我,是我找的一個手下,我早已對你失去了興趣,今天你傷害了野丫頭我會用同樣的方式來還給你的,並且我鄭重的告訴你,即使野丫頭被你害到了,我依然要娶她爲妻?”。
郭家瑩面無表情的臉上狠狠地抽動了幾下,她感到了全身冰冷,甚至刺骨,他要對付她,爲了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甚至不夠漂亮的女傭而要對付她這個有着家世背景的千金小姐。她顫慄着聲音,低柔的說道:“男,我錯了,原諒我,更何況這件事情是你母親指使我的。”。
“晚了?”郝男閉上眼睛深嘆了口氣,把郭家瑩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冷冷的低吼道,他知道這件事情是有參與的份,但是他更加恨她,這個比蛇蠍還要狠毒的女人,他要先對付她。
“來人,把藥給她喂下去?”郝男蹙起的內頭更加的凝重了,他衝着身後的手下,大聲的說道,他就是要一報還一報。
“是?”三個穿着整齊黑西裝的男人走過去抓住了郭家瑩纖細的胳膊,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藥放進了她的嘴裡,他們知道郝男的脾氣,這個男人輕易不會發怒,但是一旦發怒了是誰也阻攔不了他的,他認定了的事情會不計後果的去做。
郭家瑩被喂下的藥開始發作了,儘管她想努力的控制,可是體內的燥熱卻狠狠地折磨着她,她開始往下撕扯自己的衣服了,那潔白潤滑的肌膚,蓮藕般的玉臂毫無保留的印在了郝男手下的眼睛裡,他們的眼睛已經開始發光了,因爲他們也吃了同樣的藥,此刻看着這樣嬌媚的女子,他們不會客氣的。
郝男轉過身出了倉庫的門,他不想看見這樣的場景,因爲這樣的場景會讓他想起野丫頭,他衝着子楚低低的說道:“記得把今天的事情給我錄下來,一份交給我母親,一份交給郭家瑩的父親。”。
“我知道怎麼做。”子楚應允道。
郝男離開了,只留下了子楚在門外聽着裡面男人的嚎叫和郭家瑩的呻吟,他的心竟然隱隱的痛了起來,這個可惡的女人本應該殺了的,可是郝男卻放了她,他認爲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都解不了他心頭的恨。
郝男沒有回別墅而是直徑來到了張醫生的醫院裡,他要看看子聰的傷勢,他不能讓他出現任何狀況的,看着風塵僕僕的郝男,張醫生低聲的說道:“老闆不用着急,二少爺並無大礙,腦袋裡沒有淤血,所以他只是暫時的昏迷。”。
“嗯。”郝男邊走邊應允了他的話,他相信張醫生的話。
病牀上,子聰已經睜開了眼睛,只是頭上包裹上了紗布,他看着進來的郝男,冷冷的問道:“我怎麼來這裡了,這是什麼地方,發生什麼事情了?”。他把心裡的疑問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郝男臉上的寒意在見到了已經睜開了眼睛的子聰時柔柔的化開了,他跺到了他的跟前,說道:“你在帶着野丫頭回別墅的路上出了車禍,這裡是張醫生的醫院,你已經沒事了,只是蹭破點皮,野丫頭沒事,現在在別墅裡。”郝男一一的解答了子聰的疑問,可是他卻避開了他們在倉庫裡的遭遇,顯然子聰也不記得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定定的看着郝男的眼睛,心裡被一種無法說明白的陰影覆蓋着,到底是什麼子聰說不明白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他蹙着眉頭,低聲的說道:“我不要在這裡呆着,我想回別墅去。”。
“好,我馬上帶你回去。”郝男把他扶着下了牀,他不會反對他的意見的,因爲他也討厭醫院裡消毒藥水的味道。
別墅裡,夏天已經把可口的飯菜擺放到了桌子上,野丫頭一個人呆呆的抱着靠枕坐在了沙發上,她在腦海裡尋找着曾經發生的事情,但是她也似失去了記憶般什麼也記不清楚了,可是她隱約的能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那出神的眼眸裡沒有了光亮,空洞洞的,讓人看了很心疼。
郝男剛剛踏進門的腳步稍稍的停頓了下,目光則迅速的搜尋到了野丫頭的雙眸,他走到了她的身邊,把她攬緊了懷裡,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深深的吻,低柔的說道:“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
野丫頭突然感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她眯起眼睛柔柔的看着他憂鬱的深眸,喃喃的說道:“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她不是不相信郝男的話,而是她覺得他的憂鬱更見的深邃了,而這憂鬱的根源來自於她的身上,她不願意看到一個不開心的郝男。
身不麼這。“沒有原因。”郝男把野丫頭攬緊了懷裡,緊緊地摟着她,他真的好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從此不讓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既然過去的事情他們都不記得了,郝男更希望能永遠的隱藏起來,因爲他很早就已經認定了她就是她的妻子了。
站在一旁的子聰看着野丫頭,看着她依偎在了他的懷裡,他的心裡竟然感到了酸楚,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楚,他的心裡不是一直裝着妙曼的嗎?可是此刻爲何看着她的樣子他會心疼呢?子聰甩了甩包着紗布的頭,向樓上走去了,他的心,在回到了別墅,看見了野丫頭突然空了,真正的空了。T7sh。
他仰面躺在了牀上,看着天花板,看着那精美的水晶吊燈,一個黑暗裡貌似野丫頭的女人和他纏綿的景象掠過了他的大腦,他想抓住看清楚,卻瞬間的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了?”夏天輕柔的來到了他的房間,伏在了他的胸前,看着他出神的樣子,低柔的問道。
“嗯?”子聰的思緒被夏天的話給拉了回來,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夏天,緩緩地問道:“你還記得我在孤兒院裡受傷的那件事情嗎?”。
“當然記得了,不過現在先不說這個,下去吃飯好嗎?”夏天的臉色有些微變了,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的問一個她不知道答案的問題,躲閃的應付着他的話。
“你先下去。”子聰的臉色在聽到了夏天的答案後變成了鐵青色,他的心底開始了揪疼,郝男果然給他找了一個假妙曼,他覺得自己此刻真的很無知,一股無法控制的憤怒涌遍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