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男被野丫頭結實的壓在了身下,帶着溫怒看着她微微眯起的眼睛,他的心竟然也狂亂的跳了起來,小舌不受控制的迴應着她的輕舔,與她的香丁柔柔的纏綿着,他的手也緩緩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從她光滑的後背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山峰上,那高縱富有彈性的山峰上點綴的粉紅色花蕾也綻放了。
野丫頭的心竟然也紛亂的狂跳着,她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了,她的確也是沒有經驗的。郝男的嘴角再次的扯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可是這次卻分明的帶着一絲邪魅,那眼角流露出的邪氣微微的向有些慌亂的野丫頭逼近,他開始佔有主動性了,雙手從她的花蕾上退了下來,扶住了她的後腦勺,舌尖深深的探入了她的口腔裡,他的動作裡帶着霸氣,帶着強硬,席捲着她的溫柔。他板過了她的身子,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野丫頭那狂跳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看來她引起了他的慾火。她的手不知道該放在何處,眼睛裡也充滿了羞澀的移到了一旁,不再微眯着,也不再看向他的眼睛。
他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後背上,說道:“親吻我的脖頸和耳垂!”他開始教她各式的動作了,可是他卻感到了身下的野丫頭有着一絲的僵硬,他繼續的說道:“這些也是我調教你的一部份。”。然而她的心卻輕顫了一下,他那調教般的語氣充斥在了她的耳膜裡,提醒着她,她現在纔是一個被俘虜者,看來他要調教她的心思依然沒有改變,她弩起小嘴,使勁的翻過他的身子,大聲的說道:“我習慣在上面。”,那獅吼般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的消退她的脣已經慌亂的埋在了他的脖頸裡。
可是她雨點般的吻,只是遊離在他的脖頸和耳垂上,她沒法繼續,她不會。儘管只有這簡單的動作,也已經完全的點燃起了郝男的慾火,他沒有辦法熄滅心中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了,他嚥了口口水,重新把她柔軟的身體埋在了身下,舌頭在她的耳際留下了他潤滑溼熱的液體,他低喃的說道:“我一定會讓我的小野奴變成名媛淑女的。”,說着就輕輕的進入了她早已溼滑的下體,他的動作很輕,好像怕驚到他的女傭,更像是怕碰壞了她的嬌柔。
牀隨着他的動作帶着野丫頭開始了起伏,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把雙手輕輕的放在了他寬闊的背上,腿卻抑制不住的翹高了,隨着她嘴裡發出的呻吟聲,他的抽插也更加的猛烈了,“求你,啊,我不行了…..”野丫頭求饒的呢喃着。
郝男卻絲毫沒有因爲她的告饒而放慢動作,反而帶着淡笑用力更猛了。
在野丫頭不住的呻吟和扭動中郝男終於緩緩的退了下來,頭上帶着細汗,他無力的趴在了她的胸前,貼着她的胸膛,聽着她強而有力的心跳,他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儘管那下身的刺痛一再的刺疼着他的心,他還是完成了整套的動作,他要讓她體會到如仙如醉的感覺,他要調教她的點滴,也許這些都是理由,也許他的心真的有些丟在了這個小太妹的身上。
野丫頭臉上的羞紅也漸漸的退了下去,她睜開眼睛推開了身上的郝男,心跳卻還是不受控制的狂跳着,男人與女人間磨合的甜蜜她終於嚐到了。“啊!”當她的目光落在了郝男那赤裸卻帶着血跡的下體時,禁不住的大叫了起來。
郝男伸手觸到了那已經發麻的下體,看了下手上的血跡,眉頭蹙了起來,緩緩的說道:“不要叫了,拿藥箱來。”
野丫頭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櫃子裡的藥箱,她有些納悶的走上前,取了出來,放到了他的跟前,低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房間櫃子裡有藥箱的?”。
“唉,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啊!”郝男的眉頭蹙得更緊了,看着一臉疑惑的野丫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不要發呆了,快給我上藥。”他輕嘆了口氣,看着把眼睛睜得老大在四處張望的野丫頭打開了藥箱,躺下去,搖着頭繼續的說道。
“噢!”野丫頭輕咬了下嘴脣,滿臉赤紅的應允着,她原來一直在他的房間,還踏實的睡在他的牀上,之前她竟然一點都沒有注意道。
藥輕輕的被野丫頭點在了他的傷口處。緩解了疼痛的郝男坐了起來,看着野丫頭說道:“這裡的衣服是你的,以後你可以破例在這座別墅裡穿女裝。但是你的那些比基尼必須要在我的眼前消失。”。
野丫頭看着郝男手裡遞過來的名牌服裝心裡竟然沒有一絲的驚喜,她的心被這些高檔的衣服給刺疼了,“香奈兒!”她念了一遍這些衣服的品牌,隨手拿起了一件天藍色的短袖針織衫和一條設計精良的淺色牛仔褲套在了身上,面無表情的站在了郝男的跟前。
郝男點了點頭,低低的說道:“嗯,你的頭髮以後不許簡短了,一會吃完飯去給我染回黑色。”。說完提起穿了一半的褲子,轉身向門外走去,卻在轉身的剎那看見了野丫頭眼底的那抹哀傷,他不知道她爲何會流露出那樣的神情,心裡被輕輕的給刺痛了一下,轉身看着已經地下了頭的野丫頭,說道:“你已經受到了特殊的待遇,這座別墅裡是不允許住女人的,我的牀更不允許女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