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知道怎麼做了?”邵雨滿臉笑意
地看着顧長年,手裡捏着從米麗蓮那兒借來的一柄飛刀。
邵雨當時緊緊盯着米麗蓮的動作,但還是沒能看出來她從身體哪個部位把飛刀取出來的。
刀鋒表面閃着清冷凜冽的光芒,顧長年的心臟一下子縮進了屁眼,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耳朵就摔掉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顧長年的心都在滴血。
被人痛毆一頓還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倒黴過,但是沒辦法,自己保鏢在人家手裡一招都過不了。
既然當不了大爺,那就只能乖乖當孫子。
“嗯,很好。”邵雨點點頭,不再去管這些人,拉着米麗蓮往候機室走去。
飛機快要起飛了,再不去估計會趕不上的。
顧長年面若死灰看着這一男一女的背影,突然覺得下身一陣溼熱,一股濃烈的騷味涌進鼻孔,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被嚇得尿了出來。
“哇——”顧長年捂着只剩下耳孔的半張臉像個孩子一樣大哭了出來。
走到噴泉邊,邵雨從口袋裡掏出顧長年的錢包和銀行卡,錢包和錢直接扔進水裡,銀行卡折成碎片也灑進噴泉。
米麗蓮站在一邊靜靜等着邵雨做完這一切,然後滿臉幸福挽上邵雨的胳膊。
坐飛機從中海到ZJ要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到了那邊是凌晨,上了飛機後兩個人沒有再多說話,閉目休息養精蓄銳。
除了米麗蓮因爲太過美貌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其他導師沒有什麼麻煩。
邵月楹把方潔送到了機場,遠遠看到有一羣人圍在邊上的角落,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但是她們也沒有太在意。
“我是摔倒的,真的是摔倒的,他們都是和我一起摔倒的。”顧長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眼神同時驚恐地在人羣裡掃視着,防止那一男一女混在人羣裡。
接到報案而來的警長一臉的鬱悶,你他媽摔跤能甩掉一個耳朵?而且傷口還這麼整齊!你保鏢摔跤能把手摔成這個樣子?
但是顧長年一口咬定他是摔倒的,警長拿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先安排人把他送去醫院。
“姐姐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兒沒事的。”方潔勸着不停打呵欠的邵月楹。
“沒事兒,還有一個小時你就要走了,我等你走了再回去。”邵月楹伸了個懶腰,展現出她纖細白皙的一段小蠻腰,頓時吸引了候機室一些人的注意。
“我去買些東西,坐這兒無聊死了。”邵月楹說。
方潔微笑着點點頭。
等米麗蓮走遠了,方潔走到巨大玻璃陽臺的邊上,掏出手機撥通家中的電話。
“喂?”手機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蒼老聲音。
“方伯——”方潔輕輕喊道。
電話那頭的老人明顯一震,然後滿是欣喜道:“小姐,你怎麼這時候打電話回來了,我這就去叫老爺。”
“不用了。”方潔回頭看了看邵月楹的位置,然後說,“你和爸爸說我搭十點半的飛機回去,讓人去接我就好了。”
“嗯嗯。”老人連連點頭。
“親愛的乘客,謝謝你們乘坐第17744趟航班,祝你們旅途愉快。”
耳邊響起空姐乘務長甜美的聲音,邵雨知道目的地到了。
自己這一趟前來一定沒有逃過部分有心人的眼睛,估計一下飛機就會被人盯上吧。
邵雨捏着眉心,真是苦惱呀,自己也做了一回被狗仔隊跟蹤的名人。
下了飛機後邵雨和米麗蓮坐着計程車直奔市區,在市中心一家四星級的酒店住了下來。
“今晚要做什麼嗎?”坐到酒店的□□,米麗蓮一隻手放在大腿上,舌尖輕輕舔着自己的溼潤的嘴脣。
邵雨猛吸了幾口氣壓下心中的邪火,螺柱她狠狠親了一口:“回來我們再做生孩子的事情,等過會兒我要出去一趟,跟蹤我們的幾個人你知道是誰吧?”
米麗蓮抱着邵雨的腰倒在他懷裡,一隻手隔着邵雨的褲子掏出了他的寶貝,然後毫不猶豫連根含進嘴裡,喉嚨裡發出輕輕嗯的一聲。
“嘶!”邵雨吸了一口涼氣,這妞比老子還急呢,算了算了,就當做是熱身運動了。
一手按住米麗蓮的腦勺,讓自己進入得再深一些,邵雨給她安排着過會兒要做的事情。
“他來了嗎?因爲韓伊雪那丫頭的電話?”略胖的中年人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看嚴一點,別在像上次那樣犯這種錯誤,估計現在中海的那幫人也得到消息了吧,放心,按照預定的計劃繼續下去,他們掀不起多大的風浪的,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你真當那個小子是條過江龍?”
安撫了下對方的情緒後,中年人掛上電話。
“他來了?”使萊本小口品了一口紅酒,“我不想看到他能回去。”
“那是自然。”中年人嘴角揚起一絲獰笑,“他以爲他能做什麼,不就是得到了繆興海和韓子昂兩個老頭子的賞識嘛,現在繆興海遠在中海,山高皇帝遠的,韓子昂那老不死的現在還沒醒過來,我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使萊本微微一笑,看着玻璃杯上印出自己滿是疤痕的臉,眼中閃過濃濃的煞氣:“別讓我失望了,也別讓另外的人失望了,他們可不比我好說話。”
“是,是。”想到前幾天看到那幾個狹隘民族的男人,中年人額角就沁出細細的汗珠,“你放心好了,我們派出去的兩組人員已經在他一下飛機的時候就跟住他了,不過他這次好像還帶了個女人來,那個女人的身份還沒有確認。”
“他以爲是來旅遊的嗎?”使萊本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給他點顏色看看,不過小心,不要弄死他,我還沒有玩夠呢。”