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把林初夏送到w集團總部。
李元領着她,直接到蘇霈然的辦公室去。
她進去時,蘇霈然正在跟他的下屬開着視頻會議。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目光輕輕掠過林初夏,臉上表情一絲波動也沒有。
林初夏在他的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坐下。
作爲總裁,他的辦公室分爲兩個部分,左邊是辦公室,右邊是休息區。
休息區擺放着一張真皮的黑色大沙發,和一張烤白瓷茶几,休息區靠着落地玻璃窗,採光性極好。
他的辦公室,低調中透着奢華。
林初夏大約坐了二十五分鐘,他的視頻會議才總算開完。
離開辦公桌,他邁着筆直的大長腿向她走來。
林初夏擡頭望着他,“你這麼忙,爲什麼還要叫我過來?”
蘇霈然居高臨下深睨着她,俊眉微挑,眼中略有不滿,“看來,這幾天沒見,你一點都不想我!”
林初夏望着他,“爲什麼要想你?你又不是人民幣!”
蘇霈然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卷帶來一股男性身上特有的清冽氣息,他右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上,佔有性十足的姿勢。
“你也可以把我當成人民幣。”他說。
“蘇老闆,我以前說過,我對你不感興趣,現在我還是對你不感興趣。”
蘇霈然側身盯着她,目光如捕獵的鷹,他朝她俯過身去,林初夏往邊上仰躲。
他伸出左手撫上她的臉,再輕輕捏了捏,像輕捏着一塊橡皮,“小姑娘,話別說的太滿,小心以後自己打自己的臉。”
林初夏拂開他的手,“討厭,小心我的蘋果肌被你捏沒了!”
“沒事,你蘋果肌沒了,我也不會拋棄你!”蘇霈然輕笑,右手伸過去輕摸她的頭,感覺他像在摸一隻貓咪。
林初夏皺眉,“別摸我的頭,我又不是你的寵物!”
話落,他已俯身吻上她的脣。
那吻只是蜻蜓點水的吻,林初夏還在懵圈,他的脣已離開。
林初夏本想發飆,但驀地想起自己的計劃,立即嘴角就微彎了起來。
她忽地主動貼上去,眉眼笑得彎彎的,左手拉住他的領帶,語言曖昧挑逗,“蘇老闆,咱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蘇霈然俊眉一挑,無任歡迎,“好啊。”
林初夏調整了一下坐勢,卻是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她主動往他臉頰上吻了下,雙手扶着他的肩頭,諄諄教導,“現在,你深呼吸一下。”
蘇霈然狐疑看着她,但還是順從地深吸呼了一下。
她撫摸着他的臉,對他說:“現在,你肌肉放鬆,全身心都放鬆。”
蘇霈然被她摸着臉,渾身彷彿觸電似的輕顫一下,繼而,他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
他看着她,那眼底的慾望在一點點地熾熱。
林初夏從衣兜裡摸出一塊懷錶,舉在他眼前,開始晃動。
“親愛的,”爲了使他心甘情願地配合,她忍着渾身的雞皮疙瘩,肉麻地稱呼他,“你看着這塊懷錶。”
蘇霈然看着那塊懷錶,眼珠子隨着懷錶的晃動而動。
“親愛的,你現在感覺困了。”林初夏學着許姐引導霍春燕的樣子,開始對蘇霈然諄諄善誘。
蘇霈然果真就打了個哈欠。
“嗯,很好,你困了,很想睡覺,那就閉上眼睛睡吧,想睡就睡吧。”林初夏又說。
蘇霈然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林初夏竊喜,莫非她那麼厲害,只觀摩過一次現場催眠,就無師自通上手了。
“蘇老闆,你現在是在做夢,嗯,你所聽到的每句話,都是夢境。”
蘇霈然輕輕地“嗯”了一聲。
林初夏坐在他腿上,摩拳擦掌,內心激動難抑。
如果能從蘇霈然口中問出,是誰諂害了她舅舅。
那麼,她就不用再看蘇霈然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討好他了。
更不用履行那坑爹的情婦協議。
林初夏做着一腳蹬掉蘇霈然的美夢。
“蘇老闆,”她抑制着內心的激動,“設局讓餘子安囤積杜冷丁,害餘子安坐牢的人,究竟是誰?”
“這個,我知道的。”蘇霈然夢囈般說道。
“嗯,你知道,那你快告訴我呀?”林初夏語氣迫切起來,衝動之下,差點要去搖晃蘇霈然。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蘇霈然陡然睜開眼睛。
林初夏被他嚇的不輕,“你你你什麼意思?你怎麼忽然就睜開眼睛了?”
他眼睛此刻清亮有神,正灼灼其華地盯着她,一點也沒有被催眠後的迷離茫然。
林初夏立即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根本沒有被催眠!
果然,他冷靜問她:“這就是你要玩的遊戲?”
呃?林初夏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對我催眠?”蘇霈然又問。
林初夏趕緊嘻笑着撇清,“沒有,沒有,我哪有那個本事催眠得了你。”
“可我剛纔差點兒就被你給催眠成功了!”蘇霈然臉色黑沉了下來,“要不是我及時把自己的神志強拉回來,你可能已經成功套出了你想要的信息。”
林初夏想起心理醫生許姐的話,許姐說催眠並非人人適合,比如那些意志力強大的人,是很不容易被催眠的。
蘇霈然屬於意志力很強大的人。
既然催眠失敗,林初夏就想從他的大/腿上下來,蘇霈然卻將她摁住,甚至將她的頭往他跟前勾去。
“你別想耍花樣,除非你老老實實履行你和我的協議,老老實實當我的情婦,直到合同期限結束,否則,關於你舅舅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真相的。”
“嘿嘿。”林初夏強笑起來,解釋,“蘇總多心了,反正你遲早都會告訴我的,我也不急於一時的。人家真的只是跟你玩個遊戲而已。”
“是嗎?那你的遊戲玩完了嗎?”蘇霈然嘴角勾起危險的笑意。
“玩完了。”林初夏雙手撐着他的胸膛,企圖推開他。
但他雙手卻像鐵鉗似的,緊緊地箍着她不放。
“既然你的遊戲玩完了,那麼接下來,該我的遊戲上場了。”蘇霈然吃吃地笑。那笑帶着某種魔性,滲透着性/感曖昧。
林初夏意識到危險,一種她會被拆吃入腹的危險。
她用力推開他,“stop,我累了,不想玩遊戲。”
話落,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等她回過神來,她已在蘇霈然身下,兩人的姿態,曖昧而不可描述。林初夏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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