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珍聽林初夏語氣不對,神色警惕盯着她,“你想幹嗎?”
林初夏脣角勾起狠戾冷笑,她走近李美珍,俯首在李美珍的耳邊,開口猶如惡魔的聲音,“太太,我手上有你寶貝女兒跟那個流浪漢*的錄像,請問你要不要欣賞一下啊?”
李美珍聞言,當下石化在原地。
她眼底掠過一絲慌亂,也不知是憤怒還是害怕,她渾身瑟瑟顫抖,“你、你說什麼?”
林初夏的輕笑,像是有毒的花兒,“你女兒的*錄像,有沒有興趣欣賞呢?可比島國片逼真刺激多了!”
李美珍憤怒至極,她目眥盡裂,頭上頂着牛角衝向林初夏,“你竟然給寶莉錄了那種東西,我打死你個賤人!我打死你!”
她跟瘋了一樣。
當時她就覺得奇怪,爲什麼林寶莉的房間,光有攝像頭,存儲卡卻不見了。
她當時並沒有往壞處,沒想到那存儲卡會落在林初夏手裡。
林初夏伸出一隻手,擋住李美珍的腦袋,“當時錄像的那些設備,可都是你們給我準備的,我只不過是轉手借用一下而已。”
當時,李美珍找的那個流浪漢,本來是要玷污林初夏的,那些錄像的設備,也是爲林初夏準備的。
只不過最後,林初夏識破了李美珍母女所設的局,她將計就計,反手錄下了林寶莉和那個流浪漢的不雅畫面。
李美珍擡頭,像頭髮怒的母獅瞪着林初夏,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她揚手要打林初夏耳光,林初夏卻靈巧側了下身子,她的巴掌扇了個空。
她心下吃驚,什麼時候起,林初夏竟然有這麼敏捷的身手?
以前她打林初夏,伸手一抓就能抓住她。
可如今,她兩次主動出擊,兩次都沒擊中林初夏。
李美珍心中一陣驚恐,是她老了嗎?
還是林初夏變強大了?
林初夏站在離她兩米遠的前方,老神在在的,臉上盡是腹黑算計的笑容,“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不爲難我,林寶莉的那些錄像,我不會公佈出去的。”
李美珍像雕塑一樣站着,她眼底有要把林初夏撕碎的滔天恨意。
但是她不敢再動手,萬一惹惱了林初夏,林初夏真把林寶莉的那些錄像公佈出去,林寶莉這輩子就完了。
“你想怎麼樣?”李美珍氣得連聲音都顫抖了。
林初夏輕笑,“我只維護我應得的。第一,你把這個月的生活費給我,第二,你找別人去鄉下照顧你婆婆,少來煩我!”
“好,我都答應你。”李美珍這會兒痛快得很。
她從她的包裡,掏出一疊錢遞給林初夏,“給,你的生活費。”
等林初夏接過錢,一一數完。
李美珍這才試探地問道:“你能把那張存儲卡給我嗎?”
林初夏擡頭嫣然一笑,帶着點狡詐,“不能!”
“爲什麼?”李美珍切齒咬牙,只是不敢表現出來。
林初夏:“那麼好用的東西,關鍵時刻可以用來保護自己,簡直就像是護身符一樣的存在,我爲什麼要給你?”
李美珍眼中迸射出恨意,忽然萌生出要把林初夏殺人滅口,一勞永逸的衝動。
林初夏彷彿看透她的心思。“你別企圖想殺我滅口,你女兒的那些錄像,我每個月都把它設置成待發的羣發郵件。我要是不死,我就會及時把它刪除,不會讓它發出去。萬一我死了,郵件就會鋪天蓋地發送給我的好友。所以,你
最好祈禱我能長命百歲!”
“你、你這麼卑鄙!”李美珍咬牙切齒,後悔沒在林初夏小時候就把她弄死。
林初夏聳聳肩,一臉無奈,“沒辦法,我這麼卑鄙,也是被你們逼出來的。”
“當年你媽多麼溫柔善良,你一點都不像你媽!”李美珍恨恨說道。
林初夏臉上笑容迅速消失,眼底迅速浮現陰沉狠戾的冷芒。
“當年我媽就是太溫柔善良了,所以纔會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給害死!”
“你、你竟然這樣說你爸!”李美珍不可置信,這也太放肆了。
林初夏哼笑,“這樣說他有問題嗎?他辜負了我媽,直接造成我媽死亡,你和他,難道不是狗男女?”
李美珍只恨沒有錄音機把林初夏剛纔那放肆的言語錄下來,播給林振華聽。
林初夏目光在李美珍臉上掃過,“你們都是劊子手,都該死!”
她目光太狠戾,竟然令李美珍一陣膽寒,不由後退兩步,一屁股摔坐在沙發上,滿臉驚恐。
“餘秀雯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李美珍跌坐在沙發上,不斷喃喃,貌似神經衰弱症又犯了。
林初夏走出大屋,去大門旁邊家傭所住的房子裡,找到司機,讓司機送她回校。
司機是個勢利眼,以前很瞧不起她的,經常拒絕載她外出。
但後來司機聽說林初夏攀識了霍市長一家,並且她還深得蘇霈然和吳靜玉賞識,那司機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這會兒聽林初夏喊他開車送她回校,他立即屁顛屁顛地從命了。
接下來的三天,林初夏忙着期末考試。
今天早上,考完最後一科,終於要放寒假了。
宿舍裡,何芝芝往牀上一躺,“啊,美好的假期來了!初夏,就放假了,咱們要不要狂歡一下表示慶賀呀?”
“好啊,今晚咱們去吃大餐,再去唱歌好不好?”林初夏邊玩遊戲邊回答。
以往放假,她們都是這樣狂歡的:集體跑去吃一餐好的,再去k歌在線包房唱歌。
話音剛落,她放在何芝芝牀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何芝芝側頭瞥了一眼林初夏的手機,只見上面顯示着三個字:“蘇渣渣”。
何芝芝對這個蘇渣渣印象極好。
感覺他超級帥氣不說,人還特別有能力。上次林初夏因襲警罪要被羈留,就是這個蘇渣渣出手解救了林初夏的。
“接電話呀初夏。”何芝芝催促。
林初夏正用筆記本在玩遊戲,一時難分難解,連電話都懶得接。
何芝芝催促她,她這纔不得已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怎麼這麼慢才接電話?”蘇霈然問。
他剛纔一直等,等到快自動掛斷了,林初夏才接電話,“你不是已經考完試了嗎?這會兒那麼忙?”
“我在打遊戲啊。”林初夏語氣慵懶。蘇霈然沉默了幾秒鐘不說話,她竟然是因爲忙着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